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格格的醫生,她見過,知名的醫生,她的身影經常出現在個大電視和雜誌的封面,畢業於哈佛醫學院,專長……婦產科。
看到格格一臉的戒備,黛麗醫生笑得很安詳:”別緊張,我只是幫你做做懷孕前的檢查,這樣有助於到時候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懷孕?不,我沒打算懷孕。”格格站起來,朝門口走去,憤憤不平,他到底要如何折磨她!
忽然想起金霖以前說過的話,懷個孩子再打掉他,這樣也許他就不再懲罰她了,他……真打算這麼做。
格格覺得一陣陣強烈的厭惡,從沒想過他會變得如此卑鄙。
門口,立刻有五大三粗的保鏢攔下了她:“對不起,先生吩咐過,您必須檢查過後纔可以離開。”
“我要給他打電話!”格格吼回去。
接過保鏢遞過的電話,格格在醫院的走廊裡來回走着,猶如一隻困獸。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沒有任何自由了,你要怎麼樣我都不再反抗,爲什麼你還要折磨我。”
金霖的那邊一陣的沉默,然後響起他平靜的聲音:“折磨?”
“是,醫生說讓我……”格格一時語塞,她還沒結婚呢,卻要她懷孩子。
“我說的,我希望你爲我生個女兒。”金霖的口氣彷彿是在說今晚我要跟你共進晚餐,那般的輕鬆愉悅。
“不,我拒絕。”格格吼道。
金霖冷笑道:“不準拒絕,這是命令。”
“喂!”格格衝着電話喊道,立刻引來一羣人的側目,電話裡是一陣陣忙音,格格又撥過去,卻永遠是佔線。
“別過來,我不做。”格格推開保鏢,坐在椅子上不肯動。
從清晨到黃昏,她就那麼坐着,直到金霖到來。
“還不肯做檢查嗎?”金霖皺眉,隨即又笑道,“沒關係,那等懷了以後再做吧,反正,如果又問題打掉就是了。”
“你混蛋!”格格站起來,糟糕又想哭了,爲什麼他一定要欺負她。
金霖淡淡的走過來:“好,我們回家吧。”
他牽起她的手,格格感覺道他指尖的冰涼,一如他淡漠冷酷的臉。
她低頭:“我做,我做行了吧。”
默默走進病房,心裡哀嘆着,他又贏了,他總是贏家。
在回家的路上,格格默默不語,更氣憤的是金霖從始至終都握着她的手,手指輕輕滑過她手背,在她的心頭盪漾起一陣陣小漣漪。
他是故意的,格格咬牙,心裡的鬱悶無處宣泄,她就像金霖的一個所屬物,他來真的,他說過,她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屬於他的。
他沒有帶她回家,他帶她去了藍寶石房:“以後都住在這兒,直到你懷上我的孩子爲止。”
格格傻傻的問道:“爲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
金霖一楞,隨即笑道:“記得那個吉普賽女人嗎?她說我們會有個女兒,叫金小月。”
什麼吉普賽女人,格格一頭霧水,金霖卻不給她機會再想下去,進門便開始脫她的衣服:“醫生說了,這幾天是懷孕的好時機。”
他再她的耳邊輕笑:“我回努力的,今晚不會讓你睡。”
曖昧的話語,滾燙的觸覺,格格的臉紅得彷彿要滴血,她就是沒有辦法……抵抗他的侵略。
進入的那刻,格格忽然清醒過來,她瞪大了雙眼,不,不要孩子,不要!
然而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情潮將她微薄的願望吞沒,她有一次迷失,在他身下大聲呻吟,大汗淋漓。
她沒發現自己回吻着他,迴應着他的每一次佔有,理智是正確的,身體卻錯誤的背叛了,每天午夜夢迴,格格總是會哭,恨自己不夠堅強,堅強到不受他的誘惑。
“怎麼又哭了?”金霖的聲音有些暗啞,大手撫上可憐兮兮的小臉,“別哭了,不然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漂亮了。”
孩子!又是孩子!
格格不滿的推開他,轉身躺回到牀上:“我累了,晚安。”
背對着他,忍不住又流淚了,忽然被他用力的摟入懷中,他說話有些遲疑:“如果我不再欺負你,你就許再哭了,好嗎?”
格格驚疑的僵直在金霖懷裡,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爲了孩子,我在這段時間不會再欺負你。”金霖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格格心裡冷笑,是了,是爲了孩子,他怎麼會對自己仁慈,他跟上官增輝是同一類人,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忽然,那不安分的大手又開始解開她的鈕釦,格格喘着氣,緊緊捂住胸口:“你,你幹嘛?”
金霖拿開她的手,側臉吻上她早已經紅腫的脣:“我有預感,這次一定可以懷上。”
“你能感受到嗎,我們合爲一體時,我的一部分將在你的身體裡孕育?”金霖的吻一路向下。
格格緊緊抓住牀單,身體內似乎有個聲音在嘶叫,身體內正孕育着他的一部分,莫名的悸動。
她聽到那個男人在心滿意足後,輕輕的呢喃出三個字:“我……愛你。”
格格一閃神,gao潮接踵而至,體內一片溫熱,真的……進入了?
那晚,她做了個奇怪的夢,一輪月亮落入她的懷中,格格猛的驚醒過來。
動了動渾身傷痛的身子,他每次做了好事後就走人,從來不管自己是這樣赤身露體,甚至有時候渾身白濁。
每次換牀單時,格格既覺得她真可以找個地洞鑽了。
梳洗了推開門,格格很憤怒的看到坐在外面的保鏢:“我要去見周益哥哥,他約我吃午飯。”
保鏢於是又向金霖請示了半天,得到的回答是……可以,但是,不可以太頻繁,每週最多兩次。
格格鬱悶的計算了下,那今天浪費了一次,下次再見面就該是逃走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