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川田陽一說過,當時偷襲自己式神的人就在洞中,怕那個老蛇也出問題,不過葛雲卻掐算了一下,微微一皺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過很快他的表情就平靜下來,冷冷的說了一句:“那老蛇和你有緣。”
川田陽一信心滿滿,葛雲的厲害在日本很出名,他只需要等待夜晚的到來就可以。
而此時的展步則和玉姚英宇一起來到了那些日本學生做法的地方,本來兩人以爲那些日本學生應該在這邊做法,不過到了之後卻發現這裡並沒有任何人。
“他們不會知道你要來,所以早就嚇得逃跑了吧?”姚英宇打趣的說道。
展步搖了搖頭:“或許有一點怕是應該的,不過他們應該不知道我的存在。”
展步很清楚,自己當時和姚英宇是掐了避鬼決,所以那白鷹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自己和姚英宇,此時那些日本學生應該還不知道姚英宇已經知道了他們打算騙姚英宇。
於是展步對姚英宇說道:“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說你看天熱,打算給他們送點西瓜和飲品過來。”
姚英宇點了點頭,通過電話之後他面色古怪:“他們倒沒有懷疑我,說今天有點事情,要晚上才能來工地,不過說不用我忙了,在家等消息就可以。”
展步四下看了一圈,發現這些人在周圍並沒有設置陣法,也沒有設置陣臺,展步不由疑惑:“姚總,那些日本學生來了之後難道沒有做法麼?還是說做法的時候,他把你們都支開了?”
姚英宇點點頭:“是的!他們只是說做法,並沒有讓我們看到,整個過程都是秘密。”
展步此時納悶,在展步看來,這些日本學生應該除了勾結老蛇之外還做過其他手腳,應該是用了某些邪術,把姚英宇家的氣運給透支了,所以營造了一種假象,不過展步在幾個日本學生要的這間小屋裡卻沒有發現什麼做法的痕跡。
於是展步說道:“姚總,這些日本學生鬼鬼祟祟,究竟暗地裡還做過什麼咱們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這樣,你喊人在他們這裡偷偷安裝一個竊聽器,這樣我們就能對他們的目的有個大體的瞭解。”
姚英宇急忙答應下來,他在知道那白鷹和日本學生有關之後,已經把這些日本學生視作自己引來的豺狼了,自然要想盡辦法嚴加防範。
而後展步又和姚英宇巡視了一下工地,指點了幾處犯忌諱的地方,他的工地之所以出事,也不僅僅是因爲那條老蛇,那老蛇只能說是直接因素。就像是一個人風水上犯了忌諱,結果被人打,打他的人就像這個事件的老蛇一樣,根本的原因一方面是姚英宇的氣運不濟,另一方面則是無意中犯了幾個忌諱。
例如這片工地其實是被牆圍起來的,不過是簡易牆,在牆的西面,可能因爲颳風的緣故,牆上破了一個大洞,正好對着一條大馬路的丁字路口,這就是一種過路煞,只要把洞補上就行了。
而在工地正南面則放了一處鋼材的倉庫,這個也有些講究,在五行上來說,南方屬火,不宜放與之相剋的金屬物品,那倉庫至少要微微左偏或右偏一下才可以。雖然一般情況下這些問題都不大,不過諸多問題積累起來,就會形成隱患。
而在經過大門附近的時候,展步竟然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個大土丘,和個墳頭一樣,展步不由納悶的一指:“姚總,這是個什麼東西啊?我怎麼看的這麼慎人?”
姚英宇呵呵一笑:“那是剛開始打算動工的時候,開奠基儀式留下的東西,裡面還埋着石碑呢。”
展步聽的一臉黑線,不由多看了這個土丘幾眼,同時不可思議的問道:“姚總,你不會告訴我,你們奠基儀式一直是這麼弄的吧?”
姚英宇一看展步的表情就知道這裡可能也不對,他也仔細想了一下:“應該也差不多,不過每次奠基儀式之後,不會留下這麼個土丘,估計是工作人員忘記處理了吧,怎麼,難道這個地方不對嗎?”
展步苦笑着搖搖頭:“大門口放一個土丘,和一個墳頭一樣,你自己覺得吉利嗎?”
恰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包工頭模樣的人提着手機從工地走了出來,這包工頭估計不認識姚英宇,自顧自的在門口張望,不一會就拿起電話大聲喊道:“老李,你不是說那瓷磚已經送到門口了嗎?我怎麼沒見有車?”
這人的聲音很大,隔得很遠展步和姚志凱都能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一般這種工地帶隊的人也都是大嗓門,工地噪音太多,軟聲細語的對方聽不清。
那人聽了一會,這才大罵道:“我擦,你把瓷磚送哪裡去了?我在藍天這邊,就是門口有個墳頭的這個工地,你怎麼跑那邊去了?趕快過來!”
說完之後,這個包工頭就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同時嘴裡自己念道:“早就告訴他工地門口有個墳頭了,媽的還送到別處去!”
墳頭……
姚英宇此時聽的也一臉冷汗,這些幹活的或許只是玩笑一樣的叫法,不過聽在姚英宇的耳朵裡卻特別刺耳,門口有個墳頭,這可不是什麼吉利話。
此時姚英宇的目光投向了展步:“這東西也犯了忌諱吧,我他媽還專門請的人設計的奠基儀式,他們還說自己的人都是專業人士!”
展步有些同情的點點頭,而後說道:“這東西不僅僅是犯了忌諱,而且這個奠基儀式是白開了啊,現在是個人就敢開婚慶禮儀公司,人人都敢說自己的是專業人士,其實一個個都是不懂裝懂,糊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