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後,溫凌手上的傷已經被處理的差不多了,全身上下除了手和臉,其他地方基本上沒事。白宇三下五除二就把溫凌的手給包紮好了,溫凌硬是忍着沒喊疼。
“怎麼回事?”周則森小心翼翼的撥開溫凌臉上的頭髮,看着溫凌紅腫的臉心疼不已。
溫凌把事情的經過給大家說了一遍。
那會溫凌去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光頭也從男廁出來。
“小姐,你一個人?”看到美麗的溫凌,光頭一雙猥瑣的眼睛就沒有再移動過。
溫凌長得好看,尤其是和周則森在一起之後,多添了一些小女人的嫵媚,確實讓人移不開眼,光頭酒又喝多了,看着溫凌就起了色心。
溫凌反應也很迅速看出了光頭的意圖就要離開,光頭卻攔住溫凌。
“這位小姐賞光一起喝杯酒怎麼樣?”光頭說完就給跟着自己一起出來的兩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小弟立刻把溫凌嘴捂住,就帶着溫凌進了他們的包廂,溫凌到底是個女孩,肯定掙脫不了,只能被光頭劫持走。
光頭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進了包廂以後,包廂裡還有幾個女人,一看就是專門陪酒的,溫凌大叫,但是包廂隔音,無濟於事。
被人挾持着,光頭竟然想在包廂裡把溫凌強.奸了。
最後溫凌也是發了狠,先是用頭撞開光頭,接着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光頭砸去,自己的手不小心也被劃破了。這才趁亂逃出來,遇到了周則森。
這個樣子幾人肯定沒辦法再喝酒了,這麼一鬧也凌晨一點多了,大家只好各自回家。
“你住哪?我送回去吧?”走到門口,林寧問陳靜白。他們幾人都開車了,陳靜白嫌麻煩,沒開。
“ 是啊,小白姐姐,讓我哥送你吧。”林淇澳從林寧身後,冒出一顆腦袋來。
“沒事,我自己打車就回去了,你和你哥哥快回去吧。”陳靜白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唔,我讓徐家哥哥送我吧,我們兩家順路,或者紀凱哥哥送我也行,你一個人不安全呢,還是讓我哥哥送你吧。”林淇澳眨了眨眼睛。
“你紀凱哥哥喝了酒不安全,還不順路,還是我們送你吧。”徐澤宇在車裡笑的滿面春風。
“淇澳,我恐怕送不了你。”紀凱苦笑,就先前玩的那幾輪遊戲,就他輸的最多,喝的酒也多,那會急着找溫凌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出來以後發現自己有點暈乎乎。
林淇澳也看得出來紀凱確實喝醉了,揮揮手瀟灑的上了徐家兄弟的車。
“凌凌姐姐,回家好好休息。”林淇澳搖下車窗。
“好的,你快回去吧,注意安全。”溫凌依偎在周則森的懷裡,她不想表現的這麼弱,奈何周則森從找到她以後就再也沒有鬆手,一直牽着她。
紀凱和白宇告了別也開車離開了。
“走吧。”林寧走到他那輛黑色的奔馳前,看着陳靜白嘴角含笑。
陳靜白也不再推辭,況且這個點很難打車。
“我到了,謝謝林大少。”車停到陳靜白家樓下,陳靜白伸手去解安全帶,林寧卻搶先一步,幫陳靜白解開。
林寧突然靠近,身上淡淡的酒味混雜着古馳的香水味道讓陳靜白臉有些發燙。
“你快回去吧,等你上樓了我再走。你住幾樓?”林寧看着陳靜白有些發紅的臉覺得分外可愛,還有陳靜白嬌豔欲滴的紅脣,真想嚐嚐是什麼味道。
“四樓。謝謝你。”陳靜白說完就下了車,她有些不太適應和異性這樣接觸。
林寧看着陳靜白遠去的身影,伸了個懶腰靠在座位上,嘴角上揚,明顯心情很好。
直到看到四樓有燈亮起,陳靜白站在陽臺上,林寧一閃車燈才揚長而去。
紀凱喝醉了,自然是白宇開車。
“那個光頭,你說周則森會怎麼處理!”紀凱在車上閉目養神,想起酒吧發生的事情,一股涼意就從心裡升起。恨不得回去給那個光頭身上補兩槍。
要是他們再去遲一點點,溫凌是不是就.....
“周總會收拾他們的 。”白宇淡淡的說,也能聽來他語氣中有些怒氣。
大家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溫凌一直把白宇當朋友看白宇也知道,白宇也當溫凌是朋友,但是白宇天生就性格淡漠疏離,即使是朋友也不會多表現出什麼東西來。
但是他能一次又一次的給溫凌和溫凌外公治病救傷,顯然把溫凌已經當成好朋友了。
今晚的事情白宇想起來了也有些後怕,幸好一切及時,幸好溫凌沒事。
紀凱嘟囔了幾句偏着頭就睡着了,白宇看了紀凱一眼專心開車。
紀凱喝醉了就睡覺,讓人能省心不少。
到紀凱家以後嗎,白宇把紀凱叫醒。
“謝謝你。”紀凱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現在要算起來,他和白宇的關係應該是最好的。
“你快回去吧,我走了。”白宇說完就開車掉頭去了。
紀凱一個人搖搖晃晃上了樓。
紀凱不知道的是,白宇的車停在底下的花壇處,直到看到紀凱窗戶的燈亮起來纔開始離開。
溫凌是被周則森抱回家裡的,周則森小心翼翼的抱着溫凌,就好像溫凌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噗呲——”溫凌忽然笑出聲,卻扯到了臉上的傷,疼的眉毛又皺起來。
周則森把溫凌放在沙發上,蹲下身看着溫凌,眼睛彷彿無盡的深淵,溫凌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周則森是什麼意思,在酒吧要是她不堅持自己去衛生間,而讓周則森陪着,或許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周則森看了溫凌好久,溫凌心裡都有些發毛。
“則森,對不起.......”溫凌伸手想拉起周則森。
周則森起身一把抱住溫凌。
“凌凌,不要跟我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天知道他看到溫凌從包廂裡狼狽的逃出來,他的心裡有多難受,就好像一把鈍刀在他的心上捅進來,又抽出去,慢慢的,讓他無休止的疼。
“不怪你,則森。”溫凌靠在周則森的懷裡,一隻手緊緊抱着周則森精壯的腰。
周則森挑起溫凌的下巴,看着溫凌紅腫的臉心裡又是一陣抽疼,輕輕吻上溫凌的紅脣動作輕柔,讓溫凌的嘴上和心裡都一陣陣酥.麻。
周則森吻了一會就放開了,他想起白夜的叮囑,趕緊去廚房煮雞蛋給溫凌敷臉。
溫凌靠在沙發上,看着周則森的背影,心裡暖暖的。
“則森,那個光頭你找人教訓一頓。”溫凌沒受傷的一隻手握成拳在空中揮了揮。朝廚房大喊。
那個光頭又胖又噁心,溫凌現在一想起來就想吐,不過她又不是什麼小姑娘,還不至於被這樣事情嚇到,畢竟在美國的時候也遭遇過綁架。
她只是噁心。
聽到溫凌的話,周則森眼神微閃。
“遵命,老婆大人。”
他當然會好好“教訓”一下那些人。
給溫凌敷完臉,周則森抱着溫凌上牀睡覺。
等到溫凌睡熟以後,周則森在溫凌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穿起衣服躡手躡腳的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