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說說笑笑, 小婭也將食盒打開,把早飯一樣一樣的往桌上擺好。
冥牙洗漱好了後,招呼小婭一塊兒吃早飯。
小婭笑着迴應;“我的大小姐, 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 我早就吃過了。”
冥牙一邊咬着一塊糕點, 一邊口齒不清的問;“是鳳塵遠安排你過來的嗎?”
小婭搖搖頭;“不是噠, 是古耀帶我過來的。他先前說是帶我見個故人, 我還未反應過來,見了小姐才知曉的。”
冥牙將口中的糕點嚥下去後,才嗯嗯的點了點頭。
等冥牙吃完了早飯後, 小婭收着碗筷。冥牙就在一旁問;“鳳塵遠人呢?”
“你說公子呀?我剛剛來的時候,見到他往書房去了。”
冥牙聞訊後點點頭沒有說話。
小婭見狀, 瞅了瞅冥牙的面色悄悄的問;“小姐, 你是不是終於又和公子和好了?”
冥牙被小婭問的有些不好意思, 面色訕訕的挑了挑眉頭;“那怎麼算是和好了?我什麼時候和他鬧翻過嗎?”
小婭被冥牙逗得直笑,趕忙說道;“是是, 小姐最有理了。”說着脣邊掛着揶揄的笑容出了房間。
這般一鬧,冥牙有點不好意思了,又想到昨晚那一時衝動後自己的所作所爲,冥牙只想去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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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吱吱在冥牙身旁與她勾心鬥角的,冥牙無了樂趣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想了想, 只得吩咐小婭去書房給她去那幾本話本子解解悶。結果小婭去而復還, 而且還是空手而歸。
冥牙不樂意了, 問道;“咋回事呀?”
小婭笑着迴應;“公子說了, 要小姐自己去拿。”
冥牙聞訊後很是鬱悶的皺了皺眉頭, 她可正在躲着他呢。糾結了一會,冥牙又想, 躲着什麼的也太不符合她平時做人的原則了,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於是冥牙一咬牙,就自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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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爲了在南江城中鬧中取靜,這宅院書房的位置有些偏僻。冥牙順着小徑找到書房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從裡面關着。
冥牙見狀,挑了挑眉頭上前幾步,走到門邊伸手敲了敲。
不出一會,裡面才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道;“進來吧。”
冥牙推開門,見到顧清緲已經換下了那身昂貴的錦袍,換下了平時習慣的玄色衣裳,又變成了鳳塵遠的樣子。
冥牙篡了篡眉頭;“你這整天變來變去的煩不煩?”
鳳塵遠聞訊,面色稍微有些吃驚,擰了擰眉頭;“你竟歡喜的是顧清緲的樣子?”說着頓了頓;“原來冥牙你居然是這種的喜好嗎?”
冥牙聞訊,氣的咬了咬牙;“夠了哈,這樣編排我有意思?”
鳳塵遠見到冥牙有些惱了,輕笑一聲,從椅子旁起身。幾步走到冥牙面前,脣上帶着莫名的笑意將冥牙望了望。
冥牙正不好意思呢,被鳳塵遠這般一望頓時就更惱了。伸手就推了鳳塵遠一把。口中還甚是有理的道;“你躲開一點好不好?我要找話本子。”
鳳塵遠被冥牙推到了一邊,面上也不見生氣,只慢悠悠的與冥牙言;“吶,桌上放的那一堆都是的。”
冥牙聞訊,上前幾步,隨手拿起來一看,居然都是新的。她面上不顯露,拿了幾本就準備出門。
鳳塵遠見狀,手兒一伸,將冥牙的出路給攔住了。
冥牙見狀皺着眉頭就鳳塵遠望着。
鳳塵遠挑了挑眉頭看着冥牙;“怎麼,這就準備走了,也不謝謝我?”
冥牙哼了一聲;“你騙我的事情的咱們還沒完呢,還想我謝你?”
鳳塵遠聞訊也不惱,伸手竟然將門給光上了,冥牙莫名的將鳳塵遠望了望。
鳳塵遠彎了彎脣角,將冥牙睨了一眼。
明明很正常的氣氛,冥牙卻就莫名的有些緊張,不自覺的就往後退了幾步。
她退幾步,鳳塵遠就往前走幾步。最後冥牙退到書桌旁邊退無可退了,只得將鳳塵遠瞪了一眼,強裝鎮靜的問;“你幹嘛,我要回去了。”
鳳塵遠繼續上去,快要靠近冥牙時,才止了步伐。倆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鳳塵遠強大的氣息,就這樣的襲滿冥牙的全身。冥牙壓根不敢看鳳塵遠,歪着頭推了鳳塵遠一把;“你在這樣,我真生氣了。”
鳳塵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手兒一伸,就將冥牙給囚在了書桌的分寸之間。冥牙縮了縮了脖子,認慫不說話了。
鳳塵遠見狀,終於是輕啓着開口;“冥牙,我只是想問問,還生氣嗎?”
冥牙聞訊後,擡眼將近在咫尺的鳳塵遠睨了一眼。想了想,脣上染了一片笑意的問;“那我要是說,我還在氣着呢?你打算怎麼辦?”
鳳塵遠面上的笑意也很明顯,那彎彎的眼角特別的好看。他看了看冥牙較好的面容,低啞的動人的聲音悠悠言;“你知道的,我對你生氣一向都沒有什麼辦法。如果你還在氣着的話,我大約也只能負荊請罪了。”
鳳塵遠說着,目光灼灼的將冥牙望着,緩了一會,繼續;“但是如果讓我放你走,現在可是不行。你需得留下,下個月陪我去個地方。這可是你以前已經答應我的。”
冥牙沒有想到,鳳塵遠居然真的要帶出門。聞訊後皺了皺眉頭繼續問;“負荊請罪,你準備怎麼請罪?”
鳳塵遠挑了挑眉頭,故作小態的言;“但聽冥牙姑娘發落。”
冥牙被他這個樣子逗的直樂,緩了一會故意哼了一聲言;“切,說說誰不會。要不咱們這樣。”
“洗耳恭聽。”
“你看,這樣的話,也算你欠我一件事情了吧。日後我如遇到難關,你也幫我一次,就算還我了,這樣好不好?”
鳳塵遠聽罷後,微微的篡了篡眉頭;“可是冥牙,即便我今日沒有欠你這一件事情,你日後遇到難事,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冥牙知道他話中的含義,心中有些開心,只是面上不顯。點了點頭後才悠悠言;“我這不是說萬一吧,萬一牽着到利益問題,你不幫我呢。”
“不會有萬一。”鳳塵遠正色的將冥牙望着回答。
冥牙被他的目光望着有些不好意思,就要伸手來推他。手兒伸出,卻被鳳塵遠抓住,他上去更近了一步,倆人的面頰快貼上了,鳳塵遠才又出聲;“那麼現在冥牙,我的和你談談我們倆的事情。”
冥牙被他的動作恍了一下,不免問道;“咱們倆什麼事呀?”
鳳塵遠脣上溢出笑容;“譬如,你爲什麼親我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