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絲毫的停頓,喬慕津直接抱着還在迷惑中的米夏回到她的房間,將神志不清的女人往牀上一扔,直接就俯身壓了下來。
米夏卻被那一扔直接摔懵了。
這邊的牀是舊式的雕花牀,牀上沒有席夢思牀墊,木板上只有一牀棕櫚墊和一牀墊褥,喬慕津直接這麼一扔,米夏頓時全身都摔疼了,嗚嗚咽咽地胡亂嘀咕什麼。
喬慕津哪曾想到這點,見狀立刻又將她上半身抱了起來,摸了摸她的後腦,又撫上了她的背,緩解着她的疼痛。
米夏漸漸又平復了,靠在他懷中舒服得哼哼唧唧。
喬慕津的呼吸終究再一次急促起來。
他重新將米夏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與她面對面地打量着她酡紅的臉。
第一次是這樣,第二次還是這樣,說起來也不是不遺憾。哪怕她能清醒一點點,知道此時此刻抱着她的人是他也好呢?
他心裡到底還是有太多不甘,忍不住拉下米夏肩頭的睡袍,低頭就咬了上去!
“啊——”米夏吃痛,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喬慕津卻忽然加大了一絲力氣。
米夏整個人更加迷亂起來——爲什麼會這麼痛?她的心已經爲傅景初碎成了渣,原本以爲不會再有更痛了,可是爲什麼還這麼痛?
她想不通,心裡各種情緒奔騰翻涌,終於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身前的人,有些痛苦地低喃了一聲:“傅景初……”
喬慕津動作猛然一頓。
傅景初……傅景初……
他擡起頭來,捏住了米夏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再度細緻地打量起她的面容來。
雖然那天晚上之後不久他就知道了傅景初這個人的存在,雖然那時候就已經清楚意識到自己那天晚上就是被她認錯抱錯,雖然他親眼看見了她爲那個男人傷心買醉……
可到底是不一樣的。當他把她抱在懷中,她嘴裡卻呢喃出另一個名字的時候。
他周身沸騰的血液終究一點點地趨於平靜,而米夏靠在他懷中,卻漸漸又重新陷入昏睡。
喬慕津盯着她看了很久,終於重新將她丟進被窩,起身就離開了這間房。
米夏這一覺睡得很沉,第二天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時,外面天光正亮。
米夏揉着腦袋從牀上爬起來,剛剛坐穩,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來,她低頭一看,赫然一驚,只是眨眼的時間背上竟升起一股涼意。
爲什麼一覺醒來又是這個樣子?難道昨晚她又喝醉酒做錯了事?
米夏迅速重新抓過被子遮住自己的時候,才猛然察覺到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她轉頭四顧,看到自己掉在牀邊染了穢物的衣物。
米夏立刻將手伸進被窩裡摸了摸自己,隨後鬆了口氣。
還好,應該沒有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