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社工,許夢嬌渾身開始發抖,因爲她也不知道今天她到底闖了多大的禍了?看一下自己親生的孩子,卻闖了大禍了-----這就是加拿大所謂的人權? (作者注:以後事情發展到Lily被兒童家庭發展部徹底看管,父母徹底喪失對Lily的撫養權,外婆外公想要Lily的撫養權也被拒絕了。社工告訴程夢興和許夢嬌假如哪天Lily想見他們,她們會支持。父母想見Lily,只要Lily不願意,沒門。兩個妹妹想見Lily, Lily也不同意,所以也見不成。因爲Lily有遺傳性抑鬱症,反應出來的是六親不認。社工明明是可以製造一些機會讓家庭成員逐漸的聯繫在一起的,卻從來沒有做因爲她們的目的就是要拆散其他家庭來掙錢養她們自己的家。她們就是抓住Lily不願意見你們,法庭也說Lily不願意見你們,我們不能把她綁着去見你們。因爲Lily受到“盲點(The Blind Side)”電影的反面教育,Lily要求被某個白人家庭永久收養。社工在沒有徵得程夢興和許夢嬌的任何意見的情況下,把Lily送進了一個永久收養程序,社工這是故意在Lily父母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許夢嬌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後又是嚎啕痛哭了好幾天。任憑Lily的親生父母,外公外婆哭天喊地的要Lily回家,社工還是準備把Lily象一隻沒有主人的小狗一樣送人-------加拿大在這方面對父母親有人性嗎?)
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他們瞭解到了孩子們那邊的事了:
2016年10月10日早上:
當程夢興走後,許夢嬌上去逼程完美去洗澡。許夢嬌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人,不管她要求的事有沒有道理,要是不按她要求的去做,她會大發脾氣直到你服從,你若不服從,她會一直罵下去,而且越罵越兇。
“你到底去不去洗澡?”
程完美不回答,沒有動,給媽媽死臉看。
“你不洗澡是不是?好吧,那就把我給你買的新手機還給我吧!”
程完美繼續沉默,沒有動,給媽媽死臉看,流眼淚。
“你的手機呢?”
程完美還是沉默,沒有動,給媽媽死臉看。
許夢嬌火氣上來了,你不把手機交出來我就自己找。所以,她就開始在程完美的房間裡,翻箱倒櫃:牀被掀翻起來了,牀底下的抽屜也被抽出來了,裡面的雜物被統統倒在了室內的地板上。許夢嬌一邊翻一邊罵:“我對你這麼好,給你買手機,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你這個小畜生神經是不正常的,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你長大以後肯定找不到工作,” 很快,程完美的臥室就象是強盜來搶劫過一樣。
許夢嬌在折騰,程完美站在一邊,沒有動,只是流眼淚。程完美到了早上要上學的時間了。許夢嬌衝着她吼,“還不給我滾出去上學!再也不要回家了,去找你的寄養家庭去吧!”
程完美拿着書包哭着衝出家門,去上學了。
老師看到程完美(英文名Lily)哭着進了教室,問發生了什麼事了?程完美(英文名Lily)說我在家裡一直受我媽媽的虐待,今天我媽媽讓我滾出家門,不準回去了。
老師立即叫另外一個女同學陪着程完美(英文名Lily)到學校的顧問那裡去說說情況,讓學校的顧問來幫助解決問題。
Lily告訴學校顧問Emma Green如下情況:
她媽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打她了,但自從上星期開始,又開始打她了。她媽媽捶她的背,她爸爸看到了阻止了她媽媽繼續打她。她媽媽在卡爾加里(Calgary)時因爲Lily幹壞事而經常打她:打她的手臂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用她的指甲掐她都掐出血來了,也會打她的腿。Lily說她小妹妹吃飯吃得慢時她媽媽也會打、掐她的小妹妹。在卡爾加里(Calgary)時媽媽打她們時,爸爸一般是不去攔媽媽的。
自從搬到Parksville來以後,她媽媽打她時不再打得那麼重,主要是向她吼叫:在精神上虐待她。
Lily說她媽媽生氣時不讓她睡覺,她媽媽會在她的門外轉悠,然後會突然衝進門來衝着她吼叫。所以她媽媽生氣的時候她不敢睡覺,當然也睡不好覺。
她媽媽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對待她的,今天早上媽媽把她房間裡的東西扔出了門外,牀也被掀翻了。要Lily滾出家門,媽媽說要報告給警察有關她的惡劣行爲。Lily也說她爸爸在卡爾加里(Calgary)時用棒子打她,但她相信爸爸不會再打她了因爲爸爸說了不會再打她了。
Lily說她在家裡感覺到不安全,特別是現在她把家裡的事告訴了學校的老師和顧問,她相信媽媽知道了會很生氣,所以她不敢再見她媽媽了,Lily一邊說一邊全身害怕得發抖。Lily 要求讓她到寄養家庭去。
學校的顧問立即打電話給社工,在學校給社工打電話時,Lily在另外一個房間瑟瑟發抖和痛哭,因爲她知道要出大事了。社工一聽有情況,又有家庭要遭殃了,立即趕到學校。學校的校長也來了,因爲出了大事了。
社工Raelynn Smith聽了Lily的陳述,立即打電話給她的上司Tom Taylor, 告訴她的上司所有的情況,並說她認爲這些小孩應該從她們家裡拿走。Tom 聽了以後說,“據你的報告並不具備把小孩從她們家裡拿走的條件,Lily說她父母打她了,你們又沒有發現任何青一塊紫一塊的證據,所以他建議Raelynn 做一個安全計劃把Lily送回家,並派一個社工經常到她們家裡檢查。”
Raelynn 就跟Lily 講,她們會給她做一個安全計劃,把她送回家。Lily 聽後全身開始發抖得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我不想回家,我害怕!我不想回家,我害怕!”
學校的校長和顧問看到這種情況,對Raelynn 說,基於這種情況,他們不同意Raelynn 上司的意見,就算他們會因此丟掉工作他們也要把Lily 留下。
這邊Lily 一邊哭一邊害怕得發抖,急中生智,她把學校顧問Emma拉到一邊,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沒有告訴你們我爸爸過去對我有過性侵犯,但他現在已經停止這麼做了。”
當Emma 把這句話轉告給社工Raelynn,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凝固了。
社工Raelynn 高興了,校長高興了,學校顧問Emma 高興了:真的有情況了,這家新搬來的中國移民家庭要倒黴了。
Raelynn 再次打電話給Tom, 告訴他Lily新的供詞,告訴他校長和學校顧問的意見,以及她的意見那就是要把3個小孩都帶走。Tom 指示說,“你要找兩個妹妹談話以後再決定要不要把她們兩個也拿走,當然,你現在就可以給有關部門打電話,告訴他們今天晚上可能有3個女孩要安排,讓他們有所準備。”
Raelynn 立即趕到了兩個妹妹所在的小學,找到了小學校長,小學校長一看社工來了,立即叫助手把Wendy(慧雲的英文名)和 Eva(家玉的英文名)請來校長室,兩個小女孩被這陣勢嚇壞了,順着社工的意思分別對社工做了如下的陳述:
Wendy Cheng(程慧雲的英文名)(9歲)說校長和她說過了,社工是幫助家庭的。她說她姐姐Lily 已經有一段時間不跟她說話了,有時候會衝她吼叫,叫她走開。她說她和妹妹的關係比較好。
Wendy 說她媽媽生氣的時候會吼她。她說她媽媽過去會隔着褲子打她屁股,她說她爸爸有時也會打她的屁股,大部分時候是隔着褲子打的,有幾次是直接打她的光屁股並且挺疼的。她說當她父母生氣的時候他們會用手打她,當她因表現不好而捱打時她感到害怕。她過去曾經因爲吃飯吃得太慢而捱打。
Wendy 說她的父母打她的姐姐打得最多。她說她聽到她媽媽衝着Lily 吼叫因爲Lily 對別人不好。她說她聽到她姐姐捱打的聲音。Wendy 說她媽媽衝她吼叫或打她的時候她會哭,Lily 在捱打的時候不哭,要勇敢得多。
Wendy 說她在手臂和屁股上捱打,她說她媽媽打Lily 的屁股,腿,手臂和背。
Wendy 說過去Lily 是她爸爸的寵兒,但當Wendy 在二年級時她爸爸對她比對Lily 要好。
Wendy 說10月18日,她媽媽不準Lily 睡覺,所以就一直站在那裡直到她爸爸說她可以去睡覺。她說她爸爸對Lily 挺好的,但Lily 也不同爸爸講話了。
Eva Cheng(程家玉的英文名)說 Wendy 把她指揮來指揮去的,但她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玩,她說她與她父母玩鬥地主撲克牌。
Eva 說當她惹事的時候她就會被媽媽罵和打。她說她除了臉上沒有被媽媽打過以外其他地方均捱過打。她說她捱打時是穿着衣服的。Eva 說她被打時覺得疼,但打了以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說她的姐姐們告她狀時她會被她的父母打。
Eva 說她爸爸只打她的屁股,是隔着褲子打的。但Eva 說她不害怕她的父母。她說她的兩個姐姐有時候也惹事,然後被打罵。
根據以上情況,2016年10月10日下午4:00和4:15社工就把所有3個小孩都從她們的學校那裡帶走,安排在她們指定的寄養家庭裡。(作者注:大女兒因爲遺傳了她媽的遺傳性抑鬱症,和媽媽是死對頭,她是想離開媽媽和離開家,並說父親對他性虐待,社工拿走幾天穩定一下情緒後再送回家是比較恰當的解決方式。兩個小女兒並不想離開家,也沒有說父親對她們有性虐待,3個女孩身上根本沒有被體罰或性侵的任何證據,是根本不應該拿走的,是社工Raelynn決定拿的,這對程夢興的家庭造成極大的傷害。)
社工帶着警察到程夢興家裡並告訴他這些小孩必須被拿走,社工要求程夢興把小孩的東西給她們以便小孩在寄養家庭裡可以使用。程夢興不知道小孩的東西在哪裡。社工注意到程夢興是住在樓下。社工和警察在程夢興的准許下拿了一些兒童物品。她們一直沒有見到許夢嬌,以後才知道那一天,許夢嬌的汽車輪胎扁了,修輪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