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陸沁萱一直不知道敵人是誰,經過黃非的點撥,她才確定了嫌疑對象,心情隨之放鬆。
所以,陸沁萱拋開所有的矜持,愉快地和黃非在幸福的海洋中暢遊,享受快樂的時光。
潘龍飛不幸躺着中槍,成爲背黑鍋的倒黴蛋。
風雨停息之後,陸沁萱的臉頰上一抹紅暈,眼中如桃花綻放,充滿了嫵媚和感激。
黃非拍着陸沁萱的肩膀,佯裝關心地問:“詠潔咋樣了?”
陸沁萱的眼神忽地黯淡:“唉,她還是老樣子,成天一個人待在家裡,一蹶不振。”
黃非語氣鄭重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如果不信,就當我沒講過,如果相信,也當我沒講過。”
陸沁萱的好奇心被勾出:“什麼秘密呀?”
黃非說:“吳義凡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陸沁萱回答:“知道啊,他在省城遭遇災難時,被變異人咬死了……”
黃非說:“這些,都是詠潔的一面之詞。”
陸沁萱笑了:“詠潔的閨蜜蘇蕊,她也在場,親眼看見吳義凡遇難。”
黃非搖搖頭:“其實,蘇蕊幫詠潔隱瞞了真相。”
“真相?”陸沁萱一頭霧水,“什麼真相?”
黃非說:“吳義凡是被詠潔一腳踹下車的!”
“啊?踹下車!”陸沁萱驚訝地瞪大美目,倏地坐起,微波盪漾。
黃非說:“當時,詠潔和吳義凡、蘇蕊外出遊玩,回來的路上,遭遇一羣變異人圍攻,吳義凡保護詠潔和蘇蕊上車,詠潔趁機把吳義凡踹下,被蘇蕊看見了,她假裝不知道。”
陸沁萱萬分震驚:“天哪!怎麼會這樣……”
黃非繼續說:“後來,我投資望龍湖的天堂島項目,成立了鍼灸保健部,蘇蕊爲了擔任部門經理,極力地討好我,跟我走得很近,無話不談,她終於透露了這個秘密!”
陸沁萱的臉色變得陰沉,柳眉微皺。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居然是個殺人兇手,殘忍地將丈夫害死!
雖然吳義凡比較粗暴,但他對陸詠潔寵愛有加,死的太憋屈了,令人同情。
黃非笑着說:“這個秘密,我窩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告訴你,可又怕影響你和詠潔的姐妹關係,所以遲遲沒講啊。”
陸沁萱點點頭,表情木然:“沒想到,詠潔變得如此可怕……”
黃非說:“那一腳,價值三個億!吳義凡死後,所有的家產都歸詠潔了!”
陸沁萱嘆了口氣:“善惡終有報,爲了鬥狗,詠潔輸光了錢,還連累了老爸。”
黃非提醒:“我估計,詠潔不會死心的,你看緊她,別去借高利貸。”
陸沁萱說:“她買不到厲害的狗,又沒有錢,怎麼敢再鬥狗呢?”
黃非說:“人一旦瘋狂了,啥事都能幹出來。”
陸沁萱嗯了聲:“謝謝你提醒,我會看緊她的。”
第二天下午,黃非正在鍼灸室忙碌,武熾急匆匆地走進來,湊在黃非的耳邊說:“陸詠潔來了,找你有急事。”
黃非一愣,陸詠潔想
幹嘛?
完成鍼灸工作後,黃非快步進入辦公室,見陸詠潔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優雅而矜持。
黃非故意問:“詠潔,你的氣色不好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陸詠潔綻開笑容:“輸了五十億,誰的氣色會好呢?”
目睹陸詠潔一副波瀾不驚的架勢,黃非猜想,她肯定有所心理準備,不知出啥幺蛾子。
黃非坐在對面,瞄了一眼陸詠潔的修長雙腿:“啥事,說吧,咱倆之間,不用客氣。”
陸詠潔直視黃非的眼睛:“找你借一條狗。”
黃非樂了:“你還想鬥狗賭錢?”
陸詠潔說:“我已經輸破產了,根本沒機會翻盤,只是鬥着玩,消磨消磨時間。”
黃非壓根不相信陸詠潔的話,他笑呵呵地說:“詠潔,振作起來,你還年輕,應該利用自己的專業特長,繼續做服裝生意,東山再起!”
陸詠潔的眼神倏地黯然:“沒有足夠的資金,很難東山再起,況且,我也沒心思慢慢發展了。”
一個賭徒,習慣了財來財去的大起大落,基本上無法接受需要白手起家的現實,他們仍幻想,有朝一日好運來臨,突然贏了一筆大錢。
黃非正色說:“詠潔你如果想做生意,我可以借你一筆錢,如果想鬥狗,我是不會借錢給你的。”
陸詠潔聳聳肩:“我剛把自己的一套房子賣了,這筆錢足夠我鬥狗娛樂,每次賭個幾十萬,也能承受。”
黃非哭笑不得,陸詠潔的心理已經出現問題,成爲“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在鬥狗遊戲中失敗,又把希望寄託在鬥狗上。
黃非懶得再勸阻,大方地說:“行,我借你一條狗,想要啥樣的。”
陸詠潔說:“能鬥過那些普通的比特犬就行,我跟賭的不大,一次能贏幾十萬就滿足了!”
臥槽,一次贏幾十萬,鬥十次就是幾百萬,陸詠潔沒耐心做生意重新發展,倒有耐心靠鬥狗慢慢贏錢。
常在河邊走,豈能不溼鞋?再牛比的狗,也不能保證百戰百勝,陸詠潔太天真了,她幻想跟那些土豪們鬥狗,獲勝後積累資金,卻不考慮失敗的風險。
既然如此,黃非豪爽地答應了,讓陸詠潔再次踏上鬥狗賭博的征程。
“詠潔啊,我幫你,你咋報答我?”
黃非說着,又喵了喵陸詠潔的長腿,還有曼妙的曲線。
陸詠潔心領神會,立即起身解開衣服,向黃非展示美麗的風景。
尼瑪,陸詠潔徹底失去了底線,她爲了能鬥狗,不惜奉獻自己。
黃非的喉嚨動了動,內心的邪火悄然點燃,送上門的美味佳餚,不吃白不吃,就當是送狗的回報吧。
於是,黃非一把抓住陸詠潔,示意她進行不同尋常的有趣工作,主動服務。
陸詠潔落落大方,積極努力,用行動表達對黃非的感謝之情,力圖使他滿意。
五分鐘後,黃非果然滿意了,他這才拉起陸詠潔,展開更加親密無間的活動,製造狂風暴雨的浪漫,享受語言不可描述的快樂。
事後,黃非領着
陸詠潔,抵達養狗房,讓她隨意挑選。
陸詠潔睜大眼睛,認真觀察,選了一條瘦土狗,讓黃非給它鍼灸。
黃非心想,挖大坑騙你跳,害得你輸掉五十億,現在老子開恩,返還一丁點給你吧。
於是,黃非使出十分之三的功力,給瘦土狗紮了“激發潛能針”,足夠它在鬥狗場上撒野嘶咬,連續贏幾場不成問題。
凡事不可做絕,反正已殺死陸偉成,也懲罰過陸詠潔,沒必要把她置於死地。
等黃非拔出銀針,瘦土狗的眼睛發亮,昂起腦袋吠叫了幾聲,極其洪亮,底氣十足。
陸詠潔高興極了,忙彎腰輕拍瘦土狗的脊背,與它熟絡熟絡。
黃非站在陸詠潔的身後,目睹她完美的曲線,不由地心火燎原,情緒激動了。
沒辦法,腎好身體就好,動力源源不斷啊。
黃非笑着說:“讓狗休息吧,明天再上場鬥,咱倆回房間,繼續聊。”
陸詠潔忙問:“還聊什麼啊?”
黃非擠眉弄眼地說:“雖然才溫存過,但你太漂亮了,又引發我對美好事物的嚮往。”
陸詠潔無奈,只得跟黃非離開養狗房,進入豪華房間。
剛關上門,黃非變成一個粗魯的漢子,毫不憐香惜玉,肆意地釋放內心的邪火……
第二天上午,陸詠潔興沖沖地抵達莊園的鬥狗場,讓工作人員牽出那條瘦土狗。
見到陸詠潔,土豪們又驚又喜。
驚的是,陸詠潔居然重出江湖,喜的是,陸詠潔又能帶來精彩而刺激的鬥狗大戰。
陸詠潔站在場中,急不可耐地向衆人宣戰,開價二十萬。
一名土豪大叫:“陸總,你現在才賭二十萬,沒搞錯吧?”
陸詠潔翻了個白眼:“你想鬥,就上來,不敢鬥,就閉嘴!”
她咄咄逼人的氣勢,引發了土豪們的熱情和興致。
緊接着,一個大腹便便的土豪接受了挑戰,派一條比特犬出戰,與瘦土狗一決高下。
結果,瘦土狗頑強鬥爭,頂住比特犬的狂攻,繼而犀利地反擊,把比特犬的脖子咬斷!
陸詠潔輕鬆贏得二十萬,露出笑容,臉色更加紅潤了。
黃非冷笑一聲,懶得再看,走出鬥狗場。
郝猛緊跟黃非,不解地問:“你咋還幫陸詠潔?”
黃非說:“一方面,我不想把事情做絕,另一方面,讓她再栽一次,但我不會再設陷阱了。”
郝猛嘿嘿直笑:“沒猜錯話,陸詠潔以身相許,好好地報答了你。”
“沒錯……”黃非笑得十分曖昧,“她全心全意地報答,使出了渾身的本領。”
正聊着,武熾跑來,匆匆報告:“監控視頻顯示,莊園外面有一輛黑色越野車,裡面的好像在偷拍。”
黃非忙問:“是警方嗎?”
武熾回答:“應該不是,警方的車在另外一個位置。”
黃非一愣,心裡產生不好的預感,忙說:“走,去看看!”
幾分鐘後,黃非親自帶隊,開車馳出莊園,衝向遠處的黑色越野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