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秋苦笑道:“這些人在哪還不知道呢?而且每個人的脾氣秉性如何?行事爲人如何?都一無所知,如何下手?”
金玉龍哈哈一笑道:“你說說這些人的特徵,我讓人去找就是,現在找人,可用不着到處跑了,全國聯網懂不?只要他有身份證,我就能找到他。”
蕭冷秋對這些確實不懂,當下就點了點頭,略一沉思道:“五指是指連五指,此人是天隱門高手,但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偷盜!只要他看見什麼好東西,一定會偷回去。”
“這並不是他本意,實際上他根本就不缺錢,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偷盜的念頭,爲此,他發了五次毒誓,每一次發誓都被自己所破,所以自斷了五指,兩個手只剩下五根手指,所以被稱爲連五指。”
“六臂則是指葉家三兄弟,這三兄弟是三胞胎,不但身高、形貌完全一樣,出手對敵時,動作也幾乎一致,三人如同一體,他們的手臂都十分之長,手段也全在手臂上,所以被稱爲六臂。”
“七大恨是指天下第一狂人郭恨,此人號稱恨天無柄,恨地無環,恨神不靈,恨妖不修,恨霸王早死,恨未生與萬古恆荒,最後一恨是恨他自己,人間無敵,天下有雪,高處不勝寒,孤寂無語人。”
金玉龍都聽傻眼了,脫口叫道:“這廝真這麼牛逼?”
蕭冷秋一點頭道:“七大恨六門第一是公認的,六門中人,沒有誰會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此人天生神力,彪悍狂勇,不但身手高絕,而且精通各種奇門異術,他這七恨,雖然狂妄,卻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只是此人出現的時間極短,大概在二十年前,忽然就崛起與六門,連續擊敗多名六門高手,自稱天下第一,行事狂傲乖張,正邪不分,到了後來,更是以一人之力,與六門爲敵,約戰泰山之巔,結果被六門一百多人聯手,生生累到脫力,從觀日崖掉落,生死不知。”
金玉龍一拍大腿道:“可惜了!掉下去這麼多年沒出來,肯定是掛了!要不拉攏這傢伙,那得多牛逼,一個人就頂一百多個,後面八和九又如何?趕緊說說。”
蕭冷秋道:“八路風塵不進中原,是沙漠之中八路悍匪,傳聞這八個人也是出自天隱門下,是同門師兄弟,師父是誰沒人知道,但他們分別拉起了一支悍匪,在沙漠縱橫,這八個人可以忽略。”
“九大棄則是最近二三十年來,六門之中最出名的九個棄徒,這九人各有所長,都因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被逐出師門,分別隱藏在各地,與普通百姓無異,只是因爲當年各自所爲,比較轟動,所以被合稱爲九大棄。”
金玉龍一點頭道:“聽起來,這九大棄似乎最合適,你可知道他們的姓名?”
蕭冷秋一點頭,當下一個接一個的給金玉龍講了起來。
而楊子,這時則被金玉珠開車拉着在城裡轉了一大圈,但由於已經半夜了,商場和專賣店大多打烊了,哪裡還買的到被褥等物。
又轉了片刻,楊子苦笑道:“我說金玉珠,你能像點女孩子樣不?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拉着我一個光膀子大男人滿大街溜達,你想幹啥?”
金玉珠正愁不知道該如何搭上話,楊子這麼一說,頓時扭頭瞪了楊子一眼,佯怒道:“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一句話說完,臉上忽然一紅,急忙轉移話題道:“算你走運,現在買不到牀上用品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賠給我?”
楊子也實在拿金玉珠沒有辦法,只好說道:“你說怎麼賠就怎麼賠好了,不過先說好,我沒什麼錢,你要求賠償得量力而行,不然我還得找你哥借,還是你們金家的錢。”
金玉珠頓時樂了,笑道:“錢我纔不稀罕,這樣吧!明天有個party,我還沒有伴,就罰你陪我去。”
楊子一聽,頓時一愣,他又不傻,金玉珠這麼說,等於主動示好了,他怎麼會不明白,實際上他對金玉珠也挺有感覺的,金玉珠漂亮,身材也好,朝氣蓬勃,有點刁蠻但本性不惡,幾乎是理想的對象。
何況,剛纔楊子抱住金玉珠腰肢的時候,也是一陣陣的心猿意馬。
可楊子不敢!
他知道自己還沒脫離六門的旋渦,他害怕再將金玉珠給坑了。
自從他被捲入六門紛爭,所認識的,只要是女的,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
首先是胖丫爲了他捨棄了自己的性命,接着海婆婆死在了亂石陣中,好不容易又遇到一個苗鳳凰,結果爲了救自己,使用了鳳凰磐涅,就連自己的奶奶,原本活的好好的,自己一去,也直接造成了奶奶的死亡。
楊子怕了,真的怕了,他到了南京,連家都不敢回,就是怕擔心連累到父母,他現在所接觸到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包括他自己在內,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金玉珠和自己在一起,勢必會被自己連累。
所以楊子直接就來了一句:“這沒放假沒畢業的,哪來的party?再說了,你長這麼漂亮,追求你的肯定多,隨手抓一個就行,何必帶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你們富豪的生活,我可一竅不通,到時候給你鬧出笑話來,丟的是你的人。”
金玉珠翻了一眼楊子道:“我說有就有,同學生日行不行?我開心隨便想個名字開個party行不行?你別管那麼多,真要丟人那也是丟我的人,我樂意!你就說去不去吧?”
楊子一搖頭道:“不去,重給一個選擇!”
金玉珠將車一停,壞笑道:“重給一個?好啊!衣服脫了,從這裡裸奔回去,我就饒了你!”
這怎麼可能,南京夜晚的街道,可不是荒山野嶺,當下楊子又一搖頭道:“不行,再重給一個!”
金玉珠猛的一轉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楊子,用一種充滿挑釁的語氣說道:“好,那就再給你一個選擇,你敢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