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早就……嗯哼~” “去你的,我家阿強的也不錯好吧,他也有……” “咳咳~” 正在李冬青聽得暗爽之時,門口傳來一陣乾咳,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冬青下意識頭皮一麻,蹭的翻起來。 “草,把J&8還給我。”一邊說,這貨一邊一把從癡呆狀的小護士手中,奪走自己那條被小嵐母蟲溫養的如鞭子一般的長物。 “啊啊!!”三個小護士癡呆了老半天,緩過神來後猛地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震得李冬青震耳欲聾之時,才齊刷刷紅着臉跑了出去。 而李冬青對這些卻悵然未知,他只是迅速的將自己的JJ用杯子包裹起來,一臉警惕。 開玩笑,那個男人願意把自己那塊露給一百多歲的“曾祖母”輩看?就算她面容保持的再姣好,一想想她那年齡,瞬間怕也萎了吧? 沒錯,門口站的正是康教授!她今天正好來醫院檢查李冬青的移植心臟,剛到院長室與其攀談,就聽到李冬青甦醒來的報告了。 此時她推推眼鏡,方纔她是站門口好半天才咳嗽的,李冬青那點小東西她早就一覽無餘了!此時雙眼中躁動着火焰。 別瞎想,不是慾火,而是熊熊燃燒的解剖之火,如此大的男性SZQ,她還是第一次在國內看到,的確很有解剖研究的價值! 李冬青被她看待食物般的眼神給看怕了,只能徑自咳嗽兩聲,當先開口道:“咳咳,康教授,你好,我…我這是在哪?我睡多長時間了?” 康隊長沒有言語,只是隨手從手腕解開一塊電子錶,隨手在上面摁了幾下,旋即一塊全息投影的屏幕出現在腕錶上空,她丟給李冬青,李一看,卻是這次事件的完整調查報告,包括自己這半年24小時的動態檢查。 因爲事先知道這些東西,李只是隨意掃了兩眼,旋即便將腕錶交還給康教授。 康教授點點頭,道:“看完了?” 李冬青點了點頭。 “那很好,我想現在,你該能跟我們說說,六個月零三天以前,東門市去新寧花苑A棟樓頂,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冬青聞言一滯,他早知道康教授要問這個的。 “別說!小子,說你失憶!”心中的崔老急促道。 李冬青聞言一陣沉默,良久後,在心中苦笑道:“沒用的,崔老。就算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以康教授無所不能的權利和求知慾,你想她會輕易放過我?指不定今晚睡着,我就會被秘密押運到哪裡去做腦體解剖,更何況…更何況我也想從她嘴裡知道些什麼,若是就這樣讓自己的隊長在自己眼前被人迫害,崔老,我會寢食難安的,這種感覺,你,
應該懂吧?” 此言一出,崔老身子一陣抖動。 誠然,曾親面老闆被人宰殺的他,確是最能提會李冬青現在心情的人了,那種明明眼看着自己深愛相親之人,被人活生生宰割傷害,卻無能爲力的感覺,他這一輩子,包括以後所有的“0”以外的存在印記都不想再體會到!這也是他剛一重出江湖,就殺他個血雨腥風的原因所在。 沒有聲息,崔老直接從意識中消失了。 其實他是自私的,他是怕李冬青自不量力再受到傷害,但歸根究底,還是怕他受傷後,無法完成自己未了的心願,亦或者,他被人殺死,自己,也將魂飛魄散的事實。 但也因此,他以對李冬青起了愧疚之心,畢竟李終究是沒欠自己什麼,自己口中所謂的幾次施救,無一不是天參血氣的功勞,自己唯一對他有恩的,也就是那吞噬一法了,實無權利去勒令人家幹嘛。 李冬青久等不到崔老的答覆,只是暗自苦笑一聲,旋即也不曾多想,只是呲牙咧嘴忍着疼靠在牆壁上,旋即腦海回憶起當日的清醒,侃侃而談… 良久… “男子?鱗片?鱗片…呵呵,我想我知道那是什麼了。”康教授聽完李冬青的敘述,眼鏡中的眼睛閃過絲睿智的光芒,臉上表情雖一塵不變,但手,卻不自禁的緊攥幾分。 李冬青注意到這一點,但他還想知道更多,綜合了下這些日子以來對隊長歐陽獵異常反應的印象後,李冬青道:“對了,在此之前,隊長曾在天台上呼喊過幾個名字,還…還哭了!” “哭了?讓歐陽哭的名字??”康教授手猛地一緊,李冬青算是知道了,要看康教授的心情,得從手上看,她那張臉保不準就是一純人皮面具,沒有表情的。 “嗯,好像分別是…紫蛛兒、獅吼,嗯…”李冬青細細回想一番後,猛然記起自己臨昏睡前的聽到的一聲爆喝,挑眉道:“對了,還有個叫聶龍” “什麼!” “啪~!”桌邊蘇打水的瓶子,都被康教授猛然起身掀翻了,李冬青雙眼一凌——果然內有玄機! “sorry~”眼看蘇打水溼了李的牀,康教授皺眉道聲謙,眉頭再沒鬆過,搓動手指片刻,起身要走。 “康教授!你不打算告訴我些什麼麼?”李冬青急了,道。 康教授聞言一滯,旋即繼續邁步而走,邊走邊淡然道:“你的軍銜還不夠知道某些事情,好好養傷吧,我會讓下面給你發放津貼的。” “去他的,我不要什麼狗屁津貼~!”李冬青眉頭大皺,吼道:“我也不是以什麼胡七八糟的職員身份跟你講話,歐陽獵,歐陽納吉,他是我的隊長,僅此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