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和顧漫告別回到家中開始查詢關於散股的信息。
而另一邊,被溫凌趕出溫氏的劉婉蘇給盧江正打電話沒接之後便懷着憤憤的心情去學校接自己的寶貝兒子盧皓回家。
明天週末,她還要給寶貝兒子做好吃的。
盧皓對外稱是劉婉蘇嫁給盧江正以後帶的前夫的兒子,但是劉婉蘇和盧江正勾搭上的那會早就離婚了,和鬼懷孩子去。
溫凌見過盧皓一次,溫凌就斷定這一定是劉婉蘇和盧江正的兒子,因爲眉眼長得和盧江正一模一樣。
盧皓不過比溫凌小了七歲,也就是說,最遲溫凌六歲的時候盧江正和劉婉蘇就勾搭上了。
盧皓今年高三,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草包一個。學習成績一塌糊塗,生活幾乎不能自理的一個廢物。被劉婉蘇溺愛成廢材,仗着自己家裡有幾個錢在學校裡目中無人,驕橫霸道還喜歡拈花惹草,簡直符合紈絝子弟的每一個特徵。
“媽。”
盧皓叼着根菸就上了劉婉蘇的車。看到劉婉蘇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你怎麼又抽菸?”劉婉蘇皺眉。
盧皓不在意的聳聳肩。
“你爸知道會不高興的 。”劉婉蘇說着發動汽車。盧皓靠在座位上假寐。
看到兒子沒有系安全帶,劉婉蘇又彎腰過去給盧皓繫好安全帶才發動了汽車。
“媽,你臉上的手印怎麼回事?”看到劉婉蘇臉上明顯的手印,盧皓不鹹不淡的問,關心居少,好奇居多。
“還不是那個溫凌!今天我去溫氏,她竟然當衆羞辱我,還打我!”
劉婉蘇說的咬牙切齒,旁邊的盧皓淡淡哼了一聲,想到溫凌,盧皓更討厭了。
其實盧皓也不是天生討厭溫凌的,小時候有一次劉婉蘇出門,五歲的盧皓沒人照顧,盧江正腦子一熱就把盧皓抱回溫家,就那樣溫安如都沒有懷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溫安如心大。
其實盧江正和劉婉蘇長得都不差,因此小時候的盧皓還是挺可愛的,畢竟五歲的孩子天真無邪又什麼都不懂。
到了溫家以後,溫安如對盧皓關懷備至,那時候溫凌十二歲,弟弟弟弟的叫着盧皓,還拉着盧皓的手一起玩。
那時候盧皓還是很喜歡溫凌的,只不過這些年在劉婉蘇的荼毒和教育下,溫凌儼然成爲了一個與他爭家產,刁蠻霸道,對母親無理任性的壞女人。
“你就這麼被趕出來了?”盧皓問到,語氣輕蔑。
劉婉蘇被兒子這麼一嗆,臉一陣青一陣白。
“真沒用!”盧皓接着說。
“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媽!”劉婉蘇瞪了盧皓一眼,盧皓不以爲意。
“媽,再給我給點錢。”盧皓玩手機頭也不擡的說到。
“怎麼又要錢?不是上週纔給你打了錢嗎?”
紅燈,劉婉蘇停車問到。
“花光了。”盧皓有些心虛的說。
其實不是他花光的,而是他在學校把一個姑娘的肚子搞大了,這會急需錢給姑娘做手術去。
“不是媽說你,你一天在學校,花錢花的也太厲害了,一週就幾千,你可不能這樣了。”
劉婉蘇也沒有懷疑盧皓,只是苦口婆心的勸諫到。
“知道了知道了,媽”盧皓擺擺手,更加不耐煩。
“回家了我讓助理給你打錢。”
母子兩正說話,前面突然 衝出一輛自行車,劉婉蘇見狀急忙剎車。‘
慣性使得兩人身子猛的前傾。停在離自行車幾乎一腳的距離。
車停下以後,盧皓頭從車窗伸出去破口大罵。
“你沒長眼睛嗎?看到車還往上來撞,是不是腦子有病!”
騎自行車的是一個大爺,連忙說着對不起,然後騎車離開。
其實也不能全怪騎自行車的大爺,是劉婉蘇和兒子說話注意力沒集中,否則她早就能看到橫穿過來的自行車。
況且現在都在提倡禮讓行人。
罵完人的盧皓似乎還沒有解氣,看到人走了以後,低聲說了句“操”關上車窗。
溫凌還在爲散股的事情焦頭爛額,現在散股倒是都找到了持有者,但是架不住散股太多,她又貧窮的事實,於是溫凌的魔爪就伸向了周則森。
周則森一下班回到家,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放下包換好鞋的周則森輕輕踱步到廚房,看到溫凌繫着圍裙,拿着鍋鏟在廚房揮舞。周則森心裡柔.軟一片,平時因爲工作忙,他們兩都很少做飯,一般都是請阿姨回家做飯,要不就是出去吃,充其量也就是溫凌做個早餐。這樣的畫面讓周則森的心溫暖不已,他的妻子正在廚房爲他洗手作羹。
意識到後面有人,溫凌轉過頭,就看到一身西裝的周則森靠在廚房的推拉門上看着她,陽光灑在周則森身上,放佛給周則森度了一層金,原本就長得好看的周則森此刻就像天神之子,溫凌又看呆了,眨眨眼恢復正常,就推着周則森往外走。
“你快去換衣服,飯馬上就好了,別傻站着。”
周則森一把反摟住溫凌,狠狠在溫凌嘴上親了一口,沒等溫凌發作就飄向了臥室。活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溫凌摸摸自己的嘴,上面還留着周則森的味道,整理好思緒轉身走進廚房。
溫凌做的菜並不多,四菜一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讓人一看就食慾大增。
“快,嚐嚐看好不好吃。”
溫凌夾了一口菜放進周則森碗裡,周則森夾起來喂進嘴裡,果然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好的多。
“好吃,你做的都好吃。”周則森嘴裡吃着菜含糊不清的說到。
看着周則森的吃飯的模樣溫凌心中升起一股滿足感。
“今天的股東大會怎麼樣?”周則森給溫凌也夾了一口菜問到。
溫凌把今天的事情給周則森敘述了一遍,周則森聽完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倒沒有看出來盧江正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做?”周則森問溫凌。
“我想先把那些散股收集一下,但是我的錢不夠。”
溫凌乾巴巴的說到。見周則森不說話,溫凌似乎下了什麼決心。
“你能不能借些錢給我,等事情過了我就還給你。”溫凌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
擡頭看到周則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溫凌臉一紅,爲了掩飾自己的囧態,溫凌梗着脖子喊道:“借不借你說句話,你要是不借我就問紀凱借去了!”
一句話成功點燃了某人。
“溫凌,你!再!說!一!遍!”周則森看着溫凌咬牙切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