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深:“需要動的是我,又不是你!”
“你……”宮小喬握緊雙拳,氣憤道,“我們現在還沒結婚,我可以告你弓雖奸!”
“強迫你才叫弓雖奸!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顧行深褪下她外面的長褲。
“我纔不情願!”宮小喬喊,因爲劇烈掙扎傷口又裂開,紗布開始滲出血來。
顧行深眸子轉寒,“是誰主動跟我求婚的?是誰跟我說,顧行深,你娶我,或者我嫁給你?”
“是我是我!可是誰說跟你結婚就一定要跟你做這種事?”
“不做這種事結婚做什麼?”顧行深反問。
“顧行深你無恥!你跟我結婚就是爲了這個嗎?那你不如直接娶了你的右手!”
“你……”顧行深直起身,看着她,哭笑不得。
宮小喬迅速趁機掙脫出來,然後光着兩隻腳丫子一溜煙竄進了另一間屋子,“啪”一聲關上房門。
“開門。”顧行深站在門外。
“不開。”宮小喬鑽進被窩裡。
“我最後說一次。”顧行深失去了耐性。
“不開,我也最後說一次。”
“吱呀”一聲。
房門打開了。
宮小喬瞠目結舌。
顧行深望着她,“我有鑰匙。”
看着宮小喬眸子裡的恐懼,顧行深雙拳緊握,看了她一眼,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宮小喬松了口氣,心裡有些委屈。
她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既然已經答應了嫁給他,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不應該矯情,但是,她就是很排斥很害怕跟他做那種事,她也沒辦法啊……
……
郊外,一處少有人煙的小別墅。
此刻,天際正蒙着一層黎明前的薄霧,將整個房子籠罩其中,看起來有幾分不真切。
屋內,男人面色憔悴地靠着牆角,無力地埋着頭,身上白色的襯衫滿是血跡和污濁,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吱呀一聲,伴隨着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即使是微弱的光線也令男人因爲刺激而擡起了手臂遮擋。
男人有些遲鈍地擡起頭,看到來人後,僅僅是慢騰騰地瞥了一眼,然後又重新垂下眼瞼。
“秦堯,我是來幫你出去的。”女人俯視着他。
秦堯的身體顫了顫。
女人搖着頭,目光裡滿是同情,“你還不知道吧!讓你拋下一切的宮小喬就要跟顧行深結婚了。”
那個聲音如一道驚雷劈了下來,秦堯猛然擡起頭,無法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子裡滿是驚疑不定,一開口,聲音異常沙啞破碎,“宮寒念,你說什麼……”
宮寒念看着他,挑眉道,“怎麼?不相信?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以爲我有什麼理由瞞着筱柔幫你出去?”
秦堯急忙站起身,但由於坐了太長時間,也太久沒有進食,所以又立刻跌坐下去。
宮寒念扔了串車鑰匙給他,“再晚一點或許他們就登記了。”
秦堯捏緊鑰匙,然後吃力地扶着牆壁站起來,等稍稍適應了之後,立即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