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直接動手,雙拳之下,宛如暴力碾壓一般,他舉動落下之後,孫慶身邊兩個小弟的慘叫聲,聽起來簡直不要太慘!
“你小子……”誰都沒想到李光明竟然會這樣快動手,且那手段也殘暴到這種程度。
饒是孫慶他們這些日常習慣了打打殺殺的人,看到這畫面之後也止不住震驚不已!
畢竟兩人倒在地上之後,那手臂像是遭受了暴力碾壓一樣。
別說是外面的皮肉怎樣,裡面的骨頭甚至都直接碎裂成了幾節,疼的兩人嗷嗷叫喚都不頂用,眼瞅要直接抽過去了!
“這裡誰想過去,下場就是這樣子!”李光明擡起來眼睛,一雙眼瞳當中只有平靜。
但是那平靜之下的瘋狂,卻看的讓他一陣的心驚!
“亮傢伙!”不過去這種事情,他們聽嗎?當然聽,只是聽是這樣,做又是另外的事情,周帆一聲令下,手下手中直接亮出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李光明。
一瞬周帆笑了,他衝着李光明開口,“跪下,要是不然分分鐘,讓你小子直接變成篩子!”
“怎樣小子知道周家的人的厲害了吧?知道他們不死白來的了吧?”
“你現在該知道,就算是你在這裡用你那即將被掃成馬蜂窩的身體,抵擋的了幾分鐘,最終也沒辦法讓跑出去的兩人活命,知道嗎?因爲這裡是逃不出去的!”
周帆臉上滿是冷笑,黑鋒臉上盡是猖獗。
即便是慘不忍睹,此刻他也咧嘴發出一陣聽起來像是怪鳥一樣的桀桀聲。
“誰告訴你們我要逃?”臉上帶着笑容,他衝着現場所有人詢問一聲。
別說是周帆愣住了,此刻黑鋒也瞪圓一雙眼睛像是看傻子一樣盯着李光明,“你小子莫非是腦子壞掉了?知道你現在正在說什麼嗎?”
“是你們不懂!”李光明一陣搖頭,。
狂躁之下的黑鋒覺得自己像是又被這小子鄙視了一樣,對着一旁的周帆用命令的音調道,“還愣着幹什麼!給我開槍啊!我要這小子死!碼的,我要讓他知道裝逼需要付出的沉重代價!”
“好。”周帆聽着黑鋒到現在竟然還在衝着自己用命令的聲調說話,臉上那種不虞。
顯而易見。
但到底因爲現在他對着李光明也有着強烈的惱怒,因此他上樘對着李光明,子彈還沒迸射出去的瞬間。
“轟轟——”宛若雷鳴一般的巨響聲在外面繼續躁動起來。
“是誰在外面發動車子這麼沒有規矩?”
要麼是他們停泊在外面的豪車,會有這樣大的聲響。
要是不然就是從外面闖入的豪車,會製造出這樣的聲音。
只是這是他們的地盤,現在發生闖入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的不說。
他更認爲沒有誰有這樣招惹周家的膽量。
“給我拎出來!當場壓斷雙腿,我倒是要看看誰還這樣不長記性,在關鍵時刻,敢這樣給我擾亂現場!”
一聲怒吼聲蕩響現場,一窩蜂的人還沒來得及朝着外面衝出去,一陣淡笑聲已經從外面傳入所有人的耳朵當中。
“是誰,在我們辦事兒的現場擾亂我們的進度不說,竟然還有臉笑出來,馬上給我滾進來,看我不把你給蹦的稀巴爛!”
黑鋒臉上帶着憤怒,偏激之下的人,現在只要聽到笑聲,就覺得像是在對着自己進行嘲笑一樣。
他張嘴大聲咆哮着!
很快外面的人還真的走了進來一羣人對着走進來的人怒目而視。
但等着看清楚了這進門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瞬間周帆失聲道,“您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周先生是不是傻了?到底是看到誰了啊,瞪圓了眼睛那樣子看起來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
分明剛纔他們嗷嗷喊叫的厲害,本孫慶等人是等着看好戲的。
但是誰成想竟然直接來了這樣一個轉折,不滿之下可想而知說的話,當然不會很好聽。
孫慶上手對着一旁的手下就是一巴掌。
這巴掌用力到孫慶的手都在一陣的發麻。
而他的整個人更是在渾身戰慄不已!
“你他碼的給我閉嘴,你自己想找死,別帶着所有人跟你一起赴死!這是月家的管家!月紅軍!是你能置喙的人嗎?”
“你說什麼?月紅軍?不可能的吧?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一定是搞錯了是不是?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不可能的啊!”
月家是怎樣的存在,月紅軍又是傳說當中怎樣的神。
即便是做夢都覺得夢不到的人,現在竟然出現在了這樣窮山村的山坳當中。
不管是朝着自己臉上掄了再多的巴掌,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現在是清醒的小弟,臉頰此刻腫脹的已經像是發麪饅頭一樣了。
月紅軍朝着他們的方向一瞟,只一眼。
和黑鋒那種鋒利的像是刀子一樣的殺人的方法不同,和周帆那種帶強勢的,明顯帶着世家豪門氣息的鎮壓更是不一樣。
這月紅軍只是一眼,單槍匹馬卻彷彿看到了萬千軍騎,只是一人,卻讓人感受到他後面有着濃厚的聲勢。
看清楚那分明是血紅色,宛若屍山血海一般!
“啊——”小弟一聲慘叫聲發出,踉蹌着倒在地上,此刻褲襠裡面流出的尿已經溼了地面。
“這是你們周家在外面培養的勢力?周帆周家的要求現在越來越讓人發笑了啊!你們這根本是拿着周家的面子在地上進行摩擦,你說是嗎周帆?”
月紅軍從一個小弟延伸出來的話,明顯是話裡有話。
“不不,您誤會了,這並非是周家的外勢,只是僱傭來的奴僕而已!來人給我拖下去!”
周帆敢怒不敢言,畢竟他站在這裡雖然代表的是周家不假。
但同樣身爲南城十大家族,也是有着等級劃分的。
這月家的勢力絕對是在他們周家之上。
別說是他現在看到月紅軍需要低頭,即便是現在他們周家的老爺站在這裡,指不定都是需要對着月紅軍禮讓三分的。
因此這樣一個關係放在這裡,他怎麼能不畏懼,不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