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才吃驚與對方一下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猶豫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的確,我的確很想知道我誰?但我又害怕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的這種擔心,我們也能夠理解!畢竟換了任何一個人在經歷過這一切後都會表現得這樣!至少你還沒有露出那種很是驚恐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證明你的承受能力其實還是不錯的!”金瞳女子,也就是‘楊衝’那段‘人生’中的青鳥,笑着說道。
關才苦笑了一下,眼神瞥了瞥站在金瞳身邊的另外兩名女子,“她們也是來自於地球的?”
金瞳搖了搖頭,“她們來自於不同位面,一個次寒星試練空間,一個摩魯星試練空間,二人都是那試練空間中的最強者!”
“最強者?”關才吃了一驚,顯然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兩名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子竟然是一個位面當中的最強者,儘管之前那個藍瞳女子對黑袍人出手時的確有點強者風範,可是讓一個大老爺們相信她們是至強者,這還是需要一點過程去接受的。
那個藍瞳女子見到關才的臉上流露出一副不是很相信的表情,頓時便有些不大高興了,這不明擺着輕視本使者嘛!看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才行!
“怎麼?聽關少俠的語氣,似乎有點不相信?”藍瞳女子搶在金瞳女子前,冷笑着對關才問道。
關才從藍瞳女子的口氣中聽出了一絲火藥味,但是卻不以爲然的笑了笑,自己幾乎也達到了這個位面的至強境界了,又豈會怕了這麼一個“弱女子”?
可關才越是露出這樣的表情出來,那藍瞳女使者就越發的生氣了,甚至在眼神中還流露出了一絲殺意,想自己在自己的試練空間當中,有誰敢質疑自己的實力,可偏偏被這麼一個臭小子給質疑,甚至還流露出帶着輕蔑的笑容,當真是用地球人的話來說就是“叔叔可忍,嫂嫂不能忍了!”
“哼!竟然關少俠不相信,那麼能否賜教幾招,讓小女子來領教領教,一睹您那強者的風采呢?”藍瞳使者忍着怒意,雙目冰冷的盯着關才,噙着一絲冷笑。
“簡直就是胡鬧!”然而就在關才準備答應藍瞳使者的要求時,金瞳使者“青鳥”忽然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然後怒瞪了一眼藍瞳使者,“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今天咱們特意講關少俠引到這來是有另外一番要事的,如果因爲你而白打亂了的話,你可是知道主人的懲罰的!”
藍瞳女子聽到金瞳使者“青鳥”的話,又聯想到那個可敬又可怕的主人的手段後,嚇得縮了縮脖子,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對關才的態度也立馬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關少俠,小女子剛纔多有冒犯,還請看在小女子並沒有真正動手的份上,便原諒小女子吧?”
說罷,藍瞳女子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關才,深怕對方說出一個“不”字來。
“倘若不是青鳥攔着你的話,恐怕你早就動手了吧?”看着對方那乞求的模樣,關才苦笑不得的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然後對着對方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本來我也就沒有因爲這置氣,不過我很是好奇你們特意講我引到這來,又讓我經歷另外一段奇妙的‘人生’,到底所爲何事?!”
關才的心中一直被好奇充斥着,可是對方又偏偏不說,這可是急壞了他。
藍瞳女子嘟了嘟嘴角,似乎想要透露些什麼的時候,青鳥又再一次打斷了她還脫頭出口的話,“此事現在還不到時機透露,時機到了,關少俠自然便會得知,再說您心中不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你是說?!……”關才先是一愣,接着一驚,最後竟然還有些恐慌了,不敢將心中的答案說出來。要知道在他修煉有成,實力大漲之後,不管是遇到了多麼危險的情況,身處多麼險惡的環境都不會流露出恐慌的神情來的。
金瞳使者‘青鳥’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對關才的那句猜測給與任何答覆,然後右手一翻,一塊倒三角形模樣的令牌從她的長袖口中飛了出來,飛向了關才所在的方向。
關才皺了皺眉頭,隨機伸手接過了這麼一個奇特的令牌,只見這令牌用自己都不知的特殊金屬打造而成,呈赤紅色,質地雖柔軟卻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將它給變形和折斷,而在這個令牌上面還有着一個用繁體所刻成的“楊”字。
“莫非這塊令牌便是那楊衝的?”關才心中頓時便猜出了這塊令牌的來歷,隨即疑惑的看向了金瞳女子,期待着讓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金瞳使者‘青鳥’從關才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疑問,笑了笑說道:“您心中肯定猜到這塊令牌的來歷了吧?沒錯!它便是楊衝主人所賜予你的!”
而金瞳使者‘青鳥’再說這番話時,其他兩名使者的神情中都流露出了一副敬畏的表情,當提到那塊令牌時,她們看向那令牌和關才的眼神中便又多出了一分嫉妒和羨慕。
“楊衝?就是我經歷‘人生’中的那個楊衝?”關才的心底早就在翻江倒海了,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鎮定的表情來,這樣纔好套到更多自己想要了解到的內容。
可是金瞳女子卻比關才更加聰明,或者說狡猾,簡直便跟狐狸一樣,狡黠的笑了笑,“這個問題嘛,等你碰到主人後再親自問他吧,咯咯!~~”
本是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此刻聽到關才的耳朵中卻是那麼的刺耳,討厭!咬了咬牙,恨恨的問道:“那你總得告訴我這塊令牌有什麼用吧?你們老大又爲什麼要給我這塊令牌吧?還有這塊令牌以及你們跟你們的老大與雅玲之死又是否有關聯?!”
說到最後,關才收起了之前那玩世不恭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嚴肅了起來。因爲只要是涉及到雅玲身死的事情,他的心都會感到莫名的刺痛,這種刺痛雖然要不了性命,可是卻比死亡還要來的恐怖,以及難受。
“這塊令牌其實就代表着一種權利,一種見令如見主的權利,除了主上之外,可以號令任何人!”金瞳使者‘青鳥’回答了關才的第一個問題後,觀察了一下關才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主上爲什麼要給你這塊令牌,其實我也不知道,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摸清楚主上的想法,而你心上人關雅玲的死的確跟我們有一些關聯!”
關才正要發飆,只見金瞳使者‘青鳥’立即說道:“當然!這關聯跟她的死無關,而是跟她那特殊的體質有關,她的靈體我們玄門必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