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水,你要買什麼東西嗎?”
“嗯嗯。”
“那你要買什麼東西?”
“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
“你會告訴別人的,我要給暝準備驚喜,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你告訴我,我發誓不告訴別人。”
“真的?”
“真的不能在真了。”
“好吧。這不快平安夜了嗎,馬上又是聖誕節了,我要給暝一個驚喜,所以纔不想讓人陪我的。”
“哦,原來如此。”
“你說過不會告訴暝的暝,騙人就是小狗哦!”
“嗯嗯,我保證不會告訴當真的。”
“我還沒想好要做什麼呢!”
“做!?自己做?”
“嗯,怎麼,不行?”
“不是,爲什麼要自己做?”
“好笨啊!自己做的有心意。”
“浪費時間。”
“和你說不清了。”
“那爲什麼要出來逛逛?”
“想不到好點子,逛一逛,放鬆心情,也看點新東西。”
“哦。”
“還有大哥、二哥和奇奇他們的。”
“淺水。”
“什麼事?”
“爲什麼還有你二哥的?”
“所有人都有了,當然不能少了二哥的,平等才很。”
“哦,原來如此。”半晌問道。
“淺水,你二哥對你怎麼樣?”
“不好不壞吧!因爲二哥才從國外讀書歸來,我以前也忙着讀書,讀完書後又在忙工作的事,二哥也很忙,我也不知道二哥在忙些什麼,一年也難得見到一面。事實是我很害怕二哥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看到二哥的時候心裡就怪怪的,很想遠離二哥,也許是不經常相處吧!”
“哦,也對,不經常接觸的人會害怕他也不奇怪。”
“嗯嗯,剛開始我還以爲自己有自閉症呢!不願意接觸生人,比如二哥。”
“是嗎?”
“是啊,大哥還跟我解釋了很久的。”
雲義也只是笑笑而過。
淺水這個二哥,當初葉暝叫千葉去查過,事情大家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就算不是爲了淺水大家也很討厭蘇嵐,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去,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
說話間,也到了街上。
嗯嗯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車子不好開,雲義便把車子停在了停車位。
帥哥美女的回頭率是相當的高,淺水站在雲義的身旁,本來才一米七不到的個子,看起來更爲嬌小,雲義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站在人羣中較爲顯眼。
在許多人眼中,淺水就像是溫室很花朵,需要小心翼翼的保護。
因爲淺水是東方人,本就個子小,穿着打扮把淺水顯示的更小了,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
從下車開始淺水就感覺到許多目光都在注視着自己,就忍不住往雲義的背後躲,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
這也不怪淺水,學校人的注視多是仰慕,從來沒有這樣“如狼似虎”的注視。而且淺水的身份也沒有公開,不適應這樣的目光也會很正常的。看到淺水的躲藏,許多人的保護心就更重了。
“小妞,長的不錯,我喜歡,跟哥哥我走吧!包證你以後會吃香的喝辣的。”
說話很人穿的破破爛爛的,(注:不是乞丐的破爛,而是街頭藝人的破爛,反正就是自以爲帥氣有個性的破爛。)頭髮是金黃色,像雞冠一樣豎起在頭中間,而男子身後跟着幾個人,衣着和男子一樣的……有個性,也有着五顏六色的頭髮。
周圍的人看到幾人後就退開了,因爲這些人都是小混混。
“不要。”
“呵,聲音真好聽,就是不知道叫起來怎麼樣,一定會很勾魂吧!”
“老大,把人搶回去,玩完了也給兄弟們玩玩,賣到窯子裡也會有個好價格。”
淺水沒有聽出來其中的意思,但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聽懂,特別是雲義,那是懂到不能再懂了。
衆人的議論
“哎,可憐的小姑娘,又要被糟蹋了。”
“是啊!可惜救不了她。”
“我們這麼多人上,打是打得贏他們這幾個,可是……哎~~~~~~”
“過後就家破人亡了啊!”
“是啊!誰讓他們是夜字門的人,夜字門在爲他們撐腰呢!”
不是很知情的問到
“夜字門的不是軍火商嗎?怎麼會這樣?”
“還不是這次夜字門的當家夜暝,上位時還好,現在是什麼都做盡了,許多的女子被他搶了去,有些都才十四五歲。”
“這算什麼,男孩也被搶了去,哎~~~真是可憐啊!”
“可以去告他們啊。”
“試過了,告過的人第二天就會死,此事沒有被告方,成立不了。”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
這些話都被雲義聽到了,一字不漏的,所以雲義的臉也黑了。
“小妹妹,走還是不走。”
“不走。”
“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上。”
雲義站到了淺水的面前。
“喲,哪來的小白臉呀?還想英雄救美,找死吧!”
“義……”
“喲呵,小妹妹不和我走就是因爲這小白臉呀!這麼弱的一個人,晚上是滿足不了妹妹的,來,跟着哥哥,哥哥保證滿足你,讓你欲罷不能。”說完,大笑了起來,男子身後的人也大笑了起來。
淺水再怎麼白癡,也明白了這些,因爲雨思奇給淺水講過這些。
淺水紅了臉,說道:“你……你……下流。”
“哥哥我可以更下流,來,享受一下。”
“不要。”
“爲什麼?”
“因爲……”
“我要告訴你因爲什麼。”
義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動手了。
要外理這些人,分分鐘的問題。
五分鐘後……
“你……你……你給我等着。”領頭的人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義,你好厲害。”
看着淺水閃閃發光的眼睛,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義只好尷尬的回說:“還行,當家比我厲害多了,但這些人還不配當家動手,如果當家動手他們會更慘的。”
“嗯嗯,暝是最棒的,比任何人都好了很多個倍。”
這……算不算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有位好心的婆婆走了過來,對淺水和雲義說:“年輕人啊,你們快點起吧!剛剛那羣人不好惹,到時候這位姑娘被糟蹋了不划算,他們的背後是夜字門,他們是去叫幫手來找你們的。快點走,走得遠遠的,以後也別來這裡了,領頭的人很是小氣,也很記仇,最好就是別再看見他了。”
“婆婆,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沒事的。”
“婆婆,你心真好,他們是壞人,一定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呵呵,小姑娘,你真可愛。小夥子,你也是有福氣,有那麼好個女朋友。”
額……
“淺水,你先去看看要買什麼,一會兒我去找你。”
“嗯嗯。”淺水轉身就走。
“婆婆,你誤會了,我不是淺水的男朋友。”
“我懂我懂。”
雲義鬆了口氣。
“小夥子還沒告白嘛!這麼好個姑娘你可別放過了。要不是我孫子已婚,我也想讓小姑娘當我的孫媳婦。”
“額……,我……”
雲義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了。
“婆婆,我想問一下剛纔的那羣人。”
“好,看在小姑娘的份上,我一定會回答你的。”
婆婆,你省略前面一句多好啊!
“那羣人是多久來到這的?”
“快有兩年了吧!”
“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是夜字門的人?又怎麼知道是和當……夜字門當家有關?”
“傳來傳去就知道了。”
“誰最開始傳的?”
“不知道,只知道這消息是聽幾個人說的。”
“那人呢?”
搖頭。
“哦,謝謝婆婆了。婆婆,我先走了,淺水沒有帶錢,我去看看淺水買了什麼。”
“呵呵,去吧去吧!”
送走了雲義,老婆婆還嘀咕了一句:年輕真好啊!
找到淺水,淺水正在寵物店裡,出來之後,淺水的懷裡多了一隻雪白的兔子,美女和兔子,相當的配啊!
繼續走着,只不過越走越偏僻。
無人的小場地上,淺水和雲義便站在這裡,淺水一直在逗着兔子,步子也是跟着雲義,跟本沒有發現這裡已經是“荒無人煙”“寸草不生”。
這裡是一個場地,沒人來這裡,連房子也沒有,雲義是特地到這來的,從剛纔開始雲義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爲了方便行事,就來了這裡。只是方便誰還需要待定。
“哎……”
聽到雲義的嘆息,淺水擡頭問到。
“義,怎麼了。”
“迷路了。”
“你不是英國人嗎?”
“怎麼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對這裡有那麼點不熟而已。”
“那我們原路反回吧!”
“這……”
“大哥,就是他們倆個。”
“是誰,滾出來,敢欺負我弟弟,想死的話我送你一程。”
只知道說話,卻沒有看見雲義眼底的算計。
“小白臉,怕了吧!怕了就把那小姑娘交出來。”
因爲淺水是揹着那羣人,聽到熟悉的聲音,轉聲一看。
一片抽氣聲……
“怎麼是你,壞人。”
領頭人看到淺水,就已經起了心思,聽到淺水的話,馬上對黃頭髮的人說:“還不快點給這位姑娘道歉。”
在道上滾爬了那麼久,黃毛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這個大哥看上了那個小姑娘了,雖然很不甘心,但也只有順着大哥的意,去討好那位姑娘。
“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狗眼不識泰山,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
蘭泰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又對淺水說道:“還未請教姑娘的大名。”
“你不需要知道。”這是雲義回的。
無視雲義,繼續說:“我想和小姐做個朋友,可否賞臉?請。”
說着還很紳士的伸出了手。
潛水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還有事兒。”
“小姐,有什麼事,我可以代勞的。”
“不用了,我要逛街,不需要麻煩你。”
“不麻煩不麻煩。”
“對不起,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幫助。”
突然,男子抓住了淺水的手腕說。:“叫你一聲小姐是看得起你,被我玩完之後你算個什麼東西。”
雲義抓住男子的手,冰冷地開口說。:“打開你的髒手。”
蘭泰看雲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原來是有這麼個俊俏的小白臉,嘿嘿,把你也一起抓回去玩玩。有那麼好很的皮相,就是不知道里子怎麼樣,被人開了苞就不好了。”
聽到這句話,雲義的臉黑了。
爲什麼?
雲義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調戲,而且還是一個長相……長相非常抱歉的男人,重點是男人。還叫自己小白臉,叔叔肯忍,嬸嬸都不肯忍了。雲義把積聚的怒氣都暴發出來了。
雲義和蘭泰動起了手,淺水被兩個人晾在了一旁,但也樂的清閒自在。
十來分鐘後,雲義和男子的戰爭還未結束,雲義的臉上滿是凝重,蘭泰是個練家子。
“啊!放開我。”
聽到聲音,雲義轉過頭去看淺水,一個不慎就被打到了身體。
原來淺水是被最開始的黃頭髮人抓住了,一時心急纔會叫出了聲,讓雲義分了心受了傷。
雲義對抓着淺水的男子說:“快放了淺水。”
“我就不放。”
雲義雖然想上前救淺水,卻被蘭泰攔住不能分身。
淺水一時心急,一不小心就踩了身後男子一腳,淺水穿的雖然不是高跟鞋,但是身份的重力都集中在了後腳跟,踩下去這重多了。因爲這一踩,淺水就被男子推在了地上。男子黑着臉說:“好啊!你敢踩我,找打的吧!”
說着,就想上前收拾淺水。
“住手。”
“別動。”
聲音很大,成功的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當家。”
夜暝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目不轉睛的看向地上的淺水,走了過去。
淺水覺得很是安靜,擡頭一看,是夜暝向她自己走來,開口問道:“暝,你怎麼來了?”
“有事情要處理。”聲音之中聽不到任何喜怒哀樂。說完,大手一伸,就把淺水抱在了懷裡。
“暝。”
“嗯。”
淺水咬了咬嘴脣,繼而開口說道:“對不起。”
“怎麼了。”
“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
“真的嗎?”
“嗯。”
突然夜暝皺了皺眉,說:“你受傷了?”
雖是個句問,卻說的很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