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幫人還真是說幹就幹,沒幾天時間,掛靠在藏協名下自主經營,名稱爲“藝術品收藏和撿漏聯盟會”的營業執照就註冊下來了,聯盟的辦公地址就在唐韻文化園區,張辰擔任聯盟會的法人和理事長。
這個組織的名稱也的確是有些怪,盧俊義和另一個藏協的會員區辦理註冊的時候,工商局窗口上的工作人員愣登了好一陣子才搞明白這個名稱的具體意思。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機構和組織出現,工作人員不得不查閱了一整份管理規定之後,才確定這個名稱是可以註冊的。
聯盟會屬於民間組織,沒有盈利‘性’質的經營項目,張辰作爲理事長免費提供出聯盟會的經營場地,其它的活動經費則是要聯盟內部的會員繳納的會費來維持。
不過這些費用倒也難不倒他們,能夠得上他們這個圈子的沒一個窮人,各自拿出個三五萬的年費來都比較輕鬆,而且很多會員都是自己有產業的,活動地點什麼的在聯盟內部就可以搞定,甚至連一些活動的禮品之類的都會有人免費提供,大家在一起就爲了相互‘交’流學習,把更多的人帶入到一個良‘性’的收藏世界中來,誰多付出一點也不會有人在乎。
最初期的三十多個會員,都是張辰的師兄中比較年輕的和藏協內部走得比較近的一些年輕人,年齡再大一些的都沒來和他們湊熱鬧,畢竟在年齡上隔的有些大,多多少少還是有代溝的存在的,從其它方面給予支持就好了。
別看這草創的簡陋聯盟只有三十多個會員,其他的文秘會計等人員加起來也只有十來個,和其它的大型民間組織相比起來機構陣容小的可憐。可這三十多個會員都是圈子裡二十多歲到三十多歲的中堅力量,在收藏方面都有着不俗的能力這塊牌子一旦打出去,一兩年之後再來看,會員過千都是說少了的。
聯盟成立的第一個週末,就組織了一次活動而且還搞得很成功。
三十多個人分成四組,以抓閹的形式決定去往指定的四個京城古玩市場之一撿漏,一天半的時間裡邊哪一組撿漏最多,品相又最好,價值差最大,算爲最後的勝利者。
爲了以示公平公正,對四支隊伍還做了嚴格的規定,每一組只能從聯盟的賬上支取三萬塊作爲活動經費而出手的對象也必須在三千塊以下,範圍不得超出瓷器、字畫、金銅和‘玉’器着四個類別。
第二天午飯後在唐韻進行評比,並且可以拿出一半的戰利品在聯盟內部抓閹銷售銷售價格視東西的等級定在撿漏價格的十倍到二十倍之間,所得款項添做聯盟內部的活動費用。剩餘的玩意兒留作聯盟的藏品,用來在日後的聯盟活動中作爲獎品,或者當做實物教學的題材。
活動的結果在之前基本就能夠確定了,張辰所在的一組肯定會是第一,其他人要爭的也就是第二的名次,真要得了頭名,那絕對是運氣超好的表現。
在第二天的晚飯之前撿漏聯盟的第一次集體活動完美落幕。張辰所在的一組共收穫唐代鎣金佛、崇禎民窯藍地白‘花’蓋罐和宋代雙龍戲珠‘玉’佩等九件,買入價兩萬三千三百塊,評估價值六百二十萬的藏品,毫無意外地奪得頭籌。
盧俊義帶領的一組以七件買入價兩萬兩千塊,評估價三百七十萬的藏品排名第二:田乃男帶領的小組以七件買入價兩萬四千塊評估價三百五十萬的藏品位列第三。最後的一組人因爲手氣不好,被‘抽’到了琉璃廠和海王村,只淘到了物件買入價爲一萬一千塊,評估價爲一百九十萬的藏品,其實這個成績單算起來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們‘抽’到的是最困難的地方。
本次活動共購回藏品三十一件其中的十五件在內部進行了銷售,銷售所得八十七萬存入了聯盟的賬戶。張辰作爲撿漏聯盟的理事長,自動退出了‘抽’籤競買的隊伍把機會留給了其他的會員。‘抽’到東西的會員心裡舒坦,沒‘抽’到的也不至於喪氣只要撿漏聯盟在一天,以後這種機會還多的是。
越到年底就越是事多,張辰剛剛準備休息兩天,就有事找上‘門’來了,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京城電視臺要做一期收藏主題的訪談欄目,把邀請函發到了唐韻,又託人找了張沐和大表嫂聞娜的關係,希望張辰能夠作爲嘉賓參加這次的訪談。
大表嫂在廣電局任傳媒機構司的副司長,張沐和京城臺的合作項目也不少,京城臺又是博古藏談很重要要的一個播出平臺,而且和漢府、
琳泌艾lì娜都有深度的廣告合作,不論在哪方面來說,這個面子張辰都是要給的。
到了訪談節目錄制的這一天下午,張辰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兩點整去到了京城電視臺,車剛剛進去電視臺大院,就有等着接待參與節目嘉賓的電視臺工作人員跟過來。
對方是按照車牌來接人的,負責接張辰的是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夥子,並不認識張辰是哪個,等張辰和後邊車上的護衛隊員都下了車,車‘門’也都關上了,這才上前來問道:“請問,張辰張老先生沒有來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張老先生?張辰當時就鬱悶了,固‘性’思維害死人啊,誰規定古玩行的高手都必須是老頭子的,三十五歲以下的也有大把啊。
一個護衛隊員看出了張辰的無奈何鬱悶,也是帶着無可奈何的苦笑,上前兩步對負責接待的小夥子解釋道:“這位就是你們節目邀請的嘉賓,張辰張先生。”對責詫異都看着張晨,表情有點不可思議地道!”對不起,對不起。張先生您好,真是沒想到,您居然這麼年輕。在我的印象中,收藏圈的專家們都是一些老爺子最小的也應該在五六十以上了,看來還是我的見識不夠,請您多原諒。”張辰自然不可能因爲這個怎樣,只不過是有些鬱悶罷了和對方握手後,道:“沒關係,你不是我們這一行的人,認不出我是很正常的。
如果你一眼就能把我認出來,我想你們領導就該找你談話了,咱們可不是一個行當啊。”年輕人聞言感‘激’地看了張辰一眼,這話他可是聽明白了,人家是在主動給他臺階下而且還帶着一些表揚的成分,專家果然就是不一樣,說出來的話都這麼有水平。
笑着道:“張先生您這邊請演播大廳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等所有的嘉賓都到齊了,就可以開始錄製,也就十幾二十分鐘的事。”
說完又看了看跟在張辰身後的護衛隊員,心想:這些人一個個都身高馬大的,雙眸閃亮,一臉的彪悍之氣,又是統一的着裝一看就是保鏢之類的:看來這個張先生很不簡單啊,出趟‘門’錄節目都帶這麼多人,我要是能有人家這一半的成‘色’就牛了。
進了演播廳的時候,已經有幾位收藏圈的老多家在場了,張辰上前給幾位老前輩一一見了禮相互攀談幾句之後,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隨後進來的人就讓張辰有點不待見了,上次在王四營和金立堂發生矛盾之後,張辰已經在擦昂寫給老金報了一備,這老小子沒了藏協名譽〖主〗席的未來,這是又‘混’到哪家去禍害了?
可來都已經來了又擔着那麼多人的面子,總不能因爲有一個不待見的人,就拒絕參加這次的訪談啊。自己現在走了也沒人敢說什麼可是面子上就不好看了,讓人說自己小氣還到罷了人家的節目可就不好‘弄’了,再說他金立堂又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他就不怕自己把他屁股上的瓦給他揭開嗎。答應了別人的手就得做到,這是張辰的原則,沒有原則的張辰就不是張辰了。
金立堂那天對張辰示好,張辰卻沒給他留面子,還給他告了狀,把他即將到手的藏協名譽〖主〗席也搞沒了,這老傢伙是火大的很啊。想讓徒弟胡濤通過他老子收拾一下張辰,卻被徒弟告知,他老子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把他狠狠收拾了一氣,估計這局長公子是要當不成了。
前兩天聽說京城臺要辦這麼個訪談,‘花’錢找了關係才‘混’了一個嘉賓的名額,既然不能去藏協了,那就不如自力更生吧,多上節目刷刷威望和知名度也是不錯的,說不來就能刷出個什麼好事來呢,哪怕是名氣大了自己幹一攤,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誰成想又在這裡碰上張辰了,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老金心裡的那口始終咽不下去,可又惹不起張辰,心裡就想着怎麼給這小子製造點麻煩,讓他也受受制。
張辰不想搭理金立堂,可不代表金立堂不會招惹他,這老傢伙心裡不順氣的厲害呢。
節目錄制的很順利,都是談一些古玩行業的趣事和基礎知識什麼的,到了節目後半段的時候,有一個環節是讓在場的老前輩們,對張辰這個聲名鳩起的後起之秀做個點評。
大家都是古玩行的人,本來就是不怎麼好還要說好呢,張辰本身又很爭氣,自然是一井的讚譽之聲,這樣是京城臺給張辰這個合作伙伴的一點回報,刷聲望嘛,這種事情大家都會相互關照的。
唯獨到了金立堂這裡,這老傢伙沒安好心地笑着道:“張辰是我們收藏圈裡最傑出的年輕人,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應經有了很高的成就,這可是收藏界的一大幸事。以他這樣的天賦來說,用不了幾年的時間,他就能夠凌駕於收藏同所有人之上……”
張辰聽着聽着可就怒了,1小爺我還沒有怎麼收拾你呢,你到搞上這套了,怎麼你以爲我聽不出來嗎。這就是在捧殺我啊,上回的事沒把你趕盡殺絕,你自己倒是不安分起來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真當收藏界能被你一個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呢。
輕輕地笑着道:“哪裡哪裡,金老前輩繆讚了,晚輩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那裡當得你這樣的老資格誇獎。我的確是做出來一點成績,但那也是在衆多長輩的教導下,在衆多同行的幫助下,纔能有了這麼一點點不足道的微末成績。
要說到傲視羣雄,也只有您老纔有這樣的資格啊,就連政fǔ的一些官員和外商打‘交’道,也要通過您老出手來幫着鋪墊。就拿上次那件事來說吧,那兩個〖日〗本商人爲啥不找別人幫着他們淘‘弄’古玩呢,還不是因爲您老的面子大嗎。
這些年您和國外的一些商人之間的‘交’集也越來越深,幫着他們找到了不少的珍品古玩藏品,瞧您這步子邁的,大有向國際上發展的趨勢,哪是我們這些晚輩能比的呢。
也只有您老這樣與衆不同的人物,才能在這古玩界的所有一干人等面前高高在上,藐視天下啊,在收藏界裡還有比您老地位更高更強勢的嗎。
正所謂名師出高徒,您老的弟子也是大名鼎鼎,深得您的真傳,能力相當出衆,有多少國際友人都在您師徒二位的幫助下,得到了自己喜歡的文物收藏品,這一點在古玩行裡除了貴師徒之外再沒有人能做到了,晚輩深深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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