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了看小白手裡的木桶,再扭頭,看了看溼透了的整個牀鋪,黎優兒明白了一件事:小白那丫的,拿水潑老孃!!!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黎優兒怒不可遏的從牀上跳了起來。這一動可好,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黎優兒柔弱地靠在牀沿,氣勢洶洶地指責小白:“你有毛病啊!居然敢拿水潑老孃!!!”
“哼!”小白鄙視輕笑一聲,順手把手裡的大木桶往地上一扔,“我沒用洗腳水潑你就算是好的了!”
“你……”黎優兒再一次無語,怔怔的望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小白。電光火石之間,黎優兒才意識到:剛纔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啊……還好自己沒有穿回二十一世紀。剛纔夢裡的那種傷心欲絕的感覺已經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理,即使是夢醒了,估計也忘不了吧。
【對了,小白怎麼會在這裡?】黎優兒猛地皺眉,不悅的瞪着自己的天敵,【之前……之前自己是準備帶着若錦跑路的,現在自己在這裡,若錦呢?他怎麼沒看到人?】
“喂!白目男,你把我家若錦弄到哪裡去了?”想起若錦可能還在那個胖女人手裡攥着,黎優兒眉頭又蹙緊了幾分。
小白被黎優兒這麼一提醒,好像也記起來了。他換了張無辜的臉,從身子後面摸出了一把骨扇,顯擺的在她面前搖晃着,“沒想到你還挺關心他的嘛,一醒來就到處要找他。”
人們常說,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要選對地方。
比如說: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應該在什麼地方以什麼方式暈過去,比較合適。
可是黎優兒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至關重要的問題。黎優兒在若錦有危險的情況下,選擇的最愚蠢的方式進行聲勢浩大的跑路行動。而且,她還在最不適合昏的地方昏了過去。
所以---現在黎優兒滿身溼透,頭上包着紗布,全身骨頭痠痛的靠在牀沿,對着小白跳腳。即使她知道這是無謂了。
“小白,若錦呢?你把他藏哪了?”黎優兒試圖把自己憤怒的吼聲表達的慷慨激昂,可是爲什麼飄到自己兒耳朵裡面的時候,卻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呢?
小白華麗的無視了黎優兒的質問:“你都昏迷了兩天了,差點就發高燒燒死了。”
“你快說,若錦到底在哪裡,要是你把他怎麼樣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哼,你會無視我,我就不會無視你啊?黎優兒也有樣學樣,很自覺地在小白說話的時候堵住耳朵。
“原來人發高燒真的會胡言亂語呢,”小白繼續無視黎優兒,興致勃勃的坐在了桌子邊上,“不過你說的那些奇怪的詞,我怎麼都沒聽過呢?什麼人民幣,什麼銀行卡,不知道是哪國的詞。”
“少羅嗦,若錦人呢,再不說我就秒了你!”黎優兒無奈,繼續堵住自己的耳朵。
“你餓了吧?”
“若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