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和周則森告別以後開車出了別墅,和路易斯約定在溫氏旗下的一個休閒場所,距離周家別墅還有一段距離,溫凌開車駛出市區,到郊區的時候,溫凌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看到前面的一輛福特車上有異動。
透過後車窗,溫凌似乎到有一個五歲的孩子在車上掙扎,開始她以爲是誰家熊孩子在搗亂,後面她看到後面坐着的人把孩子硬生生壓下來,還捂住了孩子的嘴,溫凌的車已經開過了那輛車,從後視鏡裡又看到那輛車裡亂成一團。
溫凌想到了最近A市刊登的尋人啓事的新聞,有好幾個孩子走失,溫凌臉色一變,又把車倒回去到福特車旁邊。
福特車主一看溫凌的車開過又倒回來,也提高了警惕。
溫凌搖下車窗要說什麼的時候,那輛福特車竟然倒車,一轉彎超車開了出去,撞到了溫凌的車,溫凌更加確信車裡有貓膩。
溫凌趕快撥通了110,簡單的說明了情況,追着福特車就開上去了。
溫凌一邊開車一邊打喇叭,希望福特車主能停下車,兩輛車前後緊緊相隨。
福特車主見溫凌的車一直緊追,情急之下放慢車速,竟然想把孩子要從車上扔下來,溫凌察覺到福特車的意圖,連忙停車下車跑着向福特車追去。
就在溫凌追上前面車的時候,福特車竟然把孩子扔了下來,溫凌向前撲去,接住了車上扔下來的孩子,溫凌抱着孩子在馬路上滾了幾圈,福特車已經遠去。
溫凌眼睛一眯,記下車牌,懷裡的孩子大哭起來。
“怎麼了,你那裡疼?”溫凌坐在地上問小男孩,小男孩臉上擦破了皮,聽到溫凌詢問,一下子撲進溫凌懷裡更大聲的哭起來。
溫凌給孩子檢查了一遍,發現男孩沒受太嚴重的傷,都是皮外傷,哭得厲害應該是受到驚嚇了。
溫凌去拍男孩的背,才發現自己的右胳膊使不上勁。
溫凌安撫好小男孩,聞聲細語的問小男孩的名字和家庭住址,然後帶着小男孩回到車旁開始打電話。
小男孩叫安安,長得十分可愛,受到驚嚇眼睛哭的紅紅的,溫凌心疼不已,牽着安安哄了半天,安安終於止住了哭聲。
不一會,警察就來了。跟着警察來的還有周則森。
“凌凌,怎麼回事?”周則森看到溫凌一身狼狽,一下子衝過來抱住溫凌詢問。
“疼疼疼。”溫凌躲開周則森小聲的喊着。
周則森這才發現,溫凌一手牽着小男孩,另一隻胳膊無力的耷拉着。
“胳膊怎麼了?”周則森急的要死,又不敢碰溫凌。
“大概是摔傷了吧,一會去醫院了再看。”溫凌強忍着疼痛。
周則森不顧警方要溫凌做筆錄的要求,抱起溫凌就上了車,
安安見救他的漂亮阿姨走了,開始大哭,溫凌聽到哭聲又不忍心,讓周則森把安安也一起帶着。
雖然安安看起來沒受什麼傷,而且一會警方也會送安安去醫院,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周則森看出溫凌的擔憂,把溫凌抱上車,又過來領安安。
安安和溫凌坐在後面,手緊緊牽着溫凌的手,溫凌溫柔的摸了摸安安的頭。
“溫小姐還沒有來?”在約定的地點,路易斯看了看手錶,溫凌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了。
“先生,還沒來。”助理皺着眉說。
“既然這樣,那好吧。”路易斯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陽怪氣起來了。
雖然語氣平靜,可誰也不敢忽略路易斯已經隱隱爆發的怒火。
是的,路易斯非常生氣,本來錦華和溫氏之間他不準備選擇溫氏的,但是再三考慮下,決定鋌而走險和溫氏合作。
但是溫凌今天的失約讓路易斯原本對溫氏的好感蕩然無存。本來他是一個法國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延時或者爽約,溫凌恰好兩項都佔了,算是把路易斯得罪的死死。
“糟了,則森幾點了?”溫凌突然想起來,她還要去見路易斯。
“你這會趕過去也來不及,。而且你受傷了,必須去醫院。”周則森直接扼殺了溫凌想要去見路易斯的想法。
溫凌看看自己一身狼狽,還有一直疼着的胳膊,她現在是真的沒力氣再去和路易斯交談了。
但是溫凌還是不願意放棄,她拿出手機開始給路易斯一遍一遍打電話。路易斯卻一直不接,溫凌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打了好多遍以後路易斯才接起電話。
“溫小姐,你遲到了。”路易斯生氣的聲音。
“路易斯先生,對不起,我路上出了點事......”溫凌正要解釋,話就被打斷。
“這不是藉口!溫小姐想要和迪奧合作,就這樣的誠意嗎?溫氏和迪奧這次的合作,我恐怕要說一聲抱歉了。”路易斯非常生氣,說完就掛了電話。
溫凌苦笑一聲,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好不容易和路易斯搭上話,現在倒好全部完了。
靠在溫凌懷裡的安安擡頭看了溫凌一眼,怯怯的叫了聲漂亮姨姨。
溫凌摸了摸安安的頭,告訴安安沒事。
去醫院檢查,溫凌的胳膊輕微骨折,周則森非要溫凌住院,還要把白宇叫過來,被溫凌攔住了。
“不要麻煩白宇了,骨折又不是多大的事。”溫凌拉住周則森的衣袖說到。
“你長不長腦子。”周則森沒好氣的說到。
接到溫凌電話的他被嚇出一身冷汗,把李總一人扔下就開車跑過來了,什麼遇到人販子,還救了一個孩子,見到溫凌的時候,周則森想一把掐死溫凌。
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輕重,遇到人販子就敢直接上去和人剛,幸好今天遇到的是一羣慫包,要是一些慣犯,他真的不敢想溫凌會出什麼意外。
溫凌也知道自己衝動了。沒有和周則森頂嘴。
“安安呢?”溫凌問。
“警察把安安送回去了。”
周則森那會陪着溫凌打石膏的時候,安安接受了檢查沒受什麼傷,警察就把安安送回去了。
安安還想來找溫凌,溫凌正在接受治療,安安只好跟着警察回家。
“下次你再敢這樣,我就打斷你的腿。”周則森小心翼翼的抱住溫凌惡狠狠的說到。
雖然溫凌現在沒什麼大事,他還是心有餘悸。
溫凌打電話給溫氏的另一個副總,讓他再去上門拜訪一下路易斯,去賠禮道歉。
“董事長,路易斯先生沒有見我。”副總打電話來說,溫凌這次是真的絕望了。
“別擔心,沒事的。”周則森安慰到。
下午的時候紀凱就來了。看着溫凌打着石膏躺在病牀上,紀凱圍着溫凌的牀轉了三圈,嘖嘖稱奇。
紀凱知道溫凌骨折沒什麼大礙,也生氣溫凌的衝動。
“英雄啊。”紀凱坐在溫凌牀前陰陽怪氣的說。
溫凌沒好氣的瞪了紀凱一眼,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朋友真的是親生的嗎?
自從上次和周則森喝完酒,醒酒以後的紀凱也釋然了,周則森對溫凌真的很好,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從哪以後紀凱和溫凌的相處就更加自然了。
“你真是心大,怎麼就敢衝上去呢?要是那些人販子也看上了你,把你也綁起來,最後賣到窮鄉僻壤給人當小媳婦,我看你去哪哭。”紀凱的話讓溫凌哭笑不得,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次實在欠考慮,搞不好紀凱說的情況真的會出現。
“我下次不會這麼衝動了。”溫凌認錯態度良好。
“還敢有下次。”周則森提着飯從外面進來冷冷的說到。
溫凌心裡直呼救命。
“沒有下次了,怎麼會有下次。”溫凌識時務的說到。
“哼。”聽到溫凌的話,紀凱不屑的哼哼到。
“你和路易斯的合作怎麼辦?”紀凱問溫凌。
“涼涼。”溫凌雙手一攤說到。
“那就先別管了,你安心養傷。”周則森端來粥,喂溫凌喝,溫凌的右胳膊現在受了傷,吃飯確實不方便。
紀凱一看自己是多餘的,氣呼呼的走了。
溫凌吃飯心不在焉,想的都是和迪奧的合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