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吳孟華臉色大變,神情有些驚慌失措,說道:“小復,你剛剛砸的車就是村長的,現在他要找上門來了,這該怎麼纔好?”
顯然,驚慌之下,他忘記了剛剛李振復瘋狂之下做出的事情,連十幾公分後的水泥地都能一拳砸碎,連小轎車都能掀飛到河裡去,又怎麼可能怕幾個普通人?
李振復冷冷一笑,說道:“我正要去找他,他倒先找上門來了,不過這樣好,省得我麻煩。”
“小復,可是……他是村長!”
村長一向在村裡積威,讓吳孟華說話都有些囁囁嚅嚅。
“他是流沙村的村長,可不是我的村長,得罪了我,別說是個村長,就算是青山縣的縣長也別想好過!”
見到舅舅十分擔心,李振復好言說道:“舅舅,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吃虧的,這裡的人還奈何不得我!”
吳孟華似乎這纔想起來自己這個外甥好像是一個大家族的血脈,已經認祖歸宗,頓時放下心來,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吳孟華並不知道李振覆在李家的實情,李振復也沒有告訴他,所以導致吳孟華誤會了李振復話中的意思,以爲李振復是準備借用李家的勢力。
這些李振復並不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去說破。他現在的實力和眼界遠遠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只有玖玖,讚歎的點着頭,在她的世界觀裡,修士的地位遠遠要高於普通人,對普通人往往有生殺大權。在天雲神境,甚至有些魔道修士隨意殺戮普通人修煉魔功也沒有誰會去指責,就算偶爾跳出幾個衛道士,往往看中的也是擊殺魔道修士的功勞和寶物,而並未正真的爲普通人伸冤。所以,如果今天李振復發怒殺幾個普通人她並不會感到吃驚。
……
“就是他,還有吳孟華,他們竟然還待在這裡。”
橋對面傳來聲音,顯然是村長來了。
村長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材中等,有點禿頂,手上帶着一隻碩大的金戒指。
“我的車呢?!”
劉大槐本來聽人說村裡來了個外地人把自己的座駕雪弗蘭砸了,頓時就丟下手裡的酒杯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來到村頭一看,劉大槐頓時傻眼了,自己停在停車場的雪弗蘭不見了,貌似就連停車場的水泥地面都遭受了不小的摧殘。
“在……在河裡。”
有人驚呼起來。
衆人瞬間把視線投向河中,果然,一輛銀白色的雪弗蘭正被倒栽蔥似的插在不深的水中,在水面上露出半個車屁股。
“我的車!”
劉大槐慘嚎一聲,隨即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了李振復,咬牙切齒道:“吳孟華,是你們把我的車推到河裡去的?”
他沒看見事情的經過,更不知道李振復實力,還以爲是吳孟華和李振復兩人把雪弗蘭推倒了河裡。
吳孟華神情有些慌亂,說道:“不……不是……村長,這件事是個誤會……我這個外甥一時……”
“不用再說了!”
劉大槐沉着臉,說道:“我這輛車是新買的,花了四十來萬,你們看着辦吧!”
吳孟華一聽要四十多萬,頓時臉色慘白,着急得直搓手,他一年也就是兩三萬的收入而已,就算加上兒子在外地打工的錢,一年也不超過五萬,家裡剛剛建了一棟三層小樓花了二十來萬,都還欠着別人七八萬塊錢呢,哪裡賠得起?無奈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振復,想要看看自己這個外甥到底怎麼解決這件事。
“問我賠錢?”
李振復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我看是我得問你賠錢纔對。這個停車場就是你建的?經過了我的同意?”
“什麼?”
劉大槐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小子砸了自己的車竟然還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怒道:“老子在這流沙村做什麼還要經過你這隻小兔崽子的同意?今天要是不狠狠教訓教訓你,你就不值得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還真的不知掉馬王爺有幾隻眼。”
李振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這塊地是我十年前買下的,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私佔我的地,而且還敢平了我母親的墳,我今天就叫你家多塊墳地出來。”
說完,李振復大手一揮,狠狠的扇在劉大槐的左臉上。“啪”的一聲,劉大槐被直接拍翻,一個跟頭載進旁邊的沙堆裡。
“噗……呸呸……”
劉大槐吃了一嘴的沙,還沒有吐乾淨,就被李振復像是提着一隻鴨子一般,給提了起來。
被李振復捏住了脖子,這劉大槐的色上頓時慘白了起來,看着李振復瞪大了眼睛使勁掙扎了起來。
“小子,快放開劉村長,否則叫你出不了我們流沙村。”
“不錯,竟然敢跑到我們村來打人,真是不知死活。”
許多村民見到劉大槐被打,立即圍了上來,雖然劉大槐在村裡並不叫人喜歡,但也算辦過點實事,這旅遊的事情就是劉大槐帶頭搞起來的。所以,這些村民自然不會看着劉大槐白白被打而無動於衷,一個個都嚷嚷着把李振復圍了起來,不過沒有人動手。
在農村就是這樣,就算一個人再怎麼惹人討厭,再如何不被村裡人待見,當他被外村人欺負的時候,同村人一般都不會坐視不管,這關係到全村的團結,如果不管,傳出去就要讓外村人笑話,甚至要讓外村人欺負到頭上來。
“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
李振復怒極而笑,說道:“你們欺我是外鄉人?連我母親的墳都平了,今天我要是嚥下這口氣就連畜生都不如。”
周圍的村民一時間都紛紛沉默了,百善孝爲先,尤其是在農村,被人挖了祖父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李振復要別說要教訓劉大槐,就算是殺了他也沒有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李振復畢竟是外鄉人,要他們眼睜睜地看着外鄉人欺負自己本村人在感情上卻又很難接受得了。
李振復不再理會這些村民,一手捏住了劉大槐的脖子,右手則冷冷揚了起來。而這右手揚起又冷冷落下,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傳了過來,李振復這一巴掌落在了這劉大槐的臉上後,一聲清脆的響聲便傳了過來。
劉大槐的右臉上,頓時高高紅腫了起來,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這流沙村的村長,你打了我,我叫你出不了流沙村。”
劉大槐此時被李振復壓住了,但仍不忘擡出自己的身份,他一向在這流沙村作威作福慣了,哪裡吃過這種苦頭,別說是被人拎着脖子抽耳光,就是村裡人罵他都不敢叫他聽見,只敢晚上躲在老婆身下罵幾句。
而這時候,李振復冷冷一笑。啪的揚起了巴掌,又是一個巴掌冷冷抽在了劉大槐的臉上。
噼啪噼啪……
幾巴掌冷冷抽堊了過來。打得這洛少一雙臉頰都瞬間紅腫了起來,而鮮血和牙齒也是齊齊飛濺而出。
這劉大槐越是怒罵,李振復就越是抽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抽堊了起來,力道之大,無法想象。
被李振復狠狠抽着耳光,這劉大槐使勁掙扎了起來。使勁求饒了起來。不過片刻之後,被李振復這巴掌耳光狂抽而下後,牙齒和鮮血都狂吐出來。連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被李振復抽得腦袋晃得就像是撥浪鼓一般。
劉大槐終於扛不住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哀求道:“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求求你……”
“放了你?可以,給個理由先!”
劉大槐眼神微微一亮,說道:“其實修這個停車你外公也是答應的,我還給了他五千塊錢把你母親的那小塊墳地買下來。不信你可以問你舅舅。”
李振複眼神微微一變,轉頭盯着吳孟華,要詢問答案。
吳孟華苦笑的點了點頭。
李振復頓時臉色大變,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他萬萬沒有想到外公竟然會如此絕情,爲了區區五千塊錢把自己女兒的墳地買了,要知道那快地他買下來的時候都不止花了一萬。
“他有什麼資格,那是我母親的墳,買地的錢也是我出的,他算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
李振復怒極狂吼,大力的抽打着劉大槐的耳光。
許久,李振復鬆開了劉大槐的衣領,而此時在被他狂抽堊了六十個耳光之後,劉大槐整個人已經栽倒在了地上,噗噗,幾口鮮血狂吐了出來,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了絲毫力氣了。
不過這劉大槐乃是赫赫有名的流沙村村長,和兄弟劉大櫆乃是村中首富,在這大石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不給幾分面子?現在卻被李振復狠狠教訓了一頓,心裡對於李振復是記恨無比。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耳光,現在被李振復抽堊了這麼多耳光,對於他來說,咬牙切齒,只想將李振復碎屍萬段,一口一口都吃了咬了吞了。
劉大槐眼睛冷冷看着李振復,眼裡都是怨恨無比的神情,緊緊堊握住了拳頭,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現在他在李振復手裡頭吃了虧,卻反堊抗不了,但是他已經記住了對方,是吳孟華的外甥,以後要狠狠的教訓他們,不管是這個叫李振復的混蛋,就連吳孟華也不能放過,一定要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