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后唐易回到四季酒店,當然是對薛玉來說的四天。
這四天唐易過的如何她不知道,她卻過的很煎熬,她每天晚上都會夢見唐易跟珍妮佛熱情激烈的場面,有的是在房間裡,有的是在溫泉裡,有的是在燈塔上。
沒錯她居然夢到了燈塔裡的旖旎。
她是蒼南的女友,不是唐易的,她爲什麼會夢到這些?
她不應該。
但是她看見唐易大大咧咧回來就洗澡然後就窩在沙發上玩俄羅斯方塊的樣子還是十分生氣,不可抑制的生氣,“喂,1000億到手了麼?你可是陪人家天才少女睡了4天4夜,總得有些回報纔對。”
唐易沒有擡頭繼續自己的遊戲之旅,“四天那孩子自己飛去非洲赤道找了一堆石頭回來。”
薛玉一愣,臉上一陣驚喜,“你說你沒有賣身換錢?”
唐易這才擡起頭,伸手捏住人家的小鼻子,“喂,薛玉,你能不能對你的老闆有點信心?如果要交換我當時就拿茶樹交換了,還用得着賣身?”
“以前我不在意賣身,如果以前誰告訴我賣身能換1000億,那我立刻答應,毫不猶豫,賣多少次都行。可現在我怎麼也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不能光考慮自己了,就是考慮周傲也得忍着。”
薛玉掙脫他的惡魔之手,“姐姐還是別人女友呢,你動手動腳的就有理了?所以,你天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用裝作顧家好男人的樣子,很倒胃口。你乾脆說,你不在乎賣身不賣身,只不過暫時還不用賣身而已,如果以後需要你會眼皮不眨直接去賣身的!”
唐易沒有反駁,反正他以前喜歡摸身邊各個女人的腦袋瓜,現在喜歡捏鼻子,薛玉現在幾乎每天在他身邊還跟他同住一起,所以她的鼻子肯定經常被捏到。
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你是不是打算回去跟蒼南攤牌了?你想跟他做回普通朋友,因爲你現在很彆扭,很難受,可是你又過不了你爺爺那一關,對吧?”唐易突然放下手機轉移話題。
“混蛋,你說過不讀腦!”薛玉怒了。
“我沒有,你的那點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大小姐!”唐易挺無奈。
“別狡辯,姐姐一向隱藏的很好!”薛玉根本不信。
“是麼?那是我最近感覺太敏感了?你彆着急也別跟我大喊大叫,我纔不願意摻和你這破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這麼做那麼我給你一週假期。一週以後必須回來報道,並且以後很少會有假期,因爲1000億爺拿到了。小白那邊跟我要求的是5億歐元,但是我打算給她50億,剩下的50億歐元給你,專門用來造車。這是個大新聞,血紅俱樂部,深藍遠洋和羅伯特兄弟公司100億歐元的合作項目記者招待會會分別舉行。”
“對外血紅和深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公司,也沒有任何關係。”
唐易的話讓薛玉還是大大吃了一驚,她瞭解羅伯特兄弟公司的審批程序,100億歐元貸款至少需要2個月的審覈,甚至半年到三年時間。可是眼前這傢伙4天就拿到了,而且4天裡那個大小姐還有3天在非洲赤道撿石頭。
真是日了鬼了!
她都不敢相信這事就這麼無厘頭的成功了。她很想說你就是大灰狼,就會哄騙未成年小女孩。可是第一珍妮佛成年了第二珍妮佛絕不是什麼人都能哄騙的。
這個世界只有她騙人的份哪有別人騙它的份?
而且有小羅伯特和貝絲在,唐易也不可能採取黑暗手段搞定小蘿莉。
因此她不得不承認,這是這個男人獨特的魅力和能力。這種事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到?
不,沒人能做到,他已經變成世界商界獨一無二的極品新貴一般的存在。
“血紅俱樂部爲母體,荊棘鳥商業集團爲主體,收購賓利創造新賓利品牌雙線運營。你的計劃還差最後一步,收購賓利,取得100億歐元貸款你成功繞過了小羅伯特,可是收購賓利你卻沒辦法繞過他。這四天我對大中公司前5位的股東做了詳細調查,這其中有兩位跟小羅伯特關係過密,而且對於小羅伯特的投資和商業手段十分讚賞,小羅伯特出手哪裡他們基本都會跟隨,而且從中獲取了高額利潤。”
“那麼這樣加上小羅伯特自己,也就是說你搞定了小羅伯特就等於搞定了五分之三,這五分之三手裡的股票總和和在大中董事局的話語權絕對足夠決定賣掉賓利品牌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還需要我去給你做個配角麼?”
薛玉迴避了蒼南的問題而是直接談起工作,唐易似乎不是這個順序,“等等,薛玉,我再跟你談蒼南的事情,你不能無視我,不能無視這個問題。我覺得你不處理好就沒辦法安心工作。要麼你飛回去做回普通朋友,要麼你就下決心繼續接觸下去,以人家女友的真誠心態。”
薛玉有些奇怪,爬過來仔細觀察唐易的表情,“你很奇怪知道麼?你剛纔還說不關心我的破事,現在又老奶奶一樣磨叨起來沒完,承認吧,蒼南給你壓力了,是麼?”
“這件事我必須知情,你必須告訴我真相。”
薛玉直起身子,變得十分嚴肅,因爲她特別反感蒼南當面對她一套背後用各種手段玩另外一套。
在她心中感情必須是純粹的純潔的才行!
唐易擡手要摸下巴,卻被薛玉找好時機一把抓住,“不準摸下巴,你一摸下巴就是在想壞主意,在想如何遮掩。不摸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事實究竟怎樣!”
唐易下意識動用另一隻手,可是同樣沒成功,同樣被薛玉抓住,唐易有點無奈,“大小姐,我下巴很癢你知道麼?這段時間天氣變化比較大,溫差也很大,所以傷處就會癢,很癢。你不讓我摸你幫我撓撓,行麼?”
薛玉一愣,唐易似乎沒有在說假話,可是她又不是完全相信他,她兩隻手也鬆不開,於是她採取了一種十分極端的處理方式,她彎下腰,輕輕的吻了起來。
吻的唐易心裡似乎有一萬隻毛毛蟲在爬,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夠了,爺本來就癢,你這樣不是更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