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芷夏嘆了口氣,他們家的人沒有什麼毛病,不像是別的家族一般,狀況百出,不過唯一的禁忌,就是他們家的人都有自己忌的一種食品,冷絕的是西蘭花!
";可是,他剛纔不是吃了嗎?";洋洋指了指盤子,那盛放西蘭花的盤子現在正是空空,而冷絕的嘴角也沾染了些西蘭花的氣息!
";絕兒!";藺芷夏朝着冷絕投過一眼不贊同的表情,他是準備在洋洋麪前現形了?要不,他怎麼會吃西蘭花?
";媽,我累了,我要回去睡了!";冷絕冷冷地答了聲,便徑直往樓上走去,只是那腳步卻顯得有些輕滑了,只是幸好順利地通過了樓梯,在到門那兒時才爆發了,而藺芷夏聽到的那聲吼叫便是說明了冷絕現在的處境!
";芷夏阿姨,少爺那邊有沒有什麼事?我要不要過去看一下?";洋洋也聽見了那聲嘶吼,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讓他忍不住想上去去一探究竟!
";不用了,洋洋,你還是和芷夏阿姨去看看其他的吧?比如給你設計的瘦身教程現在應該開始了!";藺芷夏來到了洋洋身邊,拉起了洋洋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她們身後,一個女傭看着她們離開的背景充滿了恨意!
憑什麼她陸洋洋就可以爲少爺和夫人所保護?這不公平!眼睛瞥了一下樓上,夏雙雙握緊了雙拳,現在她的身材這麼好,沒理由少爺不喜歡自己的!
哼!那陸洋洋算什麼?夏雙雙將碗筷放置到原處,然後扭着自己的水蛇腰一步步往上走去,那屋子裡現在躺着的是她肖想已久的男人,她一定要好好地和他鬧上一場,這樣才能報答她這麼多年的辛苦和委屈!
只是,這門怎麼開着?夏雙雙來到了冷絕的房間門口,才發現冷絕的門正開着,少爺的習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開門的,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爲了等自己?
夏雙雙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那裡波濤洶涌,完全算得上是真真實實的胸器那!恐怕哪個男人在這胸器的襲擊下都只能投降,不敢再做任何的掙扎,當然很大一部分是不想在做任何的掙扎,因爲,這樣絕色的尤物,豐乳肥臀,可不是每人都可以的!
";少爺?";再次試探了下,夏雙雙也沒聽見裡面傳出了聲響,便徑直地走了進去,將門給關上了,這次她要對少爺進行裸的誘惑,她就不相信少爺會不被她迷住!
";少爺,我來了!";看着黑暗中慢慢動着的東西,夏雙雙猛地撲了過去,但是那帶毛的觸感和那吼叫卻在告訴夏雙雙,她撲到的並不是少爺!
";你是誰?";顫抖着站了起來,夏雙雙朝着黑暗吼叫道,到底是誰想欺負她?是冷絕還是洋洋?
";吼!";夏雙雙感覺那龐然大物朝自己走進了一步!
";少爺呢?我給少爺送東西的!";夏雙雙慢慢往門邊退去,只要她離開了這個地方,便有活下去的可能,而若是出不去的話,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夏雙雙的眼淚經不住留了下來,她不想葬身豹口啊!
";吼!";夏雙雙的手來到了手把處,猛烈地混動着,剛纔她並沒有將這門給鎖死,究竟是誰害她?肯定是陸洋洋,要是讓她活着出去了,她一定會好好地對她的,讓陸洋洋那個惡毒的女人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吼!";又一聲猛烈的吼叫,夏雙雙蹲了下來,嚶嚶地哭了起來,她不想死,她不要報仇了,誰來救救她啊?
";吼!";猛獸又近了一步,夏雙雙抖得更厲害了,那刻意裝扮的妝容現在已經被淚水給花掉了,剛纔的大美人完全變成了個醜八怪,而這個醜八怪,很快就要葬身猛獸的腹中了!
";吼!";猛獸的聲響在夏雙雙耳邊響起,她能夠感知到,此處那個龐然大物正朝自己睜開了血盆大口,將要咬上自己那鮮嫩的脖子!閉上了眼睛,夏雙雙陷入到了絕望之中,是她不該答應索瑪麗來這兒打探情報的,她該死!
";扣扣!少爺,你在嗎?";當夏雙雙以爲自己就要死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叩門聲,與那叩門聲而來的是洋洋的聲音!
";後!";朝着夏雙雙吼了一聲,那野獸退了下去,而夏雙雙也趁着這個時間打開了房門,很快地退了出去,並且緊緊地關住了房門,她不能再次驚慌了!
";洋洋,你好!";擦乾了自己的淚水,夏雙雙挺立了自己的胸脯站在了洋洋麪前,雖然自己是因爲傷害洋洋而被趕出去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不可以坦然的面對洋洋,因爲洋洋的心腸一直都很好,要是她對自己存在着不忍之心,她便可以進來,而不是趁着人多的時候混進來!
";雙雙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洋洋本來是來查看冷絕的,剛纔那在房間裡傳出來的陣陣嘶吼,攪動了洋洋的心,所以沒有等芷夏阿姨將那副秘密武器拿出來,她便匆匆地趕了上來,誰知道一上來就看見失蹤已久的夏雙雙從那房間裡走了出來,並且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是少爺欺負她了嗎?";
";不是!";洋洋自問自答道,然後看了看夏雙雙,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直讓夏雙雙感到陣陣壓力!
這陸洋洋是不是變聰明瞭?要不然看着她的眼神怎麼會如此的犀利?
";洋洋,人家好害怕,少爺房間,嗚嗚~~~";本來是想要說房間有野獸的,但是看到洋洋那呆呆的樣子,夏雙雙選擇了隱藏,她知道女人最喜歡胡思亂想,要是自己不說的話,陸洋洋一定會以爲自己和少爺有什麼事情的!
到時候陸洋洋一定會和少爺鬧,而她就可以趁虛而入,成爲冷絕的紅顏知己,進而成爲夫人,控制整個冷宅,到時候還有誰敢看不起她?所以,雖然是低着頭,夏雙雙的眼睛裡還是閃過了一絲凌冽的光芒!
";雙雙姐,你怎麼會在少爺的房間裡?那是你能呆的地方嗎?";洋洋的聲音軟軟的傳了過來,讓夏雙雙不由得抿嘴笑了,她就知道陸洋洋是個軟柿子,最好欺負了!只是,那後面的意思是?該是她想錯了吧?
";雙雙姐,冷宅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陸洋洋看着那個瞬間將頭擡起來的女人,心底的怒氣程程地冒了起來,這女人以爲自己還是三年前的傻丫頭嗎?竟想故技重施?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洋洋,你說什麼?";夏雙雙長大了嘴巴,再也不扮演那柔弱的角色了,現在的她挽着腰,一副悍婦的樣子!她陸洋洋是什麼人?竟然想趕她離開?她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好不好?
";她說,讓你離開,還是說,夏雙雙,那地方讓你覺得過得太舒服了?";冷絕的聲音從室內傳了出來,接着,在夏雙雙怔愣的時候,冷絕的臥室門打了開來,一身西裝氣質傲然的冷絕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冷絕,你不是個東西!";夏雙雙想起了些什麼,她原本以爲這次整容回來便會讓自己忘掉那熊辱,但是冷絕的出現還是將他們全翻了起來,那些噁心的老頭是怎樣欺凌自己的,一點點地在夏雙雙的腦子裡復甦了!
";啊!不要!不要!";大叫一聲,夏雙雙散開了自己的頭髮,笑得癡狂,她討厭那種生活,要是讓她重新回去,她願意死!
";雙雙姐,小心!";眼見夏雙雙的腳步越來越輕浮,而且夏雙雙的高跟鞋被什麼絆倒了,洋洋伸出了手想拉夏雙雙一把,可惜卻被夏雙雙給當做了陷害!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夏雙雙推開了洋洋的手,直直地往後退去,最後磕在了柱子上,暈了過去!
";少爺!你沒事吧?";老管家從樓下走了上來,剛纔在樓上的一切打鬥他都聽在了耳裡,是夏雙雙不該回來的!暗暗地嘆了口氣,老管家扶着夏雙雙走了下去,而冷絕和洋洋則看着夏雙雙離開的地方,雙雙無語!
";少爺,那豹子是你?";剛纔芷夏阿姨的驚惶便讓她懷疑起少爺的身份,後來那樓上傳來的嘶吼更讓洋洋確定,那個將自己丟下的人是少爺,那個拯救她的人也是少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少爺便一直都在自己身旁,從來沒有欺負過自己,自己又何必要對少爺如此苛責?
";洋洋,對不起,我答應你!";冷絕深深地看了洋洋一眼,然後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那緊緊握着的拳說着他的悲哀,剛纔的變身讓自己回憶起了一切,可是也讓洋洋想起了一切,她該是接受不了戀吧?
那麼自己就放她離開好了!冷絕握緊了拳,避免那相思的淚水從自己的眼眶裡流出!
";少爺,我要懲罰你!";洋洋的手緊緊地摟在了冷絕的腰上,剛纔他的意思是要拋棄自己嗎?怎麼可以?自己已經爲他生了孩子,並且肚子裡說不定也正在醞釀着另一個,她是絕對不會允許他拋棄她的!
";懲罰?";冷絕轉過了身,正面對着洋洋,剛纔那小妮子說懲罰,她要怎麼懲罰自己呢?
";就像你對我做的那樣!";洋洋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噠噠地響着,而冷絕也隨着她的腳步慢慢往後退去,直直退進了自己的房間,退到了自己的大牀上!
";洋洋,你想幹嘛?";看着洋洋眼睛裡釋放出的異樣光芒,冷絕狠狠地嚥了下口水,他剛纔看到的是嗎?洋洋想這樣懲罰自己,那不是太便宜自己了嗎?
";少爺,現在起你要聽我的指揮!";洋洋的手指在冷絕的領帶上來回飄蕩,時不時的將那領帶捲成一個品甜的圈子,然後慢慢地散了開來,像是一個小女孩在糾結接下來的事情,也像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正在面對自己的豹子!
";第一件事,關門,下結界!";既然已經確定了少爺的特殊身份,洋洋便不再藏着掖着,徑直朝着冷絕發起了命令,完全的女王架勢!
";好,那接下來呢?";冷絕輕輕地念了一聲咒語,那門便已經關了上來,而洋洋看向冷絕的眼神也充滿了迷茫,不是因爲她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而是因爲少爺,少爺實在是太討厭了,他怎麼可以?
";別動,我是主宰好吧?";洋洋推到了冷絕,細長的手指巧妙地將領帶卸下來丟在一邊,然後慢慢地解開那困擾着她的第二顆鈕釦,顯出了冷絕的胸膛,強壯誘人,正如冷絕本人一般,雖然散發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但是卻是吸了洋洋的精神,只見洋洋膜拜地親吻過一絲絲,然後感覺自己體內的一種灼熱升起,臉頰漸漸變成粉紅!
";笨笨,還是我來吧?";冷絕的聲音從身下傳來,還不待洋洋反映過來,冷絕便已經將局勢翻轉,將洋洋壓了下來,至此一片歡騰,愛恨糾纏~~~
春水東去負細流~~~
";冷冥叔叔,你說,媽咪和爹地在裡面做什麼?";冷斯絕現在正坐在冷冥的肩膀上,兩人本來是約爹地媽咪一起進行篩選的,但是一過來就看見了封閉的門,至於門裡有什麼事情就不知曉了!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是,那事還繼續?貌似看你爹地和媽咪的狀態,要很久之後纔會完結呢!";冷冥知道老哥的任何習慣,他下結界的時候,想幹什麼,自己怎麼會不知道?不過,至於這麼飢渴嗎?大白天的,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那就無限延期吧!等小爺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說!只是,人家現在好想媽咪哦,我可不可以進去?";冷斯絕看着那緊閉的房門,嘴角露出了個弧度,他怎麼不知道里面做什麼?他就是想欺負人!有沒有!
";小祖宗,你跟我還是去玩那個人好吧?";冷絕架着冷斯絕匆匆地離開,他可不想被老哥給趕回美國去!
而室內在冷斯絕和冷冥走後,依然繼續着自己的一室牀光,食肉動物的世界正在慢慢開展,食色,性也!洋洋與冷絕的大戰再一次展開,牀板吱呀,春夢永恆!
蝦米,你問那朽苦等待的帥哥們怎麼辦?
none!!!
番外之夢就是夢
第二天洋洋剛起,便看見一個的男人正躺在自己身邊,而且他的手臂正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間,誰能告訴她,這個男人是誰?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爲什麼她的身邊會有男人?
";吵什麼吵?快睡吧!一會還要給冷斯絕換衣服呢!";冷絕將自己的手在洋洋腰間滑移着,雖然她的腰已經不是少女時代的纖細了,但是這稍微有些肉肉的腰肢摸着正好呢!說着,冷絕便重重地摸了幾把!
而就是這幾把嚇哭了洋洋,只見她一邊哭,一邊嚷道!
";媽咪,爹地,有怪叔叔欺負洋洋!哇唔,小蝶兒,快咬死他!";
室內冷絕冷汗三滴!!!
而室外,冷斯絕聽得媽咪的喊叫則哈哈大笑!
誰讓那老頭不許自己跟她們一起睡的?
哼哼!這就是欺負他的結果,懶懶地攬過了冷冥的肩膀,冷斯絕重新坐在冷冥的肩膀上離去~~~~
而室內,冷絕看着洋洋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劍眉緊皺,她該不會又失憶了吧?
想什麼就來什麼,就當冷絕以爲洋洋失憶的時候,洋洋的話讓冷絕果斷地印證了這一點:";你是子瑋哥哥的弟弟?比子瑋哥哥好看呢!";
老天,誰能告訴他,爲什麼就是失憶了,這個容子瑋還是自己的勁敵?冷絕冷冷地看了看洋洋,然後決定用自己的熱情報復她!於是,東方太陽起,洞房小花燭未休!
微風吹過宋怡然旁邊的楓樹發出沙沙的聲響眼前是用白色柵欄圍繞的一片緋紅的玫瑰花園,隨風搖擺出一波紅色的浪花,花園後面是看起來肅穆而神秘的北美式別墅.完美的花園別墅令人有種如在夢境的感覺.
白色帆布鞋,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寬大的雜牌體恤,宋怡然輕咬嘴脣,伸出纖細的食指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正在給玫瑰修枝的中年傭人丟下手裡的活,跑到給玫瑰澆水的張媽旁邊嘀咕:";剛纔那女孩就是來看住少爺的嗎?就那細胳膊細腿的,以少爺的性格";
張媽壓低聲音打斷她說";這可不好說,聽老爺說,這丫頭從小雙親就死了,我看命煞的很.老爺的意思是來管着少爺,別再讓少爺做出以前弄大別人肚子的亂子.其實就是老爺找來的童養媳";
中年傭人瞪大眼睛";原來是老爺內定的少夫人,我還以爲是衝着錢來給少爺做……不過,這麼可憐的身世遇着少爺那種人,會比以前更慘吧";
張媽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
宋怡然跟着傭人來到老爺給自己安排的房間
跟自己在外面看到整個別墅的心情一樣,彷彿置身夢境,房間整個基調都是藍色的,淡藍的印花牆紙,海藍的地毯,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精緻梳妝檯,以及湖水藍的雙人大牀,難怪老爺之前會問自己喜歡什麼顏色.
精緻的房間自己喜歡的顏色,讓自己以爲就是這個房子裡備受寵愛的小公主.
可是夢畢竟是夢,自己是什麼身份,宋怡然還是很清楚的,打開自己帶來的行李,拿出和父母的合照放在牀頭櫃上.把衣櫥裡面華美的衣服全部往左,挪出一小塊地方,把自己帶來的衣服掛上去,看着兩邊衣服鮮明的對比,宋怡然輕嘆一口氣,關上了櫥門.
這是全城最有的貴族大學,從這個富麗堂皇的大門就可以看出來.宋怡然對送自己過來的家用司機劉叔道了個謝,就拿着書包,踏出了這個宋怡然並不知道牌子的黑色豪車.
劉叔剛纔跟宋怡然說,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可是二少爺一般這個點都在餐廳喝下午茶.於是宋怡然背上書包,緩緩向着餐廳走去.
";多好的姑娘,就是命不好,遇到二少那種混世大魔王,估計這姑娘以後也是禍多福少喲.";坐在車裡的劉叔,微微搖了搖頭,開車離開.
宋怡然一路向着餐廳走着,畢竟是貴族學校,連花草樹木都是一些名貴植物,枝枝葉葉都透露着路邊雜草無法效仿的優雅.
站在餐廳門口,侍應生殷勤的爲宋怡然打開玻璃大門,迎面而來的是空氣中不知名的優雅香味,深紅色的毛毯,踩上去,如同踩在了雲端,吊頂上的精緻水晶燈,被從落地窗透進來的陽光,折射出柔和的光暈.這所學校的餐廳要比外面的商業餐廳還要豪華吧.
";小姐";拉門的侍應生禮貌的上前問道:";您是樑少爺請來的客人嗎?";
宋怡然從自己思緒裡回來,把目光對上侍應生的眼睛,趕忙禮貌一笑:";是的";
宋怡然跟着侍應生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左手撐着下巴,看着外面蔥鬱的樹木以及陽光下晶亮的噴泉.
樑家,整座城市甚至整個國家,應該沒有人會不知道吧.樑家在全球擁有200家連鎖國際銀行,壟斷了整個城市,以及其他五座城市的房地產生意,還有三座私人小島,私人遊輪或者私人飛機,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也就是說,樑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是就算一些政界人士或者外國貴族也不敢不給樑家人面子.所謂上流中的上流說的大概就是樑家這樣的.
從侍應生的態度和稱呼,就可以看出樑家少爺在這所聚集全國上流家少爺小姐們的學校也是象牙塔尖子的身份.
除去這個上流的上流,象牙塔尖子的身份,單說樑二少這個人宋怡然輕輕搖頭.
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宋怡然端起杯子準備繼續喝水,才發現桌邊站着一個人.
黑色的筆挺中長靴,棕色的真皮質感的靴褲,以及上身那件深灰色女士風衣,亞麻色的頭髮燙成柔軟蓬鬆的大卷,慵懶的垂在兩肩.雪白的皮膚,晶亮的眼睛,被陽光折射出動人的神采.淺粉色的薄脣,微微翹起,讓同樣是女人的宋怡然都看出了神-——
";你好";女人點頭一笑,";請問你是宋怡然嗎";
女人的聲音性感而略帶沙啞,宋怡然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被叫出性感的味道,就象是被蠱惑一般,宋怡然輕點了一下頭.
女人微一勾脣";很好";.瞬間奪過宋怡然手上的水杯罵道:";賤,貨";並把手裡的水向着宋怡然的臉潑去
螺旋山在a城出名的地方不單是因爲滿山的楓樹,最重要一個原因在於,這裡的賽車道修建的非常好,聚集很多酷愛賽車的年輕人.
充斥滿耳的發動機聲,急速靠近的閃耀的車燈,預示着第一名即將誕生,站在終點處的年輕男女,都發出吹哨以及歡呼聲,車道兩邊的圍欄衣着性感的美女都探出身子吶喊着搖旗助威.
黑色的賽車在車道上飛馳而過,疾馳的速度讓窗外的風景全都模糊不清.飛一般的速度,玩命的賽車運動,但卻能通過這種刺激,讓人釋放出全部壓力
車內的男人只用一隻手控制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悠閒的搭在窗框上,這是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皮膚光潔,手指修長,指甲被修正的乾淨而圓潤.
昏暗的車內光線,因爲他的微微頷首和呼吸與他左耳的白金耳釘折射出璀璨光圈,他的髮絲是天生的深亞麻色,就像他天生的不羈性格.
因爲臨近終點,前方驟然傳來吵鬧聲,但是卻絲毫沒有改變他微眯起的狹長眼眸裡的冷漠.
黑色跑車箭一般衝過終點,窗外是叫好的歡呼口哨聲,大約一分多鐘,後面的車子才陸續越過終點.
車道兩邊的美女都興奮跑過來,激動而瘋狂的高喊着";車神,車神";.歡呼聲和爲勝者準備的綵帶一起盤旋在螺旋山佈滿星星的黑色夜空中.
高喊的歡呼聲中,有人議論:";看吧看吧,我就說車神能贏,你看他的車好新,都沒有改裝過呢是啊是啊,而且我發現沒過終點之前他就減速了是啊,這小子臭屁死了.人家的水平可以媲美專業選手了好不好,根本不用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在螺旋山頂,一白一黑的拉風跑車停靠在一起
端木澈朝旁邊坐在引擎蓋上的男人遞過去一根菸";吶";,然後姿態優雅的靠在車門旁.微微側頭給自己也點了一根菸.
與端木澈的優雅不同,一身黑衣的樑傑傲即便是坐着,渾身散發的也是令人不敢輕易靠近的邪傲冷漠.隨意的吐出一個菸圈,淡藍色的煙霧緩慢繚繞,蘊照着他俊逸的臉龐顯得有些朦朧的感覺.
在山頂往下看去,城市璀璨絢爛,都顯得遙遠而寧靜,讓人有行惚,留戀.
吐出一菸圈端木澈側過臉";怎麼樣,今天你也玩過癮了,還不回家.那可是你親爸,再怎麼着都適合而止點兒";
順手彈了彈菸灰樑傑傲側過臉嗤笑了一聲.從側面看他的臉輪廓分明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樑,薄脣微抿,光從側面看都不能減少一分張狂冷漠的氣息.端木澈微一勾脣,難怪有這麼多女的愛往這小子身上貼.
";你知道他多土嗎,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他居然給我找了個童養媳.";仰頭看着山頂的夜空,樑傑傲舉起手中的煙,又吸了一口.
";咳咳.";端木澈聽了之後被煙嗆着了,但是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上次老爺子提這事兒,我以爲是嚇唬你,還真找了?長的怎麼樣?你還別說,指不准你倆一見傾心,真在一起結婚生子呢";
粱傑傲鬱悶的從車上跳下來把煙扔到地上用腳狠狠一碾";滾蛋,不會說話就閉嘴,以我爸的眼光,她肯定是個村姑";
端木澈看着他跳腳的樣子,覺得着實有趣.前段時間有個挺着個肚子和她父母找上樑老爺子,說是粱傑傲弄大了他們女兒的肚子.
氣的老爺子臉都綠了,操着柺杖直接上去就抽這小子,不過終是被自己勸下來了.端木澈本來還以爲老爺子只是被氣糊塗了,才放下狠話說是要給這小子找個管家婆管着,不讓他出去瞎搞.沒想到,老爺子還真是言出必行,不然也不會白手起家,做出樑家現在的成績吧.
端木澈跟粱傑傲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傑傲很小母親就不在了,老爺子一直忙着事業,偶爾有時間想起兒子,也只會拿着大兒子萬年第一的成績給他施壓.缺少親情的童年,大哥給他的壓力,完全成就了他今天這樣邪傲乖張又張狂的性格,自己是一路看過來的,也無能爲力.
看着自己好友煩躁的抓頭,端木澈決定談談別的話題:";怎麼着,我們的車神,今天又是第一,看見沒有,今天還有mm都爲你贏了比賽哭了喲";
粱傑傲滿不在乎的一挑眉,雙手抱肩順勢靠在車門旁,自己在螺旋山每次比賽都是第一,可以算是這座山的賽車神話了.想到此處冷漠的眼神卻黯淡了下來,但是,也只有在賽車場上的自己纔是,無可取代的存在吧.
";小子";端木澈用肩膀輕撞他一下";你今天這車怎麼回事兒,這麼喜歡賽車的話也改裝一下啊,我認識一個改裝老闆,改裝車.";
";沒必要";冷冷的打斷端木澈的話,粱傑傲站直身體,一米八七的個頭,一身的黑色真皮衣褲,寬肩窄腰,媲美模特的身材,站在那裡冷峻的讓人不敢親近.
";要回家了?陪你的童養媳?";端木澈戲謔的挑挑眉
轉身上車,粱傑傲猛地將門車門關上,望着站在外面的端木澈";我粱傑傲還沒人能有資格來操控,你看吧,不出幾天她自己就會乖乖滾出樑家";攥緊握住方向盤,粱傑傲對端木澈又像對自己聲明似的說
";阿傲,不管怎麼樣,你是男人,欺負女人我可不贊同";走回自己的車子旁的端木澈認真的說道.
留下一聲不以爲然的冷哼,粱傑傲黑色的跑車漸漸消失在端木澈的視線內.無奈的搖了搖頭,端木澈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把車子停放好,粱傑傲上樓來到別墅的大廳
樑家的大廳不用佈置就可以立馬舉辦舞會,整個大廳佈置的如同歐洲宮殿一般奢華.粱傑傲順手解拉開黑色皮夾克的拉鍊,露出裡面穿着的白色純棉背心,隱約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腹部的八塊肌肉.
出乎意料的,今天大廳格外安靜,連張媽也不在.有點不對勁兒,平常這個點回來,飛來的不是茶杯就是柺杖,粱傑傲蹙了蹙眉頭,古怪.
粱傑傲隨意的坐在歐式純白的真皮沙發上.手機鈴聲響起,他側身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阿傲~~嗚嗚嗚";哭泣的女聲傳來,似乎十分的委屈";我在醫院啦,人家受傷了,好疼……";
粱傑傲伸出雙腳交疊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挑起左邊的劍眉說";受傷?";
";還不是那個叫宋怡然的賤人";女人的聲音立馬從委屈變得憤怒";我去警告她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呀,你不是說她逼咱林手嘛,結果她好凶,我才說話耶,她就把水潑我身上還打人家,爹地都沒有打過人家,人家不幹啦……";
";你很煩,以後別在我眼前出現";掛斷了電話,揉了揉耳朵,粱傑傲把手機丟在了茶几上.
";宋怡然";玩味般的叫出這個名字,粱傑傲用手摩挲着下巴.有意思,他那麼多女人中最潑辣的一個都被她送進了醫院,看來老爺子選的人確實不能小看啊.
豪華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明亮而柔和的光線.可同時坐下十二人的歐式條形餐桌鋪蓋着純白的蕾絲桌布,上面擺放着西式餐具以及晚餐,
粱傑傲坐在主坐位,修長的手指握住的高腳杯被輕輕的搖晃着,俊逸的臉上滿是不屑,:";老頭子還真大方,百分之二十的財產?呵,那還得看她能不能嫁進來";
一旁佈菜完畢的張媽,拿起酒桶裡的紅葡萄酒,彎腰爲粱傑傲倒上,";傲少爺,宋小姐嫁不嫁都已經擁有了財產的兩成了,老爺今早剛重新立了財產劃分……";張媽看了看粱傑傲,欲言又止.
";繼續說";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粱傑傲難得的好脾氣道.
";是,傲少爺,老爺說,您只有在娶了宋小姐之後,您名下的原有財產才能生效.";
";什麼!!!這女的給老頭子灌了什麼藥,分不清誰是他兒子誰是外人嗎?居然要我依附一個外人才能拿到財產?";粱傑傲猛的放下酒杯站起來不敢置信的說道.
張媽看少爺這麼激動,立馬上前勸慰,";少爺,老爺也是爲了你好啊,再說我也見過宋小姐,人很好的.";
老爺子真以爲自己是個廢物嗎,只有靠家裡的錢才能活?讓自己靠娶一個女人才能拿到財產簡直是在侮辱自己!很好,這個叫宋怡然的女人真有手段,纔來一天老爺子就把財產送上,連看着自己長大的張媽也向着她說話!
拿起桌上放着的用餐手帕,輕輕擦了擦嘴,粱傑傲挑眉邪氣的嘲諷一笑,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張狂的十分迷人";娶,怎麼不娶呢,怕就怕她會不敢嫁.";雙手插進口袋,粱傑傲瀟灑的一轉身,邁出修長筆直的雙腿,往樓上走去.
張媽擔心的看着粱傑傲往樓上走去,傲少爺是自己看着長大的,老爺的辦法固然好,但是對於傲少爺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來說,肯定會有強烈的排斥感.不知道一會傲少爺會怎麼對宋小姐,不行還是得跟上去看看.
一邊上樓粱傑傲一邊想着宋怡然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這裡厲害會被自己這麼精明的老爸選中,難道他們已經暗度陳倉?
自從母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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