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孫警官現在正在睡大覺呢。”周正剛瞄了瞄暈厥過去的孫警官,一副調侃的語氣答道。
“什麼!!這個時候居然還敢睡覺,趕快把他給叫醒來!!”電話另一端的那人,再一次暴吼,緊接着急忙說道:“那個被關押的人呢?呃·····就是那個叫楊衝的小夥子,怎麼樣了??”
周正剛疑惑的望了望正一臉輕鬆的楊衝,“咦?怎麼副局會突然間提到他呢?難道·····”
“噢,楊衝剛纔襲警,我正準備將他給擒下呢!”周正剛如實答道。
“啊?襲警??”電話那頭的周副局很是驚訝,但立刻又緊張了起來“別別別,把他給放了,立即,馬上,迅速,行動!!”
周副局已經是語無倫次了。看來在楊衝的背後定有什麼人物在保他,而且這個人物的來頭一定不可小覷。
“什麼?”娃娃臉周正剛一聽要放了楊衝,就感到非常疑惑,“周副局,他可是襲警了誒,而且那被被襲的對象可是孫警官!”
周正剛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了眼前這個一直保持着一臉無所謂表情的楊衝,因爲剛纔聽其他警員說,他居然可以憑一己之力就將手銬被崩斷,這可是何等的恐怖啊。
若是將他給放了出去,憑藉他的能力,將會有各式各樣的社團,組織找上他,一旦讓他混得風生水起,那自己剛纔威脅了他的妹妹,肯定就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哼,看不出來你的來頭到是不小嘛!!”周正剛望着楊衝,心中佈滿的哼道,同時也開始有了小小的膽怯了。
“不要管小孫那個蠢豬,他是自作自受,你現在立即放了他,聽到沒有!!”電話一端的周局以命令式的口吻喝道,語氣極其的不滿。
當副局的人一般都很反感屬下喊連帶着‘副’字一起喊,而這個警局敢這麼稱呼他的,就僅有娃娃臉周正剛了。
“副局,我好像不受你管轄的吧?!!”娃娃臉周正剛,挑了挑眉頭,對此一副不屑的語氣。
“周正剛,我警告你,你若不將他給放了,你我都會沒有好果子吃!!”周副局拽着電話就是一氣暴吼,爲了保住自己的前途,他不可謂不激動。
因爲剛纔他接了個電話,是上面打來的,上面的態度非常強烈,就是要立即放了被關押的楊衝兄妹二人,否則自己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當時這個周副局就被嚇得不行了,想自己好不容易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才爬到這個位置,就因爲抓錯一個人,而丟了烏紗帽,甚至有可能還要進去蹲一陣,這怎能不激動。
而且要是讓正好外出開會的正局,知道此事的話,估計又會參自己一本,到時候自己的位置可就真的坐到頭了。
“我說周副局啊,我可不可以認爲你這是在威脅我呢?”娃娃臉周正剛,以輕蔑的口氣說道。本少爺不相信就這個窮光蛋還能把自己怎麼樣,要嚇唬我也要找個好點的對象嘛!
“周正剛,你不要太放肆了,不要以爲上面有人罩着你就可以膽大妄爲了,你最好還是放了他們,否則就算是上面有人,也保不了你!!”
“哈哈哈!!!”娃娃臉周正剛放聲大笑,很是狂妄,“哼,你少拿這個來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就這個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奈何得了我!!”
娃娃臉心中已經有一丁點相信周副局的話了,可是態度傲慢的他,怎樣都不肯相信楊衝能有那麼大的能耐。
“你不要太狂妄了啊,我跟你說!如果這件事情沒處理得好,不僅你和我,甚至整個警局,包括你的家人在內,都會牽連得到!!”電話那頭,喝道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我最討厭別人拿我家人說事了!拜拜了您啦!!”娃娃臉周正剛一把講電話被掛斷了,臉上顯露着一副傲慢不滿的神情。
在電話那一頭的周副局,聽着“嘟嘟~嘟嘟~”的盲音,就知道此事不妙了,也顧不上被掛斷電話的氣憤了,急急忙忙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衝着。
“你個周正剛自己要找死,就自己去自殺啊,偏偏要扯上老子,還有小孫那個蠢豬,調查事情都不調查清楚!!要是老子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個都沒好果子吃!!”
衝進了車內,坐在駕駛位上的周副局一副焦急又狠毒的神情。
狂妄分爲兩種,一種是有能力的自負,一種是沒能力的自大,娃娃臉周正剛以及那個周副局他們最多就是屬於後者了。
而自大的人,往往都是要經過一番沉重的打擊才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也才知道這樣狂妄的代價是如何。
而接下來,這個娃娃臉周正剛,馬上就要知道自大的後果是怎樣了!!
楊衝看着妹妹被另外一名警員給挾持了過去,雙眼霎時射出兩道寒光,枯鬆的頭髮在此刻竟然無風自動了起來。
“咻!”的一聲!
兩塊閃爍着銀色光芒的東西射向了娃娃臉周正剛。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是楊衝小時候在看三國演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的。
楊衝邪惡的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副輕蔑的笑容,隨着射出去的那兩個東西,身子也在這一刻猶如脫兔一般,向前一跨,以蠻橫之力迅速將靠近的一名警員給一拳撩翻在地。
見解決一名警員之後,楊衝眼神一瞥,乘着妹妹身邊的警員露出驚訝神情之時,身形再次一晃,瞬時就衝到妹妹的身邊。
左手一橫,將妹妹給擋道身後,然後立即擡腿朝着那名警員狠狠踹去。以他那巨大蠻橫之力,這名看似弱小的警員怎能經受得住他那全力一擊。
“砰!!”
那名警員就跟出膛的子彈一樣,被狠狠的給踹飛了七八米遠,嘴中撞擊在牆上,哼都沒哼一聲就暈厥了過去。
而發生的這不可思議的一切,楊衝僅在三秒內就迅速完成了,可見楊衝精神之集中,以及速度和力量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人往往在危急的時候都會爆發出不可思議的能力,楊衝也一樣。本來還以爲需要幾天才能突破那道瓶頸的楊衝,在眼見妹妹快要被帶走的那一剎那,竟然奇蹟般的提前突破了。
雖然還未開始洗筋伐髓,但是整體的能力卻是上漲了不少,對付眼前這種情況,楊衝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憑藉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就可以不負任何傷勢就將他們一一解決。
不過·····
楊衝用餘光瞥了一眼妹妹,“要是帶上妹妹的話,那這機率又要下降到百分之五十,拼?還是不拼??”
楊衝乘着那些警員慌亂的時候,內心世界在做着一番深思熟慮。
拼的話,有可能自己和妹妹都會受傷,不拼的話,自己有把握不負傷衝出去,可是妹妹估計得受一番苦。
楊衝的內心掙扎看似很激烈,可是時間只過去了一秒而已。
“啊!!”
娃娃臉周正剛,痛呼一聲,“噗!”的一聲,雙腿無力的跪在了地上,大腿之上赫然插着兩快銀色的東西,正是楊衝之前所投出的。
娃娃臉周正剛,冷汗已經佈滿額頭,忍着劇烈的疼痛往雙腿處一看,竟然是手銬上的兩個物件碎片!!
此刻竟以驚人的方式插入了自己的血肉讓中,這···這···哪裡還是兩個普通的零件碎片啊?簡直就可以當飛刀使用了,而且這飛刀比起子彈來說要恐怖得多!
子彈可以有軌跡而尋,可飛刀卻是神出鬼沒!!
“周警官,你沒事吧??”一名警員看着周正剛雙腿處汩汩往外流着鮮血的傷口,擔心的問道。
周正剛此刻已經痛不欲“聲”了,哪裡還有力氣回話啊,心中早已打翻了五味瓶了,“你個蠢豬,看我這表情,就知道本少爺的狀況了啊!”
周正剛忍着劇痛,想要將那兩塊碎片給拔出,可是當自己的手剛一碰到那碎片的時候!
“咻!咻!咻!!”楊衝看着痛苦不堪的那個娃娃臉警員,面帶冷意的笑了笑,表情異常的詭異,揮手間又有三片閃着銀光的東西以難以捉摸軌跡般的恐怖速度射來。
“天啦!還來!!??”
驚魂未定的娃娃臉周正剛,,此刻又見那三個閃着寒光,散發出一股嗜殺冷意的銀色碎片,臉色霎時嚇得慘白。“你別玩我了好不,我知道你是小李飛刀的傳人了類!!”
“噗!”
“噗!噗!”
冒着寒光的碎片,接連準確的射中了周正剛,一張驚恐的臉龐,霎時間變成了醬紫色,“啊!!~~~”
鑽心般的疼痛油然而起,比之剛纔痛苦了幾倍,分別插在周正剛的雙臂,以及腰間。很明顯楊衝這樣做就是想讓他生不如死,其憤怒程度,已經升到了極致。
“唔~~”娃娃臉周正剛,低聲呻吟着,此刻他就一個廢人差不多了,雙手雙腳都使不出一絲的力氣,而且腰間還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鮮血。
“周警官,你還好吧??”一名警員想要過來攙扶他。
可是還未等周正剛開口說話,就看到一道黑影迅速掠過!楊衝兄妹二人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在了這羣人的視線範圍內!!
“小梅,你現在往外面走,別緊張,現在外面沒幾個人能認出你來!!”楊衝將妹妹從腰間放下,站在門口處,對着妹妹囑咐着。
“嗯!!”儘管楊梅的眼角泛起了淚水,可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哥,我在外面等你!!”
“好!”楊衝用手擦拭了一下妹妹的眼角處的淚水,微笑的點了點頭。轉過身,輕輕一躍,又往那羣人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自己跟妹妹在一起,只會讓那羣人對自己窮追猛打,到時候反倒會連累妹妹,與其這樣,還不如將所有的炮火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他到哪裡去了?”周正剛驚恐的看了看剛纔楊衝所呆的地方,雙眼一陣出神,“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周正剛是已經被嚇怕了,哪怕再借給他十個豹子膽,他都不敢輕易去冒犯楊衝了,至於去報案?自己就是警察,還去報案的話,傲慢的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們幾個聽着,此時不準對任何人說起,儘量封鎖消息,一旦透漏出去,後果你們可是知道的,到時候不僅顏面喪失,而且還可能丟了你們的飯碗!!”
算然已經遍體鱗傷,可週正剛卻不得不再次表現得義氣風發,因爲這樣才能阻止這件事情的外流。儘量是能封鎖多久就封鎖多久吧···
“嘶~”由於用太大聲音講話,牽動了傷口,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啊?!快看他又回來了!!”一名警員一擡頭,無意間瞧到了正以驚人般速度返回的楊衝,不由得驚呼了出來。
“叫什麼叫!趕快掏槍啊!!”另外一名警員,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喝道。
幾名警員訓練有素的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去而又返的楊衝,各個都猜不透他爲什麼會這麼大的膽量自己前來送死,難道以爲身手了得就一定能夠躲得過這麼多人的槍擊了嗎?要知道這裡可是自己的大本營,怎能容許他人就此冒犯??
“他媽的,居然自己來送死,那就由不得我們了!!”之前對與擊殺楊衝還有着一番顧慮的警察們,可現在卻是各個都想至楊衝於死地了。唉~~誰讓楊衝實在是太囂張了。
警察們將手中的黑色警槍上的準心對準了楊衝,只待時機一到,那迎來的就肯定是槍聲四起了。
好在警局的放音效果不錯,因該不會引起外界的注意,而且警局所處的位置也算得上是郊區了,估計也沒有太多人會注意到這裡的。
楊衝好笑的看着那羣自信滿滿的警察,他就覺得很是搞笑,以自己目前超越了子彈的速度,還想用那樣的玩具來對付自己,用一句最近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找屎!”而且還是沒帶紙的那種!
“幼稚!”楊衝不屑的撇了撇最,輕蔑的望了衆人一眼,再次加快了速度,瞬間形成了一道道幻影,令人捉摸不定。
“這····這!!還是人嗎?這要怎麼瞄準啊??”本來瞄準着迅速重來的楊衝,可是當他們都欣喜着楊衝就要被制服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了奇異的景象。
楊衝就跟學了分身術一樣,形成了無數的身影,漂浮不定,形影模糊,極難在視線捕捉得到。
“不管了!!開槍!”一名警員顧不上心中的恐懼了,如果再照這樣下去,說不定還沒開始行動就估計被嚇得手足無措了。
“砰砰砰!!”那些警員對着楊沖沖過來的地方,一頓亂打,也不管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只知道就這麼大點範圍,因該會打中那人的。
“一羣傻逼!!”早已經衝到那羣警察身後的楊衝,一副戲謔的表情,望着這羣激動的警察,很是不屑,“就這樣還想抓我呢?哈哈!!”
“什麼?!!”那些警員突兀的聽到一陣狂妄的笑聲,頓時停下了手中的警槍,驚訝的轉過了頭,轉瞬間就露出了恐慌的神情,感覺自己面對的不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做着收割生命的劊子手。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楊衝嘲諷的看着那羣人臉上所露出的表情,“可是爲時已晚,不讓你們害怕,你們還真以爲這個世界是有你們這等人說了算啊!!”
一直被社會上人所輕蔑,壓迫的楊衝,終於再次爆發了!!首先要對付的對像就是這羣披着正義皮夾的‘人民警察’。
公道自在人心,這句話將會有楊衝來改寫!!
“喝!!”
楊衝暴喝一聲,暴睜着一雙大眼睛,從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光,雙腿一曲,如獵豹一般,弓着身子,鎖定了那羣人就衝了出去,速度之快猶如離弦之箭。
衝入人羣中的楊衝,擡手就朝一人擊去,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兩名警員,瞬間就被他的巨力給一掌給拍飛出了兩米元,很沒硬氣的就暈了。
“奪我命者,必先隕葬!!”楊衝口中微微念道,雙眼再次變得血紅,恐怖而靈異。攤開手掌,晃了晃腦袋。
“呼~~”稍微呼出一口濁氣,楊衝將秘勁集中到了雙掌之中,再次朝着羣人展開了攻勢,霸道的氣勢一度上漲到了極致,逼迫得衆人不敢喘出一絲大氣。
“哥們,我們跑吧??”一名警員搖了搖身旁的另外一名嚇呆了的警察,很是驚恐的說道着。
“呃······我··”
“噗哧!”還未等那名警察開口,楊衝的攻擊已經來到,一把尖銳的木刺狠狠的插入了那警察的胸口,入肉三分。
“啊!!~~”那人慘痛的喝道一聲,坐倒在了地上,又怒又恐的望着楊衝,冷汗直飆。
旁邊的那名警員早就很不爭氣的跑開了,望着自己的同伴一瞬間就受到如此的傷,想想要是自己的話,估計也得痛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呵呵,一個都別想跑!!”看着已經有幾名膽怯的警員紛紛產生了退意,楊衝面帶輕蔑的笑了笑,低聲說道。
“砰!”
有一名膽大的警察,乘着楊衝講話的時候,忽然對準他開了一槍。
“哈哈,我還以爲你有多大····”聲音突然哽住,“你····你怎麼可能會!!”得意的聲音由驚轉恐,再啞然。
“怎麼會抓住子彈是吧??呵呵,這是一個秘密!!”楊衝將手中的子彈丟掉,發出“叮叮”聲,裝出一副很是臭屁的樣子。
“噗!~”那人氣得只想吐血,哪有這麼打擊人的啊?
“多說了小孩子不要玩這些危險的物品嘛,要玩就要去玩下泥巴,捉下泥鰍啊,真是的,這麼調皮!”楊衝看着被一臉慘白色的那人,很是打擊人的調侃着對方。
那人看了看一臉詭異笑容的楊衝,看得自己內心一直發毛,感到渾身都冷颼颼的,“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走爲上策!”
那人想也沒想,把槍插入皮套內,很乾脆利落的一擊不中,立即開溜。
可楊衝怎能輕易的就放過他們呢??
“你們都給我留下吧!”楊衝的表情就跟那茫茫雪地一樣,瞬息萬變,剛纔還是一副調侃的樣子,現在卻又冷酷到極致。分不清到底哪一方面纔是他真正的面目。
剛纔經過一番試探性的攻擊,楊衝已經基本知道目前的身體狀況了,自己已經不如了僞二層境界了,只差最後的洗筋伐髓了。
可是本來是想乘着運用秘勁的時候逼出洗筋伐髓的,可是無論自己怎樣去誘引,可都是很鬱悶的得到不到一丁點的動靜。
“難道秘籍上說的每達到一層就有一次洗筋伐髓,是假的??”楊衝已經開始懷疑秘籍上說的了。
“唉~算了,等下再弄吧!”楊衝撓了撓頭,暫時拋去疑惑的念頭,將視線鎖定了那些已經跑開了的警察們。
楊衝咬咬牙,兩眼一瞪,迅速追了過去。
“砰!”
“啪!”
“啊~~”
“不要!!”
“噗噗!~~”
“······”
追上後的楊衝,也不管下手是否輕重了,逮到一個就狠狠的將對方一擊制服。不到半分鐘,二十三名警員全部趴在了地上,甚至其中有些來看戲的文員都不幸遭殃,被楊衝給誤傷,擊倒在地。
恐怖若斯,這便是一個男人所爆發出的的力量嗎??
不過緊接着,楊衝將會迎來一個不算麻煩的麻煩了。
楊衝解決完那些仗勢欺人的‘禽獸’後,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一個老頭氣喘吁吁朝着自己跑了過來,神態異常的緊張。
“嚯!”那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此城西分局的副局長,周濤。當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之後,立即被震驚了,整整幾十人竟然都一個個的暈倒在地上,而且各個傷勢都看起來很嚴重似的。
難道是遭到了恐怖襲擊嗎??
望着四周槍斃,地板,已經桌椅板凳上的戰鬥痕跡,周濤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很是焦慮不安,以及六神無主了。
楊衝可不管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徑直走到了他的身邊,眼神微微瞟了一眼後,從他身旁擦身而過,那眼神似乎帶着一絲的不屑。
“等一等!!”周濤從震驚中迅速清醒了過來,立即轉過身,對着楊衝喊道。
“嗯?有什麼事嗎?本大爺忙得很呢,等下還要回家吃饅頭呢!!”背對着那人的楊衝,臉上露出了一副輕鬆的表情,扯了扯嘴角,轉過身,神情自在的望着周濤。
楊衝已經隱約猜到了周濤喊住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了,不過以自己目前的狀況,對付這麼一個看起來就弱不經風,又上了年紀的男子,還是有着極大的把握的,所以也不是很畏懼什麼。
至於其他的一些警察,估計早就被剛纔的打鬥給嚇得要多遠跑多遠了,要麼就是跑去搬救兵了,總之現在警局裡就楊衝跟周濤兩人而已。
“饅頭??”周濤在心中疑惑了一下,“未必饅頭比起這件事情來說,還要先得重要一些??”
周濤被楊衝所說的那句話給弄得有點糊塗了,“噢!小兄弟,我不會耽誤你吃饅頭的時間的,我只是想問下,他們之所以躺在地上,跟你一個人有關係啊??”
對着那些人指了指,謹慎的望着楊衝,內心極其渴望對方否認是以一己之力做到的,因爲這樣的話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喔!”楊衝故作恍然大悟狀,“你說那羣人啊,對啊,全是我一個人做的啊,可你也知道的嘛,他們這類人,天天日理萬‘雞’,很容易失眠的嘛,所以我就讓他們休息休息下咯!”
雖然周濤問的問題模棱兩可,但楊衝的回到更是牛頭不對馬嘴,甚至還有着一絲爲自己開脫罪名,辯解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噗!~~”周濤在心中立即被氣的吐了一公升血,哪裡有這麼爲自己辯解的嘛,明明各個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給狠狠的蹂躪了一番似的,卻被說成了失眠而幫助睡眠,這等荒謬的事情。
周濤的額頭立即出現三根黑線,一副‘囧’狀說道:“唔~,那我倒是要代表全局人民感謝你的一番好意了,不過現在正是上班時間,你把他們都給弄暈---不對,是弄休息了,那接下來的工作怎麼辦啊??”
周濤看着一副不知所謂的楊衝,很想衝過去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感應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股嗜殺的冷意之後,這位老狐狸只好小心翼翼的說道着,唯恐那個變態一個不高興,也把自己弄休息了。
“這個嘛,你看!警局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的,每個人有那個高負荷的工作,肯定身體上上多多少少有些疲憊的是不?又加上現在經濟不僅起,他們拿着我們納稅人的錢,可又不敢到處去花銷,怕一個不小心就要遭到投訴啊,舉報什麼的,精神上也有很大壓力是不?”
頓了頓,楊衝雙手合十手,立即裝出一副神聖的模樣,“所以我本着慈悲爲懷的心思,就再次幫助了他們,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回,所以你也不用感激我了,如果非得獎勵個幾萬,或者頒一個‘良好市民獎’的話呢,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楊衝說是這麼說,可臉上根本就沒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反倒還像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瞧一瞧被打擊得不行了的周濤所表現出的模樣就能深刻的體會得到。
估計周濤的血已經在心中吐光了,“還良好市民獎,還獎金,我呸你個姥姥滴噢!”
擦了擦布滿額頭的虛汗,周濤諂笑着,“理所當然,理所當然,還不知道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呢??”
周濤其實大概能猜出楊衝的身份了,因爲在趕過來的時候,他在警局的對面街口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跟現在的這個男子長得很相像,只是心中不敢肯定罷了。
畢竟自己要是真的惹了一個這麼變態,又後臺勢力那麼大的人,估計以後每天睡覺都睡的不怎麼安穩了吧??
“什麼!?你不知道本大爺的名字??”楊衝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本大爺叫楊衝,知道嗎?跟水滸傳豹子頭一樣的名字,記住了沒有??!!”
楊衝故意在周濤的面前表現出這麼一副自大,囂張的模樣,爲的就是使對方對自己產生錯誤的評估,這樣的話就能夠有利於以後的行動。
畢竟誰也保不準以後這羣傢伙會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還是暫時隱藏自己的一部分實力和真實的性格,纔是王道。
什麼叫腹黑??腹黑就是趁你不備,給你來一悶棍,這就是腹黑。儘管了有了霸道至極的能力,楊衝還是很樂衷於腹黑學的。
“果然是他!”周濤聽到楊衝的名字之後,在心中很是鬱悶的嘆道,“小兄弟不僅長得英俊,沒想到的名字也這麼有大將之風啊!”
確認了楊衝的身份之後,周濤不得不擺出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態,去討好楊衝。唉~誰叫楊衝的後臺能夠一句話就讓掌握住自己的‘生殺大權’呢!
“哼,你少拍馬屁了,周局長,你不會以爲我不認識你吧??”楊衝低聲哼道一聲,雙眼盯着這個討好自己的警察局局長。
其實自大這個周濤一進來他就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了,只是對方不主動說出來,楊衝也懶得去拆穿什麼了,反正也沒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不過現在他這麼打聽自己,又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他就猜不透了。
難道以一名警局的副局長的身份,還用得着來討好自己嗎??這其中肯定有着別的什麼原因,是自己所不瞭解的,所以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在下的身份不值一提,小兄弟你不是要趕着去吃饅頭嗎?那在下我就不打擾了??”周濤先是一愣,然後諂媚着望着楊衝笑道。
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說出自己的身份,不過此刻最好還是什麼都別問的比較好,否則牽引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只盼着這尊凶神,能夠快點離開就好,跟他在一起多呆一秒,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但越是想要盼着楊衝離去,楊衝反倒是越不稱他人所意。
“哦~幾毛錢的饅頭,不是很重要,呆會去買一個就得了,我有點問題要問你,你不會介意嗎??”楊衝揉了揉自己的是拳頭,盯着周濤,大有一副你不答應,就讓你嚐嚐本大爺鐵拳的滋味。
“剛纔都說饅頭重要來着!”周濤見楊衝居然又不打算走了,頓時鬱悶了,心中十分沮喪。
沮喪就算了,還得要裝出一副‘客官您請問,小的知無不言’的阿諛奉承狀,“嗯,小兄弟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便是了!”
周濤此刻的心中就像有千把刀在戳他的心臟似的,這笑起來的樣子簡直比哭還要難看。“娘西皮的,這小子難道不知道自身散發出的壓力有多大嗎?老子都想借尿遁而走了!!”
周濤也只是想想,面對一個能把二十多名警員給幹翻的‘牲口’面前,他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
“這些人爲什麼非得要抓我!!??”楊衝問道,眼中冒着精光,似能窺破真假一般。
周濤本來還想隨便應付一下的,看着楊衝此刻的模樣,便知此事難解啊···
“是我們警局一名腐敗份子,收了對方的貢獻金,所以做出了對不住小兄弟的事情,還望能夠見諒,稍後雲霄酒店,我請!還望能夠藉此消消火,不予計較!”
雲霄酒店,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消費一般都很昂貴的,這次周濤是打算做好了放血了的準備了。
“不了,我還是吃慣了粗茶淡飯,我只想知道,貴局裡面有腐敗份子,難道都查不出嗎??”楊衝雙眼瞪視着對方。
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小小的腐敗分子居然可以囂張成那樣,沒有後臺幫他撐着,這種騙人的話語,也想讓人相信??
“都是我的錯,是我平時疏於看管,纔會造此情況的發生,這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牛頓砍樹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犯了錯,而已經被對方查出一絲端倪的時候,最好還是主動去承擔責任,這樣的話反倒還不會受此什麼懲罰。
不過本書要告訴大家的是,有些人就會不按常理出牌。
楊衝就是一個!
之間他邪惡的笑了笑,眸子中釋放出一道冰龍,刺骨的冷意射向了那個周濤。
楊衝一瞬間就衝到了周濤的身邊,圓目暴睜,雙手閃電般的鎖住了他的下腰,猛地一提!就把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給提了起來。
“我說,周局長啊,你平時沒少利用職務揩油吧??長得這麼胖,小心得肥胖病噢!呵呵呵!!”楊衝銳利的目光射向周濤,呵呵笑道。
周濤哪見過這樣的狀況啊,人生第一次被一個男的給這個舉了起來,立馬變得驚慌失措了起來。
“我說楊兄弟啊,別開玩笑了好不?”周濤並不知道哪個環節說錯話了,沒想到楊衝會突然發飆,神情異常的緊張,深怕自己會跟那些人一樣的遭遇,“楊兄弟,有話好好說嘛!~~”
周濤的身子動了動,想要掙脫楊衝的手掌,可是他動了幾下之後就悲哀的發現,楊衝的雙手就跟一大鐵鉗子似的,死死的鎖住了自己的骨頭,動得越厲害,自己就痛得更厲害。
“誰跟你是兄弟啊!你可不要亂認噢,像你這麼胖的肥豬,我才懶得跟你稱兄道弟的!!”楊衝一臉的鄙夷。
想跟自己稱兄道弟?切!~開玩笑吧,別到時候你東窗事發,那些老百姓找不到你,來找我這個所謂的‘兄弟’來報復,那自己可就慘咯!
“哦哦,楊大爺,楊大爺求求你先將我放下來吧,有話好好講是不?我們都是文明人,不要動手嘛!~”周濤一臉哀求的說道。
要說周濤也真是個倒黴鬼,什麼時候趕到警局來不好,偏偏要乘着楊衝剛被陷害,教訓完人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頭目,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啊??
“唉,好吧,看在你喊我一聲大爺的份上,我就將你給放下來吧!!”楊衝故意嘆了嘆氣,無奈的說道。
“謝謝,謝謝!!”周濤連忙稱謝,只是乘着楊衝將他給放下的時候,眼中瞬時閃過一道陰險的目光,“哼,臭小子,你給我等着,今天的恥辱我暫且記下了!!”
周濤並不是一個善渣,反而還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今天楊衝讓他丟盡了臉面,他定會出了這個惡氣的。儘管不能在明面上進行報復,可是周濤這個人也不是無能的,他定會想辦法在背地裡進行報復。
好在楊衝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若是讓楊衝知道他在想着怎麼報復自己的話,估計就已經將他給‘咔嚓’人道毀滅了!
“我說周局長,謝什麼謝呢?是不,你這麼胖,讓我當下球踢,總不會介意吧??”楊衝露出一副戲謔的表情望着他。
感情這個傢伙放下週濤這個大胖子,是要將他那球體的身軀,當作球踢!!果然夠陰險,果然夠狠毒!
“什麼??你不是說····”周濤大驚。
“我不是說什麼??哦哦,不動手是吧??你看我現在是要動腳啊,我又沒動手,再說了我因爲窮讀不起書,所以我----不是一個文明人!!”楊衝打斷着他的話,抽動了一下嘴角,流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奸笑。
“你!!”
“您還是悠着點吧!哈哈哈!!”楊衝得意的笑了笑,將周濤給狠狠的丟到地上,還未等他爬起,一腳就猛地朝着他的屁股踢去。
“乓!!”
似爆竹爆炸之聲,周濤那圓圓的身軀,就跟那足球似的,被一腳給踢飛了十多米遠,嘴中撞到一個沙發上,癱倒在了地上。
楊衝是估計將他給踹到沙發那的,爲的就是要好好的折磨一番,對付這樣的腐敗分子,平常的老百姓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納稅的錢被他們當作泡妞,按摩桑拿來消費,敢怒不敢言。
楊衝自詡不是一個正義的人,可是今天讓自己給碰到了,他就不能不管,這也算是爲了老天爺賜給自己力量之後付出的一點責任吧!
“喂,我說,你現在知道你錯在哪了嗎??”楊衝拍了拍周濤的臉說道。
楊衝在問道自己爲什麼會被人陷害的時候,就捕捉到了周濤眼中不經意劃過的緊張色彩,尤其是在說到什麼腐敗份子的時候,更是在極力的想要掩蓋着什麼。
雖然掩蓋的很好,可是面對楊衝這個已經可以稱之爲‘妖’了的人,這點小心思,小動作,還想瞞過自己那雙火眼晶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知道了!!”周濤咬着牙,恨恨的說道。他終於知道對方爲什麼會突然發難了,感情是看破了自己的謊言噢,只是自己因該沒露出什麼破綻,他是從哪裡發現的??
“看他因該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啊,不因該會這麼輕易的發現的啊??”周濤越想就越覺得很是糊塗,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了,自己也可以稱得上是一隻老狐狸了,居然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上,這讓他很是想不通。
“知道錯了就好,不要妄想欺騙我,我可不跟你手下那麼笨!本大爺我可是很聰明的噢!!”楊衝得意的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