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唐光祖重重地把電話拍在書桌上面。
能夠站在今天這個高度,唐光祖這麼多年,大風大浪經歷了很多,他已經不會輕易動怒。但他已經成功地被林楓激怒了兩次。
第一次是林楓殺了唐家輝,當時的唐光祖怒不可遏,只是,在經過時間的緩衝,和其他人的勸說之後,唐光祖還是做出了讓步,他覺得,林楓肯定會感激涕零,感恩戴德,從此一心一意效命國家。
唐光祖實在是沒有想到,林楓不僅不答應他的條件,而且還對他提了兩個條件。
唐光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仇恨和怒火,再次洶涌燃燒了起來,這次,就算是佟百川等人再出面,他也不會輕饒了林楓。
仇恨並不會衝昏了唐光祖的頭腦,他知道,他和佟百川等人達成的一致是沒有問題的,林楓展現出來的只是他個人的態度。
至於林楓爲什麼會這麼囂張,唐光祖也猜到了幾分。
唐光祖認爲,首先,林楓肯定是知道了,林楓和唐家的恩怨,不會上綱上線,不會用刑律束縛。其次,孫茂才也對唐光祖說過,林楓的實力比孫茂才也差不了太多,唐光祖估計,林楓敢提條件,肯定是實力有所提升。
只是,林楓也未免太自負了一些。
自從孫茂才追殺林楓未果之後,孫茂才就找到唐光祖,表示要安靜一段時間。
從那之後,孫茂才就把自己關進了一個僻靜的院落裡面,再也沒有出來。唐光祖記得20年前,在孫茂才身上也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當時孫茂才也把自己關在院子裡面好幾個月,出來之後,孫茂才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唐光祖有種感覺,這次孫茂才再出現,應該也會有所進步。就算孫茂才沒有寸進,也沒關係,孫茂才說了,10年之內,林楓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佟百川雖早已經退位,但佟百川畢竟是老一輩,而且,只要他沒有死,就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深吸了幾口氣,唐光祖還是給佟百川打了一個電話。
“佟老。我是唐光祖。”
“唐書記。”
“我已經和林楓談過了。他拒絕了我的條件,而且還向我提出了兩個條件,一是讓孫茂才出去領死。二是讓陸雲冰去當市長。佟老,我已經做出足夠的讓步了,是林楓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
佟百川大吃一驚,忙道:“唐書記。林楓還很年輕,他沒有領會到你的良苦用心,我會親自和他溝通,給你一個滿意答覆。”
唐光祖也不好太不給佟百川面子,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掛了電話。他打算看看林楓的最終態度。
佟百川結束和唐光祖的通話後,立即撥通了林楓的電話。
林楓正在和紀小沫發短信,看見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有些不爽,不過他估計是有關唐家的事情,還是接通了電話。
“林楓。我是佟百川。”
聽到這個威嚴中略帶慈祥的聲音,林楓的心中涌過一絲暖流,他心裡對佟百川是格外尊敬的。當時他殺了唐家輝,佟百川盡了最大的能力保全他,包括他逃出京城之後,沒有被定義爲兇犯,佟百川也是功不可沒。
他相信,佟百川可以保全他的清白,不可能沒有做出相應的妥協。事實上正是如此,林楓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京城後不久,一個省的省委書記,原本是佟系人馬,結果去了國家電監會當主席。新上任的省委書記,腦門上刻着一個大大的唐字。
“佟老。”林楓的語氣很尊敬。
“哈哈哈哈。”佟百川的笑聲很爽朗,只是中氣有些不足,“唐家有人和你談過了吧。”
“是的。條件我已經說過了。”
佟百川相信,林楓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他必定是有所依仗,只是,林楓低估唐家的力量了。
剛要開口,佟百川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他打了個哈哈,道:“人老咯。不中用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年輕人有點棱角是好事,只是,林楓,我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下唐書記的心情,你就當給我這把老骨頭一個面子。”
林楓沉吟了下,道:“既然佟老開口了,可以,那個太監我就不計較了。不過陸雲冰一定要做市長。”
“林楓……”
“佟老。你多注意身體。有空我會去看看你。”林楓說完掛了電話。
今非昔比,林楓不再是任唐家揉捏的林楓。他知道佟百川是爲了他好,否則他不會給佟百川這個面子。那個老太監可是差一點就要了林楓的命。
聽着電話中‘嘟嘟’的忙音,佟百川覺得,有必要當面和林楓談談了。
一家休閒會所的包房內,唐家俊坐在沙發上面,看着前方,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
在唐家俊的身邊,還坐着一個男子,男子也看着前方,不過他卻是兩眼發直,呼吸急促,胯下也是一柱擎天。
在兩人的前面,一個皮膚白皙,身材妖嬈,容貌姣好的女人,雙手被反綁,固定在牆壁上面,她的雙腳也被固定,渾身不穿片褸。
女人面頰緋紅,雙眸凝水,用炙熱渴求的眼神看着唐家俊,她手腳被固定,無法朝唐家俊撲過去。她用力地扭動着身子,拼命朝前面挺腰,她的下面早已經溼噠噠的一片,晶瑩的液體把大腿都淋溼了一片。
“啊。!嗯啊……我要,俊少,求求你……給我……”
唐家俊點點頭,道:“不錯。”
眼前的女子服用了M國帶過來的藥,藥效讓唐家俊非常滿意。因爲眼前的女子雖是他玩過多次的女人,不過還是比較羞澀的,有些時候唐家俊提出一些奇思妙想的姿勢,她配合的時候都會不好意思。
男子辦事的效率雖然沒有那麼高,但也算恰到時機了,陸雲冰居然想辦法弄到了出國護照。明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今天男子不把藥拿回來,他雖然也會去找陸雲冰,但樂趣無疑就少了許多。
一邊的男子諂媚地笑道:“那是肯定的。俊少,那你慢慢開心,我出去了。”
唐家俊微微蹙眉,道:“你覺得,你看過的女人我還會玩嗎?”
男子一聽,臉色大變,果斷左右開弓抽了自己幾個耳光,一邊抽一邊道:“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唐家俊鼻哼一聲,起身來到女子面前,伸出手指送入女子的禁區。
“嗷……”
女子禁不住發出一聲嚎叫,這是一種舒爽到極致的呻吟,她渾身戰慄,越發用力地朝前面挺腰,希望唐家俊的手指可以深入一些。
“俊少,我要……”
唐家俊的浴火也被勾起來了,他腦海裡面立馬想到了陸雲冰,他很期待陸雲冰在服藥之後會是什麼表現。
沒有理會女子的渴求,唐家俊在旁邊的桌子上面拿起女孩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液體,出門而去。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
陸雲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她的心情和京城的天空一樣充滿陰霾。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能夠放下的自然就放下了。護照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明天她就可以離開了,但此刻她的內心卻充滿了傷感和不捨,林楓的影子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有些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學校。
“雲冰。明天就要走了,早點睡吧。”劉秀珍的口氣雖然帶着催促,但分明充滿了輕鬆,明天她和陸雲冰就會一起離開,噩夢結束了。
陸雲冰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準備休息。
‘叮咚’‘叮咚’。
聽到門鈴聲,劉秀珍臉色微變,她當然知道是誰來了。明天就要離開了,她真擔心最後時刻會有什麼意外。
陸雲冰的臉色卻很平靜,以前是唐家輝,後來是唐家俊,她已經習慣了,這麼多次都熬過來了,再多一次算不了什麼。
陸雲冰打開門,唐家俊自然是不請自入,還有唐家俊身邊的一個男子,是唐家俊的保鏢,也跟着進入屋內。
陸雲冰有些驚疑,以往唐家俊的保鏢都是在車子裡面等唐家俊的。更讓陸雲冰沒有想到的是,保鏢進入屋內之後,居然很不友好,一把將劉秀麗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面。
唐家俊看着陸雲冰,笑道:“明天的機票對吧,可惜我明天有個約會,沒空去送你。所以就今天來了。”
陸雲冰平靜到木訥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唐家俊很滿意陸雲冰的表現,他道:“如果我說我要幹你一回,你肯定不會同意,對吧。”
“你什麼意思?”陸雲冰後退了兩步。
唐家俊不慌不忙,去餐廳拿了一個杯子,倒了半杯水,將藥溶了進去,然後轉頭看着陸雲冰,道:“喝了這杯水。”
陸雲冰沒有動。
唐家俊轉頭看了保鏢一眼,道:“伯母守寡這麼多年,我想也很有需要。老三,做做好人好事。”
保鏢馬上開始解褲腰帶。
“唐家俊。你這個畜生。”陸雲冰身子有些顫慄。
唐家俊臉上露出興奮的笑意,道:“很多人說我禽獸不如,你居然說我畜生,謝謝。那麼,水你喝還是不喝。”
“雲冰。不要喝。”劉秀珍同樣渾身戰慄。
看見保鏢已經壓在了劉秀珍的身上,陸雲冰牙齒有些打顫,她快步走到桌子面前,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保鏢看見陸雲冰喝了水,就把劉秀珍推進了劉秀珍的房間,塞住嘴巴綁起來。從劉秀珍的房間出來後,保鏢開始裝置攝像頭。
陸雲冰喝下水後沒過多久,就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異樣,不僅僅是臉頰滾燙,而且全身更是火熱。
“有沒有什麼感覺?”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唐家俊已經硬了。
陸雲冰感覺到身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令人心悸的灼燒,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唐家俊也不着急,坐在沙發上,架起二郎腿,他相信陸雲冰馬上就會求他的。
陸雲冰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藥,雖然她以前沒有喝過,但她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只是現在,她卻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整個身子彷彿都要融化,下面也是潮水氾濫,大腦似乎就要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陸雲冰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只是,這個輕微的動作,居是讓她舒爽到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下面頓時潮水洶涌。剛剛喝下去的一杯水,如同將陸雲冰推入一個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爐,又彷彿將她推到了懸崖峭壁的邊緣,陸雲冰只覺得全身一顫,一種久違的快感迅速地從大腿擴散至全身的每個角落。
很快,陸雲冰的身子軟癱了下去,臉上的神色充滿了驚慌,恥辱。但又充滿了深深的渴求。
唐家輝看着陸雲冰雙目迷離的樣子,很是滿意,他笑道:“不讓我玩對嗎?你求我啊。”
說着,唐家輝朝陸雲冰走了過來。
眼看着唐家輝朝自己走來,陸雲冰不但沒有後退,反而下意識地想要迎上去,她渴望被融化。看見唐家輝伸手朝自己的胸部捏了過來,陸雲冰終於恢復了些許清明,她雙手抱住胸部,躲開唐家輝的魔掌。
只是,她的身體依舊還在散發着躁動。不僅是躁動,這種感覺絲絲震盪、層層疊起、欲拒還迎、難推難就!這是一種激盪,是一種放縱,更是一種致命的引誘!
“陸雲冰,你就是一個賤貨,蕩婦。求我啊。”唐家俊的臉上充滿了快意的獰笑,他知道,陸雲冰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陸雲冰覺得自己受不了了,她知道自己馬上就會墮入慾望的深淵,無論眼前的男人是誰,她都會撲上去。
陸雲冰忽然鬆弛的身心使得她產生了幻覺般的迷惑。真的就這樣沉淪了嗎?真的就這樣死去嗎?
不!她的身子只會給一個人。
可是,她真的是控制不住了!
陸雲冰忽然看見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她突然快步衝上前,抓起水果刀,瘋狂地朝自己的臉上劃了下去,一邊劃,一邊歇斯底里地大喊:“是啊。我是賤貨,是蕩婦。你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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