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目的後,傲家兄弟就沒有再爲難清微門,將他們安頓在海皇城最爲豪華的客棧中。
“黃良,你跟老夫來。”
來到客棧稍作安頓後,胡長老將宋硯叫到了他的房間。
“見過胡長老,見過王長老。”宋硯彎身向端坐在房間內的二位長老道。
“不必多禮。”
胡長老擺擺手,神色隨之變得凝重:“你之前對老夫傳音,有把握贏得這場比試,可是當真?”
宋硯沉聲道:“弟子不敢妄言。”
“那你說說,你打算如何應付這場比試。”
胡長老再問,神色更加凝重,這場比武實在太過重要,一旦輸了,不止要丟掉五枚聖武令,就連清微門都要跟着顏面掃地,名聲更會跟着一落千丈,所以容不得他不重視。
宋硯沉吟着道:“如果弟子沒猜錯,海皇派那邊肯定會派出五名煉氣九重的弟子,我打算讓姑謝師姐和尹師兄各自應付一人,剩下三人交給我來對付!”
“什麼?你要對戰三人!這不是瞎胡鬧嗎!”王長老臉色陡然大變,直接對着宋硯呵斥起來。
“弟子有把握!”宋硯自信道。
見到宋硯這幅自信的表情,王長老卻是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有把握?有個屁的把握,你知不知道,在海皇派,至少有三人在煉氣境就領悟到了刀意或者劍意,這次,海皇派肯定都會把這三人派來,你纔剛剛領悟劍意不久,拿什麼來和他們三個爭鬥?”
“哎!”胡長老重重一嘆,有些後悔聽信宋硯的話了,暗道,他實在太年輕了,稍稍有點成就就不知天高地厚,實在讓人失望啊。
面對王長老的呵斥,宋硯面不改色,倔強道:“只要他沒有踏入宗師境,不管他有沒有領悟意,我都有把握戰勝他們!”
“狂妄!不知所謂,你拿什麼戰勝他們!”王長老一臉厭惡的道,心中更是暗自責怪胡長老聽信了這個小子的花言巧語答應了這場比武。
“就憑我手中的劍!”
“哧吟!”
宋硯背後的精鋼長劍陡然出鞘,化爲一道電芒直刺王長老。
眼見宋硯居然敢偷襲自己,王長老不由大怒:“混賬你敢……咦,這是……!”
…………
三日後人族各大門派的各階層弟子將從海州坐船出海前往聖靈島拜入聖武學院。
因此,在今日,凡是收到聖武令的大小門派,都由門中長輩帶領門下的弟子來到了海皇城,可說,一座海皇城匯聚了人族九成以上的青年才俊。
在海皇派的刻意宣傳下,海皇派將與清微門比武爭奪五枚聖武令歸屬權的事情在城內飛快傳開,幾乎所有門派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各派對此事的反應也各不相同。
大部分人都抱着隔岸觀火的態度,還有對清微門敵對的門派則顯得幸災樂禍,也有與清微門關係良好的爲他們感到擔心。
當日傍晚,海皇派公佈了明日將進行比武的五名內門弟子的簡單資料。
這五人分別是熊無敵、歐陽誠、華天、龍且以及軒轅靈兒。
名單一公佈,各方勢力便發動了人脈打探起這五人的詳細信息。
因爲海皇派並沒有刻意隱瞞,所以,這五人的情況很快就被摸清。
首先,熊無敵,今年二十歲,人如其名,實力非常強大,乃是海皇派這次內門大比的第一名,在三年前,此人就領悟了刀意,一身實力直追宗師,據說,在這次內門大比當中,沒有人是他的三招之敵。
就連另外兩名修煉出劍意的內門弟子在他手上也沒有撐過三招。
因爲他的超強天賦,海皇派的掌門敖煌破例收他爲關門弟子。
如果沒有意外,此人肯定能踏入大宗師,更有問鼎武聖的可能。
再說歐陽誠,此人比熊無敵年齡還小一歲,乃海皇派這次內門大比的第二名,剛領悟劍意不到三個月,在大比中,除了敗給熊無敵外,他戰勝內門第三華天只用了五招。
至於其他普通的煉氣九重在他手中連一招都走不過,因爲出衆的表現,他已經被海皇派的太上長老收爲弟子
。
華天,二十一歲,領悟劍意已經有四個月,在海皇派的這次大比中,取得第三名,同樣被海皇派的某個太上長老破例收入門下。
龍且,十六歲,海皇派這次內門大比的第四名,一身修爲已經達到煉氣九重巔峰,來同級武者中的佼佼者,他的劍法已經到了領悟劍意的邊緣,海皇派的某位太上長老斷定,三年內,他必定會修出劍意。
最後一位,軒轅靈兒,十八歲,天之驕女,乃人族大族軒轅家家主軒轅龍皇的獨女,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愛修煉,十六歲前沒有修煉任何功法。
十六歲後,軒轅龍皇將她送入海皇派,結果短短兩年,她的修爲就達到了煉氣八重,在這次內門大比中脫穎而出,獲得第五名,在擂臺上與龍且打得難分難解,最後主動認輸。
東海客棧內。
當聽完司空牧對海皇派五位內門弟子的的介紹後,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怎麼好看。
清微門這邊總共就六位煉氣境的弟子,姑謝花雨與尹正陽是煉氣九重,黃良是煉氣八重,馮俊、單靜、東方玉藍是煉氣五重。
姑謝花雨與尹正陽對上海皇派的龍且與軒轅靈兒或許有幾分勝率。
如果對上前三的任何一人都必敗無疑。
至於黃良,雖然領悟了劍意,但海皇派的前三也都領悟了刀意與劍意,他能不能勝過華天都是未知數,至於第二和第一,大家都不認爲宋硯能打過。
這樣算來,清微門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
就在大家一臉憂色時,溧陽忽然盯着宋硯道:“黃師弟,我聽說,是你要求胡長老應下這次比武的!”
“不錯!”宋硯點點頭。
溧陽臉色一沉,呵斥道:“你怎麼能這般不曉事,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敗了,會對我們清微門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嗎?”
“我自有取勝的把握!”宋硯眉頭微皺道,自他拜東方天琊爲師後,這個二師兄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
眼見宋硯居然說自己能取勝,溧陽不由譏笑道:“嘴硬,大言不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