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在她幫蓋被子的時候就醒了,作爲一個高手,這一點警覺性還是有的。
感覺到她並沒有做出反常的事來,葉凡微微意外,不知道她是因爲無法動彈,還是真的享受這種感覺。
他也沒有放手,川島智子的身子抱着倒也挺舒服的,特別是現在這種接觸,讓他都會有點想入非非了。
一直到了有人走動,葉凡才故意裝作醒過來,“驚訝”地說:“智子,你怎麼會p樣子?”
川島智子無語地看着他,半天才說:“我也不想啊,我主濁幫你蓋個被子,就讓你在夢中抱住了,還好說,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
“有這種事?哎呀,真是對不起,我這人很敏感的,就算是睡覺有陌生人靠近,我都會將對方抓住的,以前就出現過一次,一個仇人想在我睡覺的時候殺我,結果讓我抓住了,個個都說很神奇。”葉凡說道。
川島智子看着他,但卻看不出他有什麼說謊的地方,於是搖頭說:“算了,反正我也沒吃什麼大虧,就饒你一次了!”
“謝謝!”葉凡拱手說。
“哼,你就謝得過了!”川島智子無奈地說。
葉凡嘿嘿一笑,將手放到鼻子上,嗅了一下,說道:“哇,還真香!”
川島智子的臉又紅了起來,嗔道:“你啊,還真壞!”
“嘿嘿,剛纔我沒有摸到你什麼地方吧?”葉凡說道,眼睛還朝她胸前看了看。
川島智子的臉瞬間就紅透了,恨恨地說:“沒有,如果讓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我早就弄死你了!”
“哎呀,真可惜了!”葉凡搖頭晃腦地說。
川島智子想生氣了,但看到有人過來了,便只好作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便拿起被單疊起來放。
“你餓了麼?”疊好被子後,本來還想生氣的川島智子實在是忍不住,又說道。
“差不多,有什麼吃的?”葉凡笑吟吟地說。
“你想吃什麼,這裡有菜單。”川島智子說道,然後便從桌子底下抽出個本子,遞給了他。
葉凡看了一下,說道:“幫我來一份這個吧,謝謝!”
“現在知道客氣了?”川島智子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感覺到跟他之間的交流輕鬆了許多,也不用用太多的敬語了,這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是跟自己的客人在聊天,而是跟一個朋友相處。
“嘿嘿,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反正我們之間都那麼親密了!”葉凡笑道。
“誰跟你親密了?”川島智子讓他說得臉紅了起來,嗔道。
“你唄!好了,智子姐姐,幫我拿份飯來,如果你不介意,我們一起吃也行!”葉凡笑嘻嘻地說。
“你……果然男人都是壞人,不管大小,不論國籍。”川島智子臉紅紅地說。
“那也是因爲你太美了,纔會讓別人想對你使壞,如果你只是一個很醜很醜的,估計誰都不會有心思跟你開這種玩笑的。”葉凡認真地說。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踩我?”川島智子哭笑不得地說。
“總之我沒有踩你的意思,隨你自己理解。”葉凡認真地說。
“你啊……好了,我去幫你拿東西去。”川島智子白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葉凡微微一笑,對這個島國美女,他本來沒有太多的心思,只不過當發現她是一個身懷武功的人後,便開始懷疑起她的身份了,也對她有了興趣。
這麼一個人居然會是空姐,那麼,她到底有什麼企圖呢?
不管怎麼樣,如果她對自己,或者說對華夏沒有什麼惡意,那自己就不會對她怎麼樣,一旦讓自己發現她敢對華夏有什麼不好的貨幣,那就對不起了,不管她長得多美,多會討自己歡心,都是白瞎,該殺還是該馴服,都得執行!
過了一會,川島智子端着晚餐過來了,一碗白米飯,再加上一些可口的菜,倒也讓葉凡吃得很爽。
“看你,一個大人了,吃飯還帶飯包!”川島智子取過一張紙幣,幫他將嘴邊的一粒米擦掉。
看着她的動作,葉凡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還真i錯,至少會照顧人,難道說,這真是島國的傳統教育起的作用麼?
想想自己國家在這方面就有點欠缺了,對女人的教育,以前還知道三從四德,但現在的女孩子,一個個都不知道什麼是三從四德,根本就丟失了很多古老的伎,這一點,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呢?
這個問題,估計就處是世界辯論大賽,也無法辯出一個高低來。
“謝謝!”葉凡輕聲說道。
川島智子微微一怔,然後便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我們都是這樣的。”
她收起了東西拿走了,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葉凡乾脆就拿出個本子,開始寫起東西來。
一路上,就這樣過去了。
終於,在經過兩次經停後,第二天上午九點鐘,飛機安全降落到東京國際機場。
“我走了,等你忙完,記得找我。”葉凡站了起來,將自己的揹包拿在手裡,微笑道。
川島智子臉色微紅,說道:“我知道,到時候你可別推說自己沒空哦!”
葉凡笑了笑,說道:“怎麼會,我可不j那種人!來,親一個吻別!”
“想得美,你壞死了!”川島智子嬌羞地說。
“不親就算了,我走啦!”葉凡笑了笑,轉身就走。
“等等!”川島智子叫了一聲。
葉凡轉過頭來,便看到她羞答答地踮起腳尖,湊過嘴來,葉凡壞壞一笑,故意將頭偏了一點。
“你壞死了!”川島智子驚覺不對,連續鬆嘴,臉都紅透了。
“嘿嘿,我賺到了!走了,親愛的智子小姐,我期待着你的電話!”葉凡得意地說。
川島智子臉紅紅地看着他走了出去,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跺了跺腳,這壞蛋,真夠討厭的,又佔了人家的便宜!
下了飛機,葉凡直奔外面,找了一輛出租車,說了一個地址,然後便離開了機場。
東京郊區,一座美麗的小莊園。
大島俊雄正和自己的妻子美子相依相偎的坐在那裡,面前放着一些美味的小吃。
“老公,香子都出去那麼久了,最近也沒有跟我們打一個電話,這孩子是怎麼了?”美子有點不滿地說。
“你就別怪她了,她不是說了麼,正跟恩人一起呢,而且恩人還教她練功,她哪有時間給你打電話啊!”大島俊雄搖頭說。
“打個電話要多久啊!”美子說道。
“沒多久?你一打就是半個小時以上,她估計是怕了你了!”大島俊雄說道。
“h亂說,有那麼久麼?”美子臉上一紅,說道。
“就是有,最少都是半個小時的,有時候一個小時都不止,香子能不怕你麼?”大島俊難搖頭苦笑道。
“可是,我真想她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美子說着,眼淚都流下來了。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一個嬌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是不是幻覺了?”美子驚喜地說,然後便轉過頭去。
“媽媽!”大島香子飛撲着衝了過來,一把鈄自己母親抱住,淚流滿面。
“香子,我想死你了!”美子也是淚流滿面,說道。
葉凡慢慢走了進來,看着這溫馨而動人的一幕,心裡也是諸多感慨,兒行千里母牽掛,任何一個國家都一樣的,除非是那種狼心狗肺的父母,否則沒有誰會不牽掛自己外出的兒女。
大島俊雄一眼就認出了他來,頓時驚喜地跑了過來,不顧一切地跪到了地上,磕頭說:“恩人,你終於出現了!”
葉凡微微一怔,想不到他的反應這麼大,頓時苦笑起來,說道:“你不用行這麼大禮,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應該的!”
“不,也許對於別的人來說沒什麼,但你對於我們家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你,我們根本活不下來,這個家,永遠就不存在了!”大島俊雄激動地說。
“所以,我們都很感恩,特別是,你將我們唯一的女兒從生死線上救了回來,這一份恩情,我們必須報!”大島俊雄激動地說。
“好吧,我現在已經接受了你們的回報,香子也跟了我,就不用多說了。”葉凡搖頭說。
“恩人,你對香子還滿意麼?她做的好不好?如果不好,我一定會責備她的!”大島俊雄說道,
葉凡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多了,香子做得很好,我很喜歡她,不然也不會教她東西了。”
“太好了,我就怕她做得不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大島俊雄高興地說。
這時候,兩母女也停止了哭泣,抹乾眼淚走了過來,美子也跟大島俊雄剛纔一樣,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磕頭說道:“恩人,您終於出現了,謝謝,太感謝了,終於有機會讓我們回報了!”
葉凡苦笑一聲,對大島香子說:“香子,快將你媽媽扶起來,不用這樣的。”
在大島香子的百般勸導下,美子終於還是站了起來,淚流滿面地說:“恩人,您快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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