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楊定聯繫上了大炮,這傢伙正在一間小影院裡看電影,
接到了楊定的電話,雖然電影僅開始不到半小時,情節也很吸引,不過大炮毅然走出了放映廳,向楊定報到,
楊定關心的是屋對門的女人,大炮有愧呀,不怪自己不努力,只怨對方太狡猾,
“楊哥,一星期時間,我在小區裡轉悠了很久,只見過那女的一面,我嚴重懷疑她纔是傳說中的宅女,她平時不出門的,一星期了,居然只出去過一次,最後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又回到家裡,截止現在,她還沒出來第二趟。”
大炮想告訴楊定,只見過一次,而且很匆忙,所什麼名字、家庭、年齡他統統沒有查到,
楊定偏着頭看着大炮,“你爲什麼說截止目前,我看你是在偷懶吧,你都跑去看電影了,萬一這時候這女的又出來,你會知道嗎,算了算了,那女的長什麼樣子,大概多大歲數。”
大炮想了想,樣子很痛苦,
“楊哥,多大歲數我看不出來,應該三十上下吧,樣子嗎……”
楊定搖了搖頭,輕輕敲了敲大炮的額頭,“你連樣子也沒看清楚吧,我說讓你跟蹤調查,你沒能調查就算了吧,跟蹤你也沒跟好。”
大炮解釋起來,“楊哥,我當保鏢動動手還行,跟蹤我確實沒這技能,是那女的走路像一陣風似的,根本看不清楚長相,我又不可能距離太近,感覺偷偷摸摸,怪不好意思的,不過憑我的直覺判斷,應該是個美女。”
楊定真想在大炮身上踢上一腳,辦個事情也沒辦好,不過楊定也知道,這不能怪他,“好了,你繼續回去看電影吧,我上樓休息了,對了,再給你個任務,你可得給我做好了,還是在這條街上走動,看一看有沒有一個右臉有刀疤的女人,要是發現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木蘭沒有和自己聯繫,所以一定還沒有找到田曉潔,楊定本說幫忙的,可是一點兒忙也沒幫上,還好有大炮這個手下可以做些事情,不如讓他專職去找人,
睡前,楊定又聽到了隔壁傳來的美妙呻吟,“啊~啊~……”
此起彼伏,異常誘惑,
楊定可以去想像,女人的手正在向她全身每一個部位撫摸,最後停留在胸部和下身,
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朦朦朧朧之間,女人穿着一條長長的睡裙,雙手擠壓着呼之欲出的峰巒,兩腿分開,跨在了自己的下身,
女人很買力,儘管臉頰流淌起汗水,仍然不知疲倦的享受着,大聲的叫喊,一層一層脫掉了自己的睡裙,此刻楊定眼前的峰巒更加醒目,從山角到山頂,盡覽無疑,
女人扭動着腰部,峰巒不斷的搖擺,一次又一次衝擊着生理的極限,
楊定很想看清楚女人的樣子,不過女人的長髮一直顏前遮擋,楊定怎麼仔細也無法看清楚她的樣貌……
一覺醒來,楊定激盪的內心仍然沒有平息,洗了個澡,趕去了鎮政府,
兩天以後,張穆看到了自己的通報文件,以鎮政府名義下發的紅頭文件,還抄送去了縣公安分局,
雖然他是個很粗的人,但還是不忘打聽這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天下沒有不露風的牆,很快張穆便知道了是誰在背後搞鬼,張穆在辦公室裡便大罵出口,“狗日的楊定,居然敢整老子,這事情沒完。”
這一個月很平靜,寒冬漸去,春意洋溢起來,
孤兒院的擴建工程完工,臨街的商鋪顧順也按楊定的要求,全都低價租給了孤兒院,讓孤兒院可以對外高價出租,賺取兩到三年的租金,
楊定和丁繞勤沒有正面交流,有什麼事情都在網上溝通,楊定真不想讓丁繞勤產生什麼誤會,事實上已經有了誤會,
楊定將一份方案通過電子郵箱發給了丁繞勤,楊定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讓丁繞勤幫忙修改完善,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楊定根本不敢和丁繞勤單獨相處,沒準還會出現什麼曖昧事件,
剛把郵箱發過去,楊定便聽到外邊兒很吵鬧,有一個女人在通道上叫罵着,
楊定已經是後知後覺了,打開辦公室的門,外頭已經站了很多人,不過得離得很遠,不敢靠近,因爲聲音是從白維維辦公室裡傳出來的,
別人怕白維維,楊定可不怕,所以楊定徑直走了過去,
在白維維的辦公室裡一共有三人,白維維,劉芒,還有一箇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此時已經披頭散髮,指着白維維的鼻子破口大罵着,
“你個狐狸精,你這個爛婆娘。”
白維維身體靠在辦公桌角上,雙手環抱在前,一邊手此時也伸出來指着女人,惡狠狠的說道,“你再罵一句試試。”
女人一點也沒怕,頂着白維維殺人般的眼神,繼續罵着,“死婆娘,你家裡沒男人呀,我罵你又怎麼樣,勾引男人,你不得好死。”
劉芒滿臉苦水,他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腦海裡已經一片空白了,他知道,這次算是完蛋了,誰也救不了他了,
因爲想重新得到白維維的恩寵,劉芒時常爲給白維維發去短信,內容自然很黃很暴力,
“維維,還記得前年我們一起在西湖湖畔喝飲料看風影的美好時光嗎……”
“小白,記得第一次我們到縣城裡開房,當時我們的恩愛不知道讓多少年輕人羨慕……”
“我在天上飛,我在地上追,我對你的愛就像千紙鶴,用心去折,用心去飛……”
劉芒的老婆從沒來抽查劉芒短信的習慣,不過最近劉芒的行爲有些怪異,就在昨天,劉芒老婆忍不住悄悄查看了短信,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自家男人居然和鎮黨委書記那個婆娘攪在一起,而且時間已經不短了,
劉芒的老婆昨晚並沒有發生,將怨恨藏在心裡,今天一早便到了鎮裡,找白維維理論,
劉芒聽別人講,他老婆來鎮裡了,心生疑惑,馬上開始找尋,最後在白維維辦公室裡找到了,不過已經晚了,他老婆已經和白維維起了衝突,
此時兩個女人已經產生了碰撞的火花,大戰隨時可能爆發,兩個女人的手指來指去,劉芒趕緊衝上前去,站在兩個女人的中間,
“白書記,是我不好,沒把我老婆管教好,她最近神志有些不清,你別聽她胡說。”
劉芒的老婆一把將劉芒扯到一旁,“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男人,過去你家裡窮,是誰支持你上學唸書的,沒有我爸,沒有我家裡人支持你,你能混成今天人模狗樣嗎,現在翅膀硬了,當了官兒了,了不起了是吧,還學起人家包養情婦來了。”
白維維推了劉芒老婆一把,“你嘴巴乾淨兒,你說誰是情婦呀。”
劉芒的老婆被白維維一推,因爲沒有防備差點兒摔倒,站穩以後衝向白維維,“你這個賤女人,長着一對假奶/子四處勾引男人,老孃倒要看看你這奶/子是真是假。”
白維維沒想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敢胡來,罵一罵就行了,還動起了手,沒什麼準備,兩團胸部上的肉已經被對方抓住,用力的猛扯起來,
那叫一個痛呀,
白維維的胸部本來就大,經過劉芒老婆用力一拉扯,由大變長,
爲了不那麼疼痛,白維維只能彎下腰來,隨着對方的手部轉起圈來,
劉芒大驚,完了完了,這還得了,把書記的胸部扯這麼長,想到白維維恐怖的眼神和惡毒的手段,劉芒有些站不穩了,
想了想,劉芒衝上前去,一腳踢在老婆的屁股上,“臭婆娘,你還不給老子放手。”
隨着辦公室裡的動靜越來越大,很多看熱鬧的人也壯起了膽子,一步一步走近,楊定就站在門口,後邊兒人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下看劉芒怎麼收場,事情鬧大了。”
“是呀,劉芒肯定當不了主任了,不過這事情影響很惡劣,要是讓縣裡知道,不知道維維是否還可以依舊抖奶。”
“抖不了了吧,作爲一名鎮黨委書記,居然勾引人家老公,沒鬧便沒事兒,一鬧縣裡準會有所行動的。”
“就是就是,就算不撤職,把白維維調走也是有可能的,省得她在這裡禍害我們。”
“該發的獎金也該從中抽取,這個女人真是無恥之極。”
楊定見這些人說話越來越放肆了,而且聲音不小,萬一被白維維到以後,秋後算帳,他們還混不混呀,楊定轉頭說道,“噓,小聲點兒,你們不想幹了是吧,別走過來了,就站那邊兒。”
楊定回過了頭,繼續看着辦公室內的事態發展,
劉芒見老婆仍然不鬆手,還在不斷着加大力氣,一隻手更是從白維維的頸部以下伸了進去,劉芒氣得跳腳,使出力氣將老婆的手扯了出來,
“嗖”一聲,
正在看熱鬧的楊定只見一個黑色的東西從白維維頸部扯出,順着劉芒老婆的手一甩,飛向自己,
說時遲那時快,楊定右手瞬間擋在前方,一把抓往了飛來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