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本沒打算暴漏自己,後來聽屬下說事情轉變,這纔不得不來拜見城主。
這位城主很是貪財,在西北這幾年,沒少給這位城主送白銀。
這次要不是那位天子聽信了讒言,要治他們父子幾人的罪,他也不會來這特意查證這件事。
想當初那事發生本就蹊蹺,那是用於他們西北兵過冬置辦物資的軍餉就這樣不聲不響的丟了。
那時也曾有官員提出派人好好查探。
但結果查來查去一直查不出什麼頭目來,直到過了這麼多年,這事竟又被提起。
只因這幾年,他們西北軍營自給自足,甚至還賺了些銀錢,就這樣竟引起上面人的窺視陷害,說當年的軍餉是他們給弄走了,到後來賊喊捉賊。
他父親本想到京城殿上理論一番,結果讓他給攔住了。
事情很明顯,是上面忌憚他們父子幾人,這纔給出了的難題。
就像朝廷年年給西北軍發的軍餉物資一樣,根本沒有充足的時候,連全軍費用的一半都不到。
這明顯是刁難,是陷害,是陰謀。
自新皇登基以後,這種陷害就開始了。
一會說他們父子越權不聽管教,一會又說他們父子爲西北霸主,要稱王稱帝,這次又說他們自盜軍餉,賊喊作賊。
這每一樁每一件,都很明顯了朝庭的意圖,怕他們父子一枝獨秀。
但要話說回來,這也不能怪他們父子,主要是朝庭很少任用新人,即使用,也都是朝中官員親戚,不能以賢能者居之。
他是偷跑過來徹查這事,因爲前幾次父親幾人都躲過了,這次要不查清楚,以後每一次都很艱難,
怪只怪父親不直,要不然,要不然,他定要上京城和當清楚、明白。
陶秀水不認識城主,特意叫上肖蘭兒辨認。
是城主沒錯,不過那個不是紅珊嗎?
陶秀水點頭,是紅珊。
被城主拍下送給那人了,肖蘭兒用手指了指冰冷男子。
陶秀水點頭,看樣子是沒錯。
這個男人看着冰冷,卻也和別人無大區別。
陶秀水竟有些失望。
肖蘭和是可憐紅珊的,心疼她被人送來送去。
肖蘭兒忘記了哥哥帶的不快,替這人傷悲春秋起來。
,但那能怎麼辦,那是她的命,陶秀水不免回了句。
以前她迫於改爲自己的命,可直到死了都沒改變了,現在依舊想改變自己的命,結局怎麼樣還不知道,一個連自己命都主宰不了的人,更別說要救別人了,這是她不敢奢望的。
肖蘭兒仍在那嘀咕道:“也是怪可憐的了,長這麼好看,竟要過這種日子”
陶秀水一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
“確實,看她樣子好像是滿高興的”
陶秀水點頭,只見紅珊含羞帶怯的,不自覺地往冰冷男子身邊靠了靠,嘴角帶着微笑臉夾也泛出點點紅暈。
看樣子是很高興呢!
陶秀水和肖蘭兒心裡道了句。
能有機會讓自己跟個年輕男子,紅珊也是幸運的。
冰冷男子不但長得好看,這身份也定不一般。
要再好一點,沒準還能混個姨娘噹噹,那她也就不用回妓院了。
肖蘭兒看了會也就不看了。
轉身見陶秀水仍舊看着紅柵發呆,奇怪地道:“還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有認識的?”
“哦,爲不認識,只是覺得好奇罷了”
說實在的,她還真不認識那人,雖接觸了幾天,但仍不知這人姓氏名誰。
“不認識還看什麼,快來吃飯,”此時小二正把飯菜上桌。
陶秀水看到幾人直走到遠處不見了,才轉回坐到桌邊。
青竹和丫頭小梅也沒分主次坐了。
肖蘭兒隨手夾了一筷子邊吃邊道:“我怎麼覺得你像有事情瞞着我沒說”
陶秀水怎麼會把和冷麪男子的交往向外說,在得在那面道:“那有了,我就在想城主把紅珊送人的那個男子是誰?”
“還能是誰,定是什麼貴客嘍,要不怎能送女人”
陶秀水一想也對,那人一看就非富則貴。
得能城主送其女人,這身份定不簡單。
不過也定不是什麼好人,那有人家送你就要的。
還以爲那人冰人,不會到處濫情呢,沒想和衆多男人一樣,都是愛慕女色的主。
肖蘭兒看眼前人心不在焉,繼續道:
“你不會是在意紅珊吧!放心了她跟着那人可能不會再回來了,呆會我回家,定叫我父親好好管教管教我哥,他也太能故鬧了”
陶秀水看肖蘭兒想歪了,趕忙給糾正道:“什麼嘛,不是你想的這樣,快吃吧!吃過咱們再去逛逛”
肖蘭兒神色怪異,不太相信,以前她可聽說眼前人對哥哥情有獨中的,難道剛剛她所看的人不是紅珊?
不是她又能是誰?真是讓人摸不着頭腦。
想不通她也不再去想,反正早晚都能知道的。
肖蘭兒情緒變得很快,和陶秀水說了一陣子話,感覺心情好了許多,胃口大開,吃得很是歡暢。
陶秀水也被眼前人所感染,竟多用了半碗飯。
兩人吃完都撐的不會動彈了,就連兩個丫頭也吃得油頭滿面。
小梅不愛說話,還膽子小,剛開始不敢吃,
後來在青竹的影響下,才吃得越發多了。
待幾人吃完下樓,外面陽光正好。
一行四人吃飽喝足正要去白城周邊看看景色溜溜消食。
剛剛陶秀水讓車伕自行在樓下隨便點了東西吃喝。
此時也早已吃完牽着馬車在門外候着。
幾乎人剛剛出了酒樓沒走多遠,就見一臉不快的肖安和一衆貴公子從門外進來。其中有陶秀水認識的那個林主薄家的公子。
這人用小眯眯的雙眼,斜看了陶秀水一眼。
肖安沒等兩人說話在那道:“你們兩個姑娘瞎走什麼,趕緊回家”
陶秀水不解地瞪了瞪雙眼,這人怎麼說話呢!她可不是他妹妹。
肖蘭兒剛消下去的怒氣再涌上來,指着自己的哥哥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我是出來正經吃飯的,怎麼胡鬧了,反倒是你……”在妓院門口和人爭妓。
她下面的話硬壓下去沒說。
這麼多人在,她要給自己哥哥留個顏面。
“你瞎說什麼?”肖安不太好解釋。
爭女人的話說出去是不太好聽,不過他和紅珊只是朋友,再無其它。
肖秀兒一聽更氣了,拉着陶秀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