“靠,真是衛雨晴這丫頭,怎麼就成了青樓女子了?”單雄信聽到小碟不顧一切的向屏風後面跑去,心裡想到。
“大兄,你們認識?”林悅問道。
“一會再跟你說。”單雄信看着屏風後面,擺手跟林悅說道。
聽到小碟的叫喊,屏風後面是一邊躁動,不久之後打扮很是漂亮的衛雨晴慢慢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衛雨晴,真的……真的是你?”雖然自己猜測,但是當真是衛雨晴出現在單雄信眼前的時候單雄信自己就吃驚不小,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
“公子……”半年多的遭遇都化成了公子兩字,說完衛雨晴就禁不住眼睛的淚水流了下來。
自己當日的草亭一別,單雄信不止一次在夢裡夢見衛雨晴,說單雄信對衛雨晴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當日在海州看見那名伢婆子拿着自己送給衛雨晴的雨傘之後,單雄信知道衛雨晴肯定是被這些人物販子給賣了,後來也讓人找了的,後來找不到,也只能人罷,沒有想到,半年之後,自己竟然在這艘花船上與對方相遇,這幸福來得也突然了。
真是應了那名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知道衛雨晴那可是楊叔認準了的兒媳婦。
見到佳人在自己面前落淚,單雄信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紙巾來,唰地撕開了包裝紙,從裡面抽出一張來,走了上去,輕輕地爲衛雨晴擦拭着眼裡的淚水。
這個時候衛雨晴也沒有反對。
“公子……”此情此景,衛雨晴想起這半年多以來的傷心往事,如今自己等待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趴在單雄信的肩膀上已經是哭成了淚人。
“好了,都過去了,自從與你分別之後,我來到了海州,後來在海州見到了我送你的那把雨傘,才知道你被伢婆子賣了,我當場就把那人給殺了,到處找你,可是這人海茫茫,卻怎麼也找不到……”
單雄信拍了拍臂膀上哭泣的佳人,把近來的事情簡單地跟衛雨晴說了一下。
“當日我被害之後,轉手就賣給了一個伢樑婆手裡,被關在一個院子裡讓人專門教我琴棋書畫,學成之後就被賣到了青樓,成爲了一名青樓女子……”
一旁的小碟看到自家小姐如今終於等到了那個座着鐵輪子的田公子,心裡爲自己小姐高興,掩面而泣。
看到自家小姐在田公子的臂膀上哭泣的樣子,再看看田公子疼愛地安慰着自家小姐,用手輕輕拍打着自家小姐的後背,不時地爲自己小姐擦拭着眼裡的淚水,小碟開心地哭泣着擦拭着眼裡開心的淚水。
衛雨晴聽到單雄信爲了她還殺了人,心裡也說不出的高興。
“哼,這些都公子這惹的禍,如果沒有你送我們小姐那把雨傘,我們也就沒有後來的這些遭遇,這些都是你造成的,你不知道這半年多以來,我們小姐爲了見到你,不止一次拒絕了別人爲我們小姐的贖身,爲此,我們小姐還不止一次被媽媽罵呢,哼。”
小碟後來一想自己跟小姐這樣,都是那把雨傘惹的禍,要是沒有他送那把雨傘也就沒有後來這麼多的事情。
“小碟,你閉嘴!”衛雨晴擦拭着眼裡的淚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呵斥起來,同時見到小碟把自己的事情抖露出來,臉上害羞起來。
“怎麼了,難道不是嗎,小姐你還珍藏這個壞蛋當日送你的鏡子呢……”
“你還說!”不等小碟說完,衛雨晴着急地制止的說道。
“……”
“我告訴你,壞蛋,我們小姐可是爲了你拒絕了不知道多少世家公子的贖身呢,你難道能還讓我們小姐還呆在這裡吧?你剛纔不是自己說什麼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郞嗎,難道說到了自己做不到?”小碟追着問。
“請公子見諒,這奴婢都是我平時慣的,沒大沒小的樣子,公子不要見怪。”衛雨晴有些還好意思的說道,同時看着單雄信的眼睛,想從單雄信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來。
單雄信看着衛雨晴的眼睛,四目相對,看着衛雨晴問道:“丫頭,我現在問你,你想不想跟我走?”
說完,看見佳人眼睛流下了一行淚水,兩隻手掌輕輕地捧着對方的臉蛋,用兩隻拇指爲衛雨晴擦拭着兩行淚水。
“告訴你吧,自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只是後來不知道你家在何處,想讓楊叔上門提親都找不到地方,你要是也喜歡公子,就點一下頭,公子我這就爲你贖身,咱們現在就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從此咱們狠狠地幸福在一起,公子保證往後誰也不敢欺負你。”
自從單雄信告別了處男之後,不知道怎麼的,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這說起話來,也不口吃了,說話還挺流利,都趕上節目主持人了。
衛雨晴聽到單雄信這麼肉麻的話,甚至用上了“狠狠地幸福”五個字,想到這半年多來日日夜夜等待的人就在眼前,還跟自己說的這些肉麻的話,衛雨晴一時幸福得不知道說怎麼纔好,紅着臉埋在單雄信那寬厚的臂膀上不說話。
“小姐你還等什麼,這半年多以來等的不就是今天嗎,小姐——”小碟聽到單雄信的話,不等自家小姐說話,小碟自己倒是着急得跺起了腳來。
自己小姐這是怎麼啦,平時跟那些世家公子聊得不是很好的嗎,今天在田公子面前怎麼這麼害羞起來了?像新娘要上花轎一樣。
自己小姐一直等的不就是這個坐着鐵輪車的田公子嘛,如今眼看着願望就要達成了,小姐怎麼不說話了?
小碟着急起汗都出來的,爲自己小姐着急得在那裡直跺腳。
見到對方紅着臉,單雄信問道:“你這丫頭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允許了?”
單雄信見到衛雨晴不是說話,一個勁地紅着臉蛋,知道人家姑娘這是臉皮薄,於是轉身向在座各位說道:“各位,田某與衛雨晴姑娘本來是一對相互愛慕的情侶,我們自己第一眼看見對方就喜歡上了對方了,還相送了定情之物。”
單雄信說着,把當初衛雨晴分別之時送的那個香囊從腰間拿了出來。
“公子……”衛雨晴沒有想到單雄信一直都帶着自己送的香囊帶在身邊,感動地滴着眼淚,哽咽地說道。
單雄信看了一眼衛雨晴的眼睛,大膽地用粗糙有力的手掌把衛雨晴那白如玉指的手指牽了起來。
衛雨晴立刻感受到了一雙大手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心裡一陣暈眩,感覺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多少個黑夜一直在做的夢。
衛雨晴不敢有一絲動作,害怕自己一動,這個美夢就會驚醒過來。
“後來由於那可恨的伢婆子看上了我送給衛雨晴的禮物,雨晴姑娘不肯出售,可恨的那伢婆子……”
單雄信把衛雨晴的遭遇簡單地向大家說了一下。
大家聽到後,都恨不得自己親手把那伢婆子給殺了,當聽到單雄信爲此把那伢婆親手殺了之後大家都大聲地叫好。
“請各位好友給我們做個見證,田某現在要爲雨晴姑娘贖身,今晚還在家裡略備宴席,歡迎各位到時候光臨寒舍。”單雄信說道。
坐在單雄信旁邊的楊逍本來對單雄信的泡茶很感興趣,早就想上門拜訪了,現在聽到單雄信這麼說,高興得第一個跳了出來答應今晚一定會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