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後,龍嘯天問大剛和小亮:“你倆住哪?”
倆小子吭哧半天,最後吞吞吐吐告訴龍嘯天得哪住哪,龍嘯天說道:“操,就是沒有住的地方唄?”
龍嘯天繼續說道:“得了,今天找個旅店開個房間吧,之後再給你們找住的地方!”
如果想要墮落,那這個過程會是非常快的。
過去在金山區混的時候,身邊那些人都整天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看着他們龍嘯天曾想自己一定不要那麼虛度光陰混日子。
可是離開玉姐後,他有點自甘墮落了,心情不好是一方面,自甘墮落是另一方面。
所以龍嘯天開始整天和大剛、小亮他們一起瞎混,整天不是檯球廳,就是網吧,要麼就是喝酒,他身上那幾個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這天,大家正在打檯球,門外進來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直接衝着龍嘯天就過來了,見面就叫“龍哥”,大家停住手,龍嘯天拄着球杆靠在桌邊上,大剛和小亮一左一右站在龍嘯天兩邊,看着兩個小孩問道:“你們認識我?”
其中一個頭發染的亂七八糟的雜毛說道:“龍哥,現在開發區這片誰不知道你啊!”
龍嘯天和大剛、小亮對視了一眼,沒想到自己還是“名人”了,我問道:“找我什麼事?”
雜毛說道:“龍哥,我們倆挨欺負了,想請你替我們出氣!”
龍嘯天沒說話,大剛問道:“對方誰啊?”
雜毛介紹說他們兩個在不遠一家遊戲廳玩老虎機,連續輸了不少,今天突然贏了把大的,遊戲廳老闆耍無賴不給錢,把他倆打一頓轟出來了。
wωω ▪тт kán ▪CΟ
大剛問道:“多少錢?”
雜毛說道:“兩萬塊呢!”
大剛看了龍嘯天一眼,龍嘯天點點頭,大剛說道:“對方是挺不講究的,龍哥什麼身份,替你們出氣,你們拿出點誠意來啊!”
雜毛說道:“我倆這還有三千塊錢,雖然不多但是希望龍哥幫我們一回,就想出口氣!”
小亮上前把錢接過來,龍嘯天說道:“行,帶路吧,咱們過去看看!”
最近一起玩的七八個人呼呼啦啦的都過去了,那家遊戲廳就在不遠處,門臉非常隱蔽,一看就是見不得光的。
這種地方非常適合自己幹架,幹完了對方也不敢報警!
遊戲廳不小,得有兩百平米,裡面烏煙瘴氣的,進去之後,就有一個小子迎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龍嘯天旁邊的雜毛倆人,當時就明白是來找場子了。
這小子不知道是真虎還是覺得自己有兩下子,徑直走過來指着龍嘯天說道:“你們幹嘛的?”
龍嘯天撥開他的手,突然右手五指張開正面抓住他的臉,同時右腳上步別在他腳後跟處,右手用力向前一推,這小子咣噹一聲就躺下了。
撂倒這小子,龍嘯天都感覺自己這一出手真帥,乾淨利索。
龍嘯天衝雜毛他倆一使眼色,倆小子心領神會上去就踢,可是出氣了。
對方也有幾個看場子的,抄起傢伙來就想上,龍嘯天身後的兄弟們更給力,回手抓起椅子凳子就要幹,對方見我們人多,比劃幾下沒衝過來。
這時,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衝我說道:“小兄弟,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老哥這開門做生意的,沒得罪過你吧?你這是要幹嘛?”
龍嘯天笑了,說道:“我這兩個小兄弟在你這玩,贏了錢你們不給不算,還打人,你這做的什麼生意啊?”
老闆臉色一正說道:“兄弟,你報個號吧,附近這些老大我都認識,沒準我和你們老大還是朋友!”
小亮說道:“草你媽睜開眼睛看清楚,這是龍哥!知不知道老三,就是被我們龍哥滅了!”
老闆聽完臉色一變,馬上客氣起來,說道:“是龍哥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太年輕了,人才啊!”
龍嘯天現在對人才這個詞有點過敏,聽他這麼一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道:“別他媽廢話,我們是來討個公道的,你說該怎麼辦吧?”
老闆臉上開始冒汗了,說話都有點結巴,說道:“龍哥,你的意見是?”
龍嘯天沒說話,自己點了根菸,大剛上前說道:“草,賠錢!”
老闆說道:“多少?”
大剛說道:“我倆兄弟贏了兩萬,你們又打人,應該陪一萬醫藥費,三萬塊錢,拿來!”
老闆看着我說道:“龍哥,您高擡貴手,我現在手裡沒那麼多錢,少給點行不行。”
龍嘯天擡頭吐出一口菸圈,沒理她,小亮說道:“少一分都不行,兄弟們,給我砸!”
這幫小子動手就要砸,老闆趕緊攔住,說道:“別砸別砸,我給,我給!”
當天晚上,龍嘯天請兄弟們在稍微好點的酒店大吃了一頓,然後讓大剛去租了個房子,終於結束了每天不是住旅店就是睡網吧的日子了。
經此一事,大剛和小亮非常興奮,幻想着龍嘯天帶領他們去收保護費,賺大錢。
龍嘯天笑着罵他倆古惑仔電影看多了,我們要是真那麼幹,那就快進監獄了。
終歸,還是要找點正經生意做的!
想到了就去做,於是第二天,龍嘯天帶着大剛和小亮去找地方,其實就是想租個小門面乾颱球,畢竟我也不會做生意,也沒有資金和經驗。
轉了幾圈,轉到了龍嘯天當初幹苦力的工地附近,這裡的工程都已經竣工了,一棟棟高樓拔地而起,他信步走進了一樓的意見門市,望着那寬大的空間。
回頭龍嘯天對大剛和亮子感嘆道:“等我有錢了,就找一個這麼大的地方,開一家豪華酒吧,肯定能賺錢!”
我這話剛說完,身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好樣的,有志氣,那麼,這裡就開個酒吧,你來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