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爭寵風波三

桃之夭夭 50、爭寵風波(三)

白鷳的大腦有那麼一瞬的當機,這是要鬧哪樣?

待看清那女子容貌時,有不祥的預感,他敢保證他沒見過這個女人。

“少主。”嬌嗲的女聲讓白鷳的大腦登時清明起來。

是那個揚言要把他和飛修同時搞到手的放蕩女子,呵,真來了,真是不知好歹。

桃夭筷子都沒頓上一分,白鹿眼尖地看到他嘴角邪惡的弧度越咧越大,情不自禁像白鷳懷裡縮了幾分。

背對着女子,在白鷳注意力移到女人身上時,桃夭好心情地逗弄小傢伙,右手輕輕揮了揮,向他招手,活像招魂,嘴角咧到一定弧度,邪惡的詭異,惡趣味至極。

白鹿嘴角一抽,別過頭,打死他都不會說他此時覺得這個大爹爹的腦子有些不正常。

桃夭無趣地撇脣,支起下巴,彆扭的小子。

“奴婢翠如,小女子聽聞少主前來參加武林盟,特意請過李叔給公子煲了大補湯補身子。”故作嬌媚的嗓音顯得矯情,尖尖的嗓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男人都喜歡柔弱溫婉的女人,女子膚色白淨,巴掌大的臉頰,兩顆水汪汪的美眸癡癡凝望,蘊含了道不明的情感,任男人見了無不心生惜花之情,也有被戀的自豪感。

可白鷳是誰,闖蕩江湖數個年頭,早已形成毛毛躁躁、大大咧咧的性格,本來素不相識他還不覺得怎樣,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評論不相干的人,問題是昨日見識了這女人的真面目,只覺得她的聲音無比的壞人試聽,矯揉造作的讓人想吐。

可還不等他出口拒絕,卻聽那女人又訝異地轉移話題,“呀,這位是?不好意思,小女子一向喜愛大紅,覺着喜慶,莊裡人人皆知,不想竟與這位小姐竟然撞了衣衫。”前邊還叫着一聲奴婢,如今又自稱小女子,無端端間把自己的身體提高一個層次,看似不動聲色的話語,又暗暗譏諷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喜好,這人偏偏明知故犯,身穿紅色,與她犯衝。楚楚可憐的神情配上那番話語,生生把理字拉去了她那邊。不得不說這女人有幾分道行。

可桃夭是誰?千年老妖一隻,走過的橋,見過的人比她吃過的鹽還多。

只見他絲毫沒有羞惱之態,趁女子看不着的方位調整了下胸前的兩個大熱饅頭,撣撣衣角,瀟灑轉身,脣角噙一抹邪肆笑意,眉骨斜挑,三分懶散七分風流,那一身紅熱情似火,點燃了他年少的激情洋溢,配上那美豔絕倫的容顏,讓‘同’身爲女人翠如也是看傻了眼。

看到他小動作的白姓父子則無語地摸了摸鼻子,白眼望天。

“哦?姑娘是在說我嗎?”刻意爲之的中性嗓音,帶着磁性魅力,讓翠如無來由地面紅耳熱,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兩人站在一處,活像猴子對比仙女,天差地別,憑白給人看了笑話去。

在見過這個女子之前,翠如自信,她所見的人之中,從未有比自己美的,可如今這一切的驕傲自負都被打進了深淵,有的只是無限的憤恨。

既要生此女閉月羞花之容,何必生她傾國傾城之貌。

這是一隻沒有見識的青蛙嚐到失敗滋味後的極端心理,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眼裡的一井之地,渺小卑微,卻又不甘示弱。

翠如並不覺得自愧不如,她只覺得此人給她的是無盡的羞辱,讓人恨不得撕碎這人臉上的清高,毀掉她臉上的淡定自若,淺笑如花,更想摧毀她身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大紅衣裳。

恨意在這一刻如毒蛇滋生,有的人就是這樣,第一眼,就代表了往後的態度,是恨是愛,有時候只需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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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某某可愛的小讀者所願,可憐又可惡的炮灰1號粗線,公子筆下,絕對木有因爲某3感情崩裂的情節粗線,只會滋生兩人更加深重的情根,以及看到某渣渣灰遇到應有報應時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