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還敢胡說八道,欠揍的老人渣!”大漢嗤之以鼻罵道,擡手就是一記大耳光,接着一腳將虛天子踹倒在地,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就是沒頭沒腦的狂抽起來。
“啊……你,你,我,啊……你個有眼無珠的下人,我一定要你死,江帆是我女婿,我是他老丈人,啊……!”虛天子頓時被抽打的滿地打滾哀嚎不已,更是憤怒無比,口齒不清的發狠叫囂。
虛天子心中滴血,極度的氣憤羞愧,堂堂一個符神界呼風喚雨的符神主竟是被一個下人如此欺辱毆打,恥辱啊,幸好這裡沒外人看到,否則真的沒臉活下去了,一頭撞死拉倒。
大漢下手兇狠,鞭鞭見血,幾十皮鞭,虛天子很快不成人形傷痕累累,那張老臉,腦袋也破了,血呼呼直買冒,虛天子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疼的渾身直抽搐,覺得再這樣下去會死。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年紀大了,會死的!”虛天子不想死,終於扛不住了,也不管什麼面子了,有氣無力的哀求道。
“不想捱打也行,叫好聽的就不打了!”大漢抽完一鞭喝道,鞭子又高高舉起。
“是,是,大爺,大爺別打了,求求您了大爺!”虛天子也顧不尊嚴了,急忙哀求道。
“嗯,這還差不多,早些識相點不好嗎,真是找虐,啐!”大漢十分滿意,十分鄙夷的斥罵了一句就狠狠的照着虛天子臉上吐了一口痰。
虛天子腦袋轟的一聲,險些暈厥過去,這個下人竟然吐痰到他臉上,這比打他還要辱人,心中怨恨極點,但不敢表露,現在唯一的一個念頭是想見到江帆,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安全。
“大爺,能不能煩勞您通報你家主人江帆一身聲,說我想見他行嗎?”虛天子費力的哀求道。
“我靠,你個老東西也想見我家主人,你做夢去吧,主人很忙的,哪有功夫見你這玩意?你就在這呆着等吧,或許十年二十年以後會想到這裡還關着你這麼個玩意!”大漢嗤之以鼻冷笑打擊道。
“大爺,求求您了,幫忙通報一聲吧,我有很重要事和他說!”虛天子大急道。
“很重要的事?你能有很重要的事?你這個老不死的害過我家主人多少次了?你根本就牲口不如,皮囊中全是骯髒陰險卑鄙無恥的勾當!”大漢忽然面色陰沉憤怒的罵道。
大漢擡腳照着虛天子一條大腿踏去,咔吧一聲腿被踩斷,虛天子頓時一聲慘叫暈死過去,大漢照着虛天子的人中就是一腳,虛天子很快醒來,腫得老高的嘴脣哆嗦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虛天子感覺很不好,本來這種外傷對符神帝來說不算什麼,但修爲被封住了,就成普通人了,自然受不了,渾身鑽心的疼痛,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覺得再這樣被折磨下去難保真的一命嗚呼。
虛天子現在滿腦子的要見江帆,只有見到江帆纔有保障,緩了幾口氣再次懇請道:“大爺,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江帆一定感興趣的!”
“哼,看你可憐巴巴的慫樣,說吧,我可以給你通報一下,不過得說說是關於什麼方面的事,主人不一定有興趣聽!”大漢腳擡起就要踏下,不然又放下來了,冷聲道,洞外的江帆給他傳音了。
“這個……是關於魔神之骨的事,江帆一定感興趣的,勞煩大爺去通報一聲吧!”虛天子猶豫了下道,不得不透露一點。
“你等着,要是忽悠我你家主人,嘿嘿,大爺非得拆了你的老骨頭不可!”大漢惡狠狠的兇了一句便轉身出去。
虛天子這才鬆了口氣,顫巍巍的爬到牆角靠坐着,看了看渾身的喪失苦澀之極,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一邊腦筋急轉思索着見到江帆該說什麼。
大漢出了山洞,對洞外的江帆施禮便垂首恭敬的站在一盤,江帆聽到虛天子提到魔神之骨心中驚訝狐疑不已,這老傢伙知道些什麼?
江帆揹着手在洞外轉悠了圈才走進山洞,大漢跟在後面進入,虛天子見江帆來了立刻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問道:“江帆,菁菁還好吧?”很是聰明,先套近乎。
“小剛,不是說看好人就行的嗎,你怎麼還打他了?”江帆卻沒回答虛天子的話,而是皺皺眉回頭對大漢問道,將自己撇清關係,。
“主人,這老傢伙醒來後不安分,詆譭您,還胡說八道的叫囂是您的老丈人,小的氣不過便教訓了他一下!”大漢小剛忙解釋道。
“哦,這樣啊,我是不會有這種陰險卑鄙心理陰暗的老丈人的,那樣是種恥辱,嗯,知道維護我的聲譽,很好!”江帆一副恍然的樣子,意味深長的道,既警告了虛天子有讚賞了大漢的行爲。
“不過小剛,不是太過分打一老頭還是不妥的,口頭教育一下餓他幾天做懲罰就成,你是忠心可嘉但具體處置不當,去面壁思過十天好好反省一下吧!”江帆話鋒一轉教訓道。
“主人,小的想不通,既是老傢伙沒胡說答道褻瀆主人也應該這樣招呼他,打他是輕的,不宰來了他已經很仁慈了,這傢伙以前可是多次要置您於死地啊!”小剛不服氣的道。
“是的,這種人心思太壞陰險卑鄙到極點,就是把他扒皮抽筋凌遲處死都沒錯,不過他在這已是廢人了,關押在這終身失去自由和權勢,對他這種人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懲罰!”江帆開導道。
“對,還是主人高明啊,又是肉體上的打擊遠比不上精神上的打擊,不過主人,這樣豈不是讓他在這白吃白住給他養老了?太便宜這老東西了!”小剛一副受教的樣子,想了想質疑道。
“那有那種白吃白住的便宜好事?從明天起要安排這個曾經的符神帝勞動,打掃衛生清理茅廁什麼之類的,我要拿他作爲榜樣,宣告符神界,做壞人的下場就是這樣的!”江帆笑道。
“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去面壁思過去!”小剛頓時心服口服道,施了個禮離去。
“江帆,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菁菁的父親,你不尊重老人,你虐待老人,菁菁不會答應的!”聽完江帆和小剛的對話,虛天子險些暈厥過去,這真是生不如死了,急忙叫嚷道。
開玩笑,終身囚禁在這,還要打掃茅廁,還不如殺了他,當然江帆恨自己入骨,虛天子心中也明白,現在不但要哀求,更要拿虛菁說說事了。
“我沒閒工夫與你扯這些,說說魔神之骨的事吧,你要是忽悠我,後果會很慘的!”江帆不理會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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