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短短的牛仔褲,幾乎就是包臀的那種的,吊帶背心,露出一截潔白的腰身。看上去,俏皮中不失嬌媚。更重要的是她那小巧而爆滿的身材,非常勾人。而最重要的,是她那張總是帶着悽楚的美豔臉蛋,竟能夠同時勾起男人的保護欲和獸慾。
所以,真不簡單啊。
而夏赫然也是挺引人注目的,他的穿着打扮就像民工,與這裡的高大上格格不入。
酒井杏子穿得也挺簡單吧,但她的衣着看起來就是比較高檔。
不少男人都用嫉妒的眼神看夏赫然,覺得他是小白臉。
幸好還沒人說出口,不然他一定會被夏赫然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夏赫然向來都認定只有自己養女人的份,怎麼可能是女人養他?
這賭場真好,還提供免費的蛋糕、水果、壽司、魚片什麼的,還有各類酒水,猶如自助餐。夏老大還沒吃晚餐呢,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開頭,他還是從長條桌子上拿起一些吃的,塞到嘴巴里。到了後來,看到喜歡的食物,乾脆直接端起大盆子,一邊走一邊吃。
“那個人怎麼回事?來這混吃混喝的麼?一個大盆子這麼端着吃,吃相真難看!”
“看那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底層人士,怎麼混上來的?”
“得叫保安把他轟出去啊!”
……
還真有人建議保安去把那小子趕走,至少也要讓他規矩點嘛,也有保安要走上去了的。不過,都被暗中跟進的丁志陽叫人阻止了。他對夏赫然不由得生起輕視之心。
就這麼一號人?
不過,一直跟在夏赫然身邊的酒井杏子看着他,卻越看越有味道。
她忍不住低聲說:“赫然君,你真像我的弟弟。以前,我做了好吃的,我弟弟也是搶着吃的,一下子就被他吃光了。很厲害的!”
說着掩嘴一笑,滿臉都是奪目的芳華。
這讓夏赫然看得也不禁一怔。
然後,他撇撇嘴說:“你弟弟再厲害也吃不過我,我是大胃王!不信,叫他來跟我比比!”
“他……死了。在他十九歲的時候,死於鬥毆。他是山口組的。”
酒井杏子傷心地低下了頭。
夏赫然忽然皺了皺眉頭,他感到一些不對勁。
他感到了杏子這會兒是真的傷心了,但難道……她之前那些哭啊流淚啊,都是假傷心?
夏大爺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他一伸手,輕輕攬住酒井杏子的纖纖柳腰。
“好吧,以後我做你弟弟,你做好吃的給我吃。我保證都吃光!當然咯,你得保證好吃!”
“好啊!”
酒井杏子忽然擡起頭,兩隻眸子閃閃發光。
“我做的東西,自然是很好吃的,你一定會喜歡!”
接着又顯得憂愁地說:“赫然君,你真的能夠幫我贏錢麼?其實,能把我借的錢贏回來,我已經很滿足了。其它的,我不敢多想!”
撇開演戲不講,她真的不相信夏赫然會有那麼厲害。
他要是這麼厲害,怎麼沒做財神爺呢?
不過照他剛纔說的,也真是有財神爺的範兒了。
“當然是真的,不要懷
疑我!大爺的能力,你懷疑不起!”
夏赫然嚴肅地說:“還有,你做人一定要豎立遠大的志向,不想當司令的兵都不是好兵,要有追求。就算司令做不上,至少也能撈個旅長師長什麼的做做,對吧?”
酒井杏子心悅誠服地點點頭。
忽然間,前邊傳來一陣很放肆的笑聲。
“哈哈哈,這不是杏子麼?你終於出現了,你現在是要告訴我,你願意做我的情人了吧?很好,那你欠我的錢,一筆勾銷!我每年還給你二十萬元,讓你好好過日子。嘿,我還沒包養過倭國女人呢!”
一個五大三粗,年約五十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戴着一條粗大的白金項鍊,戴着兩隻看起來就覺得很重的金手鐲,還帶着七八隻金戒指。這整得跟暴發戶似的!他的後邊,還跟着四五個孔武有力的保鏢。
“他叫饒柳新,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賭徒兼放高利貸的。聽說這個船上的賭場,都有他的股份。他很厲害。赫然君,請小心!”酒井杏子很鄭重地說。
這會兒,暴發戶一般的饒柳新也走過來了。
他的眼神忽然一凝,透出殺氣。
他看見夏赫然抱着酒井杏子那纖纖柳腰的手臂。
他衝着夏赫然笑了笑,冷冷地說:“你抱我的女人。”
然後,一扭頭,命令他的保鏢:“把他的那條手臂給砍斷……哦,算了,這裡是賭場,不方便見血,用棍子把他手臂砸斷。他要是敢反抗,另一條也砸斷!”
這果然是一個牛人啊。
幾個保鏢立刻朝夏赫然衝了過去,還像看死人一樣看他。
那眼神就是在說:得罪我們老闆,小子你死定了!
然後他們就嗷嗷叫着,痛苦地飛了出去,雙手捂着胸口那裡,疼得在那翻滾。
看起來,肋骨都是斷了幾根的。
當然就是夏赫然踹過去的,他臉上露着戲謔而殘酷的笑意。
媽蛋!老子得罪你們不是關鍵,關鍵是你們得罪老子,這就是找死嘛。
對付這幾個菜鳥,他氣都不帶一個喘的。而且,是把一隻腳擡起來接連彈射,用非常快的速度踹中那幾個傢伙的胸口。然後,他仍舊保持金雞獨立的架勢,把那隻腳擡到酒井杏子的面前,淡淡地說:“踢飛幾隻臭蟲,把我的褲腿都弄髒了,杏子,幫我把褲腿拍乾淨。”
“嗨!可是,赫然君……”
杏子剛擡起玉手,就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她盯着那粗壯有力的毛毛腿,眼眸裡也顯得很欣賞,甚至帶着一絲愛慕。但是,夏大爺穿的是沙灘褲,他是用腳踹的人,怎麼着也弄髒不了褲腿吧?
“呃。”
夏赫然也立刻發現自己裝比過頭,但他面不改色地改口道:“是的,我說錯了,我把鞋子弄髒了,你幫我把鞋子拍乾淨。”
他的運動鞋是挺髒的,對比起來,那幾個保鏢的胸口只能說乾淨。蹬到那裡,簡直就是把鞋子的污垢給蹭掉。這貨真能扯!但是,杏子還是恭順地一手託着他的腳,一手掏出潔淨芳香的手帕,在鞋子上邊溫柔地擦着。很快,就擦乾淨了不少。
那個叫做饒柳新的大傢伙看着自己的手下飛出去,摔在地上,砸得嗚呼
哀哉的,他先是一愣,然後居然就拍起了巴掌,還拍得真特麼響。
他的臉上都是獰笑,看着杏子給夏赫然擦鞋子,笑得更是暴戾。
他一字一頓地說:“好,好!小子,果然是初出茅廬不怕虎啊,以爲自己剛出道,有點身手,就敢這麼囂張?呵,我告訴你兩件事。第一,這趟船,你上不了岸了;第二,明天的這個時候,你的屍骨會泡在海里,被魚啃得差不多了。”
夏赫然難得地耐心解釋:“我不是剛出道的,我出道應該有十一年了,我九歲殺了第一個人。”
饒柳新一呆,然後哈哈大笑:“媽蛋,你以爲你是非洲童軍啊?”
夏赫然迴應:“我十三歲那年,把非洲一支最弱小的童軍,帶成了最強大的童軍,花了半年時間。就在那半年裡,我帶着他們一共殺三千個人左右。”
他說得很認真,讓酒井杏子不由得擡起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錯,小子,挺會講故事的。”
饒柳新哈哈笑着,忽然朝着夏赫然一指,傲然道:“給我拿下!”
周圍已經涌過來許多保鏢打手了,大概有兩三十個呢,讓周圍的賭客都起了慌亂,趕緊閃到一邊。一聽饒柳新這麼命令,他們一個個都如狼似虎地撲過去。
但是,眼睛紛紛一花。
眼前已經失去夏赫然的蹤影。
而饒柳新忽然驚叫了一聲,他感到喉嚨一疼,緊接着就雙腳離地,懸空而起。
他用力蹬着腳,一下子就臉紅脖子粗,透不過氣來了。
喉管乃至頸椎,都好像要被捏碎了。
他驚恐地喊起來:“放開……放……嗚,放……”
喉嚨都被壓迫地發不出聲音來。
周圍的人看着都悚然一驚。
竟然是夏赫然猶如閃電般衝了過去,一把就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給頂了起來。
那好歹也有一百六七十斤重的身子骨啊,夏赫然竟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一隻手就把他頂起來。說這是神力,也不爲過。饒柳新揮舞着厚實的巴掌,想要反擊,想要拍打對手的腦袋。但緊接着,他又發出驚呼聲,他感到身子好像被橫橫地飛了起來,接着更是飛得提高,迅速下落。
砰!
後背狠狠撞在一個冰冷而堅硬的東西上。
他一下子被撞得發出像是渾身骨頭都破裂了一般,痛苦非常。翻倒在地,忍不住就一隻手捂着老腰,一隻手捂着胸口,還噴出一口血。
估摸着骨頭肯定受到了可悲的創傷。
那是夏赫然提着他掠到一部老虎機旁邊,抓起他的身子就朝那裡狠狠砸了過去。
好像他砸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東西。
老虎機都被砸扁了,嘩啦啦,忽然從下邊的口子裡淌出許多硬幣,正好砸在饒柳新的臉上。
幾乎都把他給埋了。
“你中大獎了。”
夏赫然笑嘻嘻地蹲在他旁邊。
饒柳新嘶啞着聲音狂喊:“你死定了,給我做了他!做了他!”
還從來沒見老闆被揍得這麼慘的呢,這小子也太殘暴了,下手夠狠!那些保鏢打手大受驚嚇,但一聽這話,鼓起勇氣,一鼓作氣地又要衝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