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那個white是怎麼回事?”
南淺一愣,緊接着坐在袁桀夜的身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桀夜,我和小琛這幾年多虧有他的關照,你不要多想,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對人家沒意思,人家對我也沒什麼念想。”
“那在你的心中是怎樣定位這位朋友的?”
南淺掐了一下袁桀夜的手臂,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個醋罈子,都說了是朋友,非得要我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算是藍顏知己吧。”
袁桀夜不‘陰’不陽的道:“藍着藍着就綠了。”
南淺剛開始沒有理解袁桀夜是什麼意思,頓了一秒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愛,吃醋都能吃成這樣,“袁桀夜,你就這麼想戴綠帽子啊。”
“胡說什麼。”
南淺撇撇嘴,歪着腦袋道:“你給我傳遞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袁桀夜捏了一下南淺的小臉,“反正以後不許和他單獨見面。”
南淺認真的看着袁桀夜,“桀夜,這個事情我還是想早點跟你說,小琛和white的感情很好,white要是想見小琛我是不會阻止的。”
“我沒說不讓小琛見他,我說的是你不許單獨見他,要是他約你了必須叫上我,這幾年我很感‘激’他對你們的照顧,但感‘激’是一回事,防備是一回事,二者不相矛盾。”
“要不要這麼霸道啊。”南淺無可奈何,她都說這麼明白了,怎麼這男人還是不放心。
“這是我愛你的方式。”
聽他這麼說,南淺圓滿了,果斷選擇閉嘴,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袁桀夜,過了五年,這男人在她的面前不再像以前那樣收斂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個男人深深的愛着自己,可他對她的疼愛更多是靠行動來證明,而不是靠說,他的嘴就像蚌殼一樣,要想聽他說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要天時地利人和。
可是如今他說的這麼坦然,大概真的是失去過,所以格外的珍惜。
說愛本來不是什麼矯情的事,愛就勇敢的說出來,總比好過再也沒機會。
南淺捧着袁桀夜的臉,堅定的道:“桀夜,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我以後會乖乖呆在你的身邊。”
“嗯。”
小傢伙頂着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習慣‘性’的把‘毛’巾遞給南淺,眉眼彎彎,“媽咪,你幫我擦。”小傢伙**‘性’強,剛滿四歲就能自己洗澡。
南淺把‘毛’巾反手遞給袁桀夜,“今天讓你爹地來。”
小傢伙朝着袁桀夜咧了一下嘴,愉悅的坐到袁桀夜的懷中,“行,今天讓爹地幫我。”
袁桀夜以前也經常幫南淺擦頭髮,小傢伙的頭髮又短又軟打理起來很簡單。
國‘色’天香
當一家三口來的時候,其他人早已經到了。
林奚一見到袁桀夜懷中的小傢伙,立馬瞪圓了眼睛,‘激’動的衝過去一把抱住了小傢伙,小傢伙也怕生,睜着一雙黑眼睛看着林奚優雅的微笑。
小小的人兒簡直就是一枚小紳士,看得林奚‘激’動不已。
“小琛,叫姨。”南淺朝着小傢伙道。
看了一眼南淺,小傢伙乖巧的道:“奚阿姨好。”
“叫姐姐。”林奚一愣,然後果斷糾正。
小傢伙搖搖頭,脆生生的道:“不行哦,叫姐姐會‘亂’了輩分的,我媽咪可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女’兒啊,是吧,媽咪。”
南淺失笑的搖頭,對兒子說出這種話早已不足爲奇,袁桀夜嘴角輕勾了一下。
林奚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小傢伙會這麼說,忍不住用頭抵了一下小傢伙的額頭,“嘿,你這小傢伙,就這麼不知道配合,非得讓我想起我已經25歲這個悲慘的事實。”
“人不肯服老是好事,但不肯面對現實那就悲慘了。”小傢伙小大人般道。
包廂裡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來,林奚把小傢伙遞給袁桀夜,轉而緊緊的抱住南淺,忍不住紅了眼眶。
“淺淺,我以爲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三個突然一夜之間就只剩我一個,這種感覺真的很糟。”
南淺輕拍着林奚的背,低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發生很多事情。
看着昔日熟悉的面孔,南淺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在來的路上,袁桀夜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都給她說了一遍,林奚畢業之後進了林氏工作,當初南淺的身份曝光之後族裡很多人對林家不滿,袁桀夜自然是不怨林家的,但袁家還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他也在族人的壓力之下被迫終止了一些和林氏的合作,好在林震南是個深謀遠慮之人,一早就給自己謀劃好了退路,林氏並未受到過大的衝擊,這些年一直平穩的發展。
袁桀珩當晚不僅帶走了南淺,就連周冀語也帶走了,帝景有袁桀珩的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南淺失蹤一年後,周冀語卻出現在s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選擇了自首,坦白自己肇事逃逸的事情,被判了10多年的有期徒刑。
納蘭和吳意三年前結婚了,現在有一個兩歲的‘女’兒,小‘女’孩已經睡着了,今晚沒有帶過來。這對是南淺最訝異的,畢竟當初她一丁點苗頭都沒發現。
袁桀夜身邊的人還有李雷和蕭宸至今單着,今晚把林奚叫過來,其實也是袁桀夜特意爲之,只是看樣子擦不出什麼火‘花’。
納蘭看着南淺也紅了眼眶,南淺握住她的手,擁抱了她一下,“納姐。”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納蘭呢喃,她是親眼目睹飛機墜毀的,他們這些人比袁桀夜更早接受南淺已經死亡的事實,乍一聽她到平安歸來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
吳意握住納蘭的手,“淺淺回來是好事,有什麼好哭的,不要讓大家看笑話。”
納蘭瞪了一眼吳意,“我就是愛哭你想怎麼着?要是不喜歡直接踹了重新找一個。”
吳意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閉嘴不說話。
南淺一笑,納姐真夠彪悍的,看得出在家裡的地位很高,想到幾年前她第一次看言情小說的粉紅情節紅臉的樣子,南淺‘脣’角的笑意擴大。
衆人聚在一起,談論着這幾年的變化,都忍不住唏噓。
蕭宸是個風趣幽默的人,不顧袁桀夜‘陰’沉的臉‘色’,在南淺的面前打了不少小報告,就連李雷也忍不住附和着。
南淺牽着‘脣’笑,心頭卻是一陣陣酸楚襲來,從桌下尋到袁桀夜的手,緊緊的握住。
小傢伙一直細細的聽着大人們說話,突然‘插’嘴,“爹地,看來你有點失敗哦,這麼多人對你不滿。”
衆人大笑,紛紛朝着小傢伙豎起了大拇指,袁桀夜一手拍在小傢伙的腦袋上,也就聲音響,其實力道用的比較小,“你就只會拆你爹地的臺。”
小傢伙不以爲然,笑眯眯的看向南淺,“媽咪,你看爹地這是不是惱羞成怒啊?”
袁桀夜往小傢伙的嘴裡塞了一隻剛剝好的龍蝦,“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小傢伙美滋滋的吃完,吃完後繼續朝着南淺抱怨,幽怨的語氣卻難掩幸災樂禍的聲音,“我又不是抱來的,是親生的啦,爹地對我一點都不溫柔。”
南淺又無奈又好笑,她已經可以想象未來的生活了,這纔是小傢伙的一小面,以後估計父子倆要隨時鬥智鬥勇了。
一夥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南淺的職業上來,當初她學的是金融,她本身對金融也感興趣,大家都以爲她以後肯定會從事金融方面的工作,誰知道她搖身一變成爲建築師,還是一位在m國都頗具名氣的建築師。
“淺淺,你怎麼會成爲建築師?你不是喜歡金融嗎?”林奚忍不住開口問。
南淺一笑,忍不住感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後來愛上建築了唄。”
“不對,不對,我知道,媽咪是爲了爹地才做建築師的,因爲爹地的公司有建築,她想離爹地近一點。”小傢伙再次‘插’嘴。
衆人笑噴了,林奚給了小傢伙一個新的稱呼,“拆臺王。”
南淺看着小傢伙簡直是哭笑不得,低低罵了一聲,“小叛徒。”
小傢伙很懵懂,他說的不都是事實嗎?
散場的時候已將近11點,一夥人還意猶未盡,可有小孩子在場,也不好太晚,於是就散了,反正現在人回來了,見面的機會多的是。
小傢伙被袁桀夜扛在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南淺覺得袁桀夜灼熱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看我做什麼?”
“乖寶,兒子說的是對的嗎?你是因爲想離我近一點才做建築師的嗎?”
南淺沒有否認,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確實如此。她知道袁氏旗下有房地產產業,剛好除去金融之外,建築是她最喜歡的,於是便毅然入了這一行。
可惜袁氏太大,房地長這一塊有專人管理,袁桀夜很少處理這方面的事情,只是負責審覈一下。
就算是這樣,南淺也滿足了,因爲自己的圖紙會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
“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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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字數連絮自己都想吐槽,太少了,還不夠塞牙縫,等我慢慢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