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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針對自己的募捐是一個陰謀,張辰應對起來就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讓胡濤來取走他抄送的文件,就是要藉機觀察一下,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本來誰都不回想到這傢伙會用攝像機來偷拍,但是胡濤從進到藍圖大廈後,就表現得特別謹慎,多次矯正腋下夾包的位置和角度,這個不正常的現象很快就被通過監控攝像關注他的張辰發現了。
隨即釋放出意念力對他繼續關注,並且對他的夾包和衣服都做了透視,果然發現在他的夾包裡藏着一臺針孔攝像機。再結合他一再揚言要張辰親自和他對話,這就不難分析出,他來藍圖就是要偷拍到張辰拒絕捐款的內容,而且他一定會通過各種方法刺激張辰,讓張辰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然後用這個東西作爲一種打擊張辰的工具。
不過這傢伙的心理素質實在差得要命,從進入藍圖大廈開始到進入財務辦公區,前後二十多次調整夾包,不被人看出問題纔怪。
張辰本來還在考慮其他的方法破局是不是能起到最好的作用,想着是不是讓這個胡濤多耀武揚威一會兒,然後纔好狠狠收拾他,沒想到這傢伙這麼主動就把自己的把柄交出來了。
看着被人從夾包裡搜出來的攝像機。胡濤腦子裡頓時一片混亂和恐懼。他可是親眼見過胡宗寶被張辰收拾過後的慘狀,對張辰的武力值有一定的瞭解。一巴掌能把人抽飛出去,滿嘴的牙剩不下幾顆,臉腫得像是豬頭一樣,一個禮拜都好不過來。
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變成當日的胡宗寶那樣,胡濤心裡一陣陣的發毛,驚恐道:“你們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國家公務員,你們毆打公務員是犯法的。你們不爲國家出錢出力。還敢毆打上門來辦事的公務人員,這件事傳出去當心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安鎮忠早已經得了張辰的授意,一定要從這小子的嘴裡挖出點內容來,見胡濤已經被嚇成了這個樣子。索性就順着他的恐懼思維繼續下去好了。
把正在工作着的攝像機關掉,陰森森地看着胡濤,咧了咧嘴,道:“小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斷奶了嗎?你覺得你還能從這兒出去嗎,還毆打公務人員,還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我等下就把你一槍給崩了,你覺得還會有人知道今天的事嗎?”
胡濤畢竟只是個小公務員。有死來幹這種類似於間諜的營生,心裡本就存着恐懼,再被安鎮忠這麼一嚇,快連死的心思都有了,直怕這些人會折磨自己。真正的刑罰他沒見過,但是在影視劇和樹上可是瞭解過不少,釘竹籤、老虎凳什麼的,還有《黑貓旅社》裡邊那種從人身上往下粘肉的,真要用在自己身上那還不如死了呢。
越想心裡就越害怕,胡濤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纔面對藍圖公司工作人員的那種驕傲。嚇得已經哭出來了,眼淚都顧不上擦,哭着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國家公務員,你們這麼做對犯法的。嗚嗚……”
也就是他膽小如鼠。又是來做見不得人的壞事,對張辰的“兇名”如雷貫耳。所以纔會嚇成這個樣子。要說安鎮忠怎麼可能會真的殺了他呢,不提犯法不犯法的,他可是重要的棋子,還指望着考他引出更大的魚來呢。
看着這貨一幅沒出息的軟骨頭樣兒,也就是個軟皮蛋,估計連嚇唬帶威脅的一頓下來,就能從她坐立掏出不少的內容。
張辰上前兩步走到胡濤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這個跌坐在地上的軟蛋,道:“你不想死也行,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偷拍的,再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我可就真要下手了。”
這句話倒是給胡濤提了個醒,心說自己來這兒不就是爲了完成挑撥龍城張家和江北陳家開戰的任務嗎,現在既然張辰問自己了,正好順勢完成了這個任務,還能逃離脫身,真是天助我也啊。
不過這傢伙也不是完全傻,還知道裝模作樣一下,哭着問道:“你說話算話,我告訴你之後真的讓我走嗎?你如果出爾反爾,我該書你了你再殺了我,那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你敢發誓嗎,如果你到時候不放我走,你就要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張辰心中暗笑這貨是個軟蛋加草包,臉上卻做出一副不爽的樣子,怒道:“誒,我說你這個王八蛋,好心要留你一命,你倒反過來擠兌老子了,你他媽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呢。你愛說不說,我他媽就不相信了,槍口頂你腦袋上你要是還能不說,老子就佩服你。”
“我說,我說,你別殺我。”胡濤當下再次回覆軟蛋的特質,道:“我來這邊偷拍,是江北陳家的人安排的,京城民事局賑災處的處長,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就是江北陳家的人,是他派我來的。
因爲張市長要升到軍機處去了,陳家的外系是下一任市長,但是他們覺得龍城張家在京城的勢力太強大,對他們將來掌控京城是一個障礙,所以就要對張家用些手段,打擊張家在京城的影響力。
而這次印尼海嘯受災,華夏要援助一億美金左右的款項和物資,京城民事局和十字會也主動要幫着籌備一部分款項,向京城的一些企業募捐。但是因爲印尼和華夏之間的問題,按照龍城張家的一貫作風,您名下的企業肯定是不會捐錢的,所以就想了這麼一招來。我帶來的攝像機就是要拍下您拒絕捐款的畫面。然後利用這個問題來擴大不利影響。通過你這邊來針對龍城張家進行打擊。”
說完又怯怯地看着張辰,補充道:“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我只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小人物,你說過要放我走的,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張辰就知道這傢伙會把事情推到陳家身上,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還是不害怕啊,嘴巴不但夠牢靠,還能反咬別人,不給你來點實在的東西估計你是不會開口了。我前兩天就已經跟江北陳家的人聯繫過了,你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嗎。或者你想知道一下我還得到了一些其它的什麼消息嗎?我總覺得你和胡宗寶長得很像,你覺得呢?”
胡濤的長相的確是和胡宗寶就那麼三分相似,只是他一向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從來沒有引起別的關注。要不是張辰對胡宗寶那張臉的印象比較深,心裡又多少存着一絲懷疑,一樣是不可能想到這個方面的。
胡濤聽到張晨這麼一說,心底頓時就涼了,人家都已經和陳家直接對話了,這陰謀也就很難再耍下去,而且這個張辰好像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這可是個大麻煩啊,簡直是太失策了。最失策的就是對張辰的分析和判斷了,這個人不但不是那種只會做生意的人。頭腦更是敏銳得很,居然一早就看出裡邊的問題,找到了陳家去對質,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錯了。
可是胡濤也不能就這麼承認了,做出一副被出賣了而不甘心的表情,依然強辯道:“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安排我來這裡的也是陳家的人,如果陳家否認了這件事,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應該馬上兌現你的承諾。放我離開這裡。”
張辰嘆了一口氣,道:“唉,也不知道是胡正民安排你來的,還是厲家安排你來的,總之這個人絕對是個傻蛋。所以纔派了你這個白癡過來。你覺得你耍這麼點小花樣就能弄把握給騙了嗎,你也太把自己的智商當回事了吧。看來是真得給你來點狠的了,要不就不知道什麼叫疼。”
說完往胡濤要上的某穴位一腳踢了過去,接着又分別在其它的幾處穴位上踢了一腳。胡濤馬上就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東西鑽進了自己渾身各處骨頭裡,好像要把骨髓都燒乾了一樣,五臟也是一樣的感覺,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渾身的衣服瞬間就快要被溼透了。
張辰在胡濤身上踢的那幾腳的確是照準了穴位下的腳,也給胡濤造成你了不小的疼痛,但是真正的狠手卻是進入到胡濤渾身骨骼和內臟的意念力,微微的一點火屬意念力,足夠讓這傢伙欲仙欲死了。
胡濤也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傢伙,哪裡經受過這種足以讓金剛跪地的折磨,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完全崩潰了。他現在很想開口求饒,很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全部告訴張辰,但是不住顫抖的牙齒卻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連嚎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說話當然更是成爲一種奢望。
張辰當着藍圖這麼多工作人員的面下此狠手,也是有要震懾他們的意思,公司大了難免會有人心中生出一些什麼想法,尤其是對一個公司來說極爲重要的財務人員,必須要讓他們在畏懼和忠誠之間不斷徘徊和遊離,這樣才能在最大程度保持他們對公司和老闆的忠心。
五分鐘過後,張辰隨便在胡濤身上踢了一腳打掩護,收回了意念力,又問胡濤道:“你現在知道你該說什麼了嗎,如果知道就趕緊說出來,如果不知道我就再讓你仔細想想。”
也幸虧是胡濤的收被銬起來了,否則就剛纔那一頓折磨,他非得受不了自己給弄斷不可。躺在地上喘着粗氣,胸脯急速地一起一伏着,心裡除了恐懼就剩下恐懼了。
今天他纔算是對張辰的恐怖有了更深的瞭解,以前聽說的不過是九牛一脈而已,這種疼痛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夠忍受的,不論他是誰。他剛纔其實已經想到了死,只不過因爲自己太懦弱了,根本沒有掙脫痛苦去結束生命的勇氣。而在那種疼痛之下。想要結束生命是很不容易的。
現在聽到張辰問自己話,也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這條小命就看這次的表現了,如果不能讓張辰滿意的話,怕是這世上就要再多一個冤魂了。
胡濤怕死得厲害,有經受了五分鐘廢人的折磨,這時候當然不敢再有什麼隱瞞,把岳家和厲家相互勾結,通過設計陷害和挑撥,讓陳家和張家對掐起來,然後他們從中得利的計劃全盤托出。
事情果然和張辰所想的差不多。但是要相對複雜一點。厲家和岳家雖然是姻親,但是在利益往來上卻都是從不肯放鬆一步,彼此之間都是利益交換,也談不到誰對誰有恩。這次針對張辰的陰謀。就是一次利益交換的結果。
厲家的一個晚輩分在岳家的地盤上當了一任副市長,但是因爲自身的各種問題犯了不小的錯誤,需要岳家發力來彌補和救援。而在岳家幫助了厲家之後,他們就要有所回報了,岳家就提出來的就是要在京城的事情上儘量搭把手。
而胡正民作爲厲家的女婿,又是京城的副市長,多少也有一些自己的關係網,具體操作這件事的人就是胡正民了。胡正民在服飾長得位子上這麼多年,要說不想再進一步那是假的,再加上要對付的又是龍城張家。他的興趣就更濃了。胡正民一直認,爲他兒子胡宗寶突然之間搞成那個鬼樣子,張辰就是罪魁禍首,能夠有機會報仇他當然是樂意了。
其它事情也就和張辰所想的一樣了,唯一讓張辰感到意外的就是,這個胡濤居然是胡宗寶的堂哥,也就是他大伯的兒子。之所以會這麼長時間以來默默無聞,只不過是因爲他是小三生的,不可能被加委以重任或者重點培養,而私生子的身份更是讓他加布的光。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都是隱姓埋名度過的,這也是胡正民會找上他的原因之一。
事情的真相也算是搞得差不多了,張辰又詐唬了胡濤一頓,發現這小子的確是沒什麼內容了,這纔對安鎮忠掛道:“老安。把這小子帶下去吧,等到警方的人來了做個交結就好了。證據要在我們手裡留一份,要跟警方的人說明白了,這小子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也把我的話告訴他們,如果這件事不能得到很好的解決,我就去民安部討個說法。”
地上的胡濤頓時就急了,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擡起帶着手銬的雙手,指着張辰道:“你不是說只要我回答了你的問題就放我走嗎,現在我已經把什麼的都說了,你爲什麼要出爾反爾,還要把我交給警方的人,張辰,你這個卑鄙小人……”
“啪”的一聲,胡濤的聲音停下來了,臉蛋子腫得像豬屁股一樣,動手的是正要把他帶走的安鎮忠。安鎮忠原本的身手就已經不錯了,這兩年來也得到了不少張辰和董老等人的指點,打臉絕技雖不比張辰,卻也算是哈爐火純青了,如果不控制力道的話,這一巴掌下去就能把胡濤的頸椎打折了。
看着胡濤腫起來的半邊臉,安鎮忠在內心對這個效果表示很滿意,指着胡濤惡狠狠地道:“小子,居然敢這麼跟張先生說話,我看你是教訓還吃得不夠吧,不給你點甜頭你還這就不會閉嘴了。張先生只是答應不要你的命,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走了,你也不仔細想想,放你走了我們拿什麼說事啊,說你傻還真就傻起來了。”
胡濤聽了安鎮忠的話,再次開始發傻,仔細回憶一下剛纔的對話,張辰還真是沒說過要讓他走的話,只是說過如果配合的話就放過他的小命。
狠狠地看了張辰一樣,胡濤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剛纔已經把一切都招了,再反悔難免又是一頓苦不堪言的折磨,那種痛苦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一秒鐘。怪只怪自己一時心急,又被張辰的狠辣給鎮住了膽,現在後悔顯然已經沒用,張辰怎麼可能放過設計陷害他的人呢。
在想想同樣差點被計算了的江北陳家,還有被自己出賣了的厲家和岳家,估計沒有一個會輕易饒過自己的。還有自己的父親,多少年來都不敢讓自己正式露面,就怕有人會拿這件事來做文章,可現在自己卻親口說出了自己的身世,想來父親的前途也會因此而中斷,自己以後想出人頭地可就更加的難了。
張辰可不會管胡濤的心裡想些什麼,敢對龍城張家下手就要有發現後被報復和還擊的心理準備,現在這個胡濤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就是胡正民和胡家,還有厲家和岳家,在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這件事涉及到龍城張家,張辰當然不放心交給別人來處理,直接打電話給已經到市局上班的張沄,把胡濤交給他絕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一場從京城市長接任人選確定之日就開始針對龍城張家謀劃的詭計,就在張辰這麼辦算計本幸運的折騰下被破壞了,而且還把陰謀方暴露在陽光下,龍城張家這回可真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了。
張辰只管辦好前面的事,其它的就不用他管了,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去波恩島把貨交了,再到大尼科巴島去看看自己的海底聚寶盆有沒有受損,這可是他接下來的兩大主要事務。
當然還有一條是不能忽略的,那個胡濤也說了,華夏政府要捐給印尼至少一億美金左右的款項和物資,而印尼猴子肯定會很爽快地收下這些援助,然後接着仇視華僑和華裔。
張辰只是個人,和國家的形象還沾不上邊,而且他的手法要神秘得很,給印尼的國家經濟帶來的打擊也更大一些,更嚴重一些。
這次捐給印尼猴子一億美金,張辰沒本法去管,也輪不到他管,但是他卻能夠用自己的方法來把這一億美金連本帶利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