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美女合影是我的榮幸。”吳辰說道。
能近距離和少年宗師站在一起,方然的心一直都很激動。
吳辰,周丹,柳飄飄,方然四個人合了幾張影之後,方然就離開了。
方然要把對毀容女人做美容的追蹤報道通過電視傳播,她卻聯繫她工作的電視臺的臺長了。
“你們都累了一天了,要不早點回去?”吳辰對周丹說。
“你要是在太閒,就指導一下店裡的技師!”周丹淡淡的說,她知道吳辰的醫術舉世無雙,比高級按摩師都厲害。
看着周丹和柳飄飄兩個女人忙裡往外,吳辰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於是,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溜達,遇到給顧客做美容的,當成指點。
美容會所的技師都知道吳辰是天玄道人了,對他能來親自指點滿心激動,緊張興奮的不要不要的。
吳辰在美容會所的時候,陸雪和幾個警察帶着蔡文星的屍體回到了警察局。
得到消息的港島特區首長蔡正清和她父親第一時間來了警察局,看着兒子的屍體,兩個的臉上都無比憤怒。
“誰幹的!”蔡正清的夫人馬素紅四十多歲,身上有種強大的氣場,眼裡留着眼淚,眼裡充斥着濃烈的殺意,質問陸豐。
“蔡夫人,您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說!”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人間最悲慘的事情之一,陸豐勸道。
“我問你誰幹的!”馬素紅的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文星得罪了天玄道人,被天玄道人殺了!”陸豐說道。
“文星今天剛回來,他怎麼會得罪天玄道人?”蔡正清滿臉吃驚。
陸雪站出來,臉上多少帶着一些愧疚:“我和天玄道人在一起吃飯,蔡隊長去找我,他以爲天玄道人是我男朋友,找了幾個黑社會的人要打天玄道人,結果黑社會的人被收拾了,蔡隊長又把天玄道人當作了罪犯,結果悲劇就發生了。”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是爲了你被人給殺了?怎麼我兒子死了你還活的好好的?”馬素紅呵斥陸雪。
陸雪解釋說:“我當時已經明確了蔡隊長天玄道人的身份,可蔡隊長不相信。”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活該被殺?他是死有餘辜?”馬素紅逼視着陸雪,眼裡帶着殺意。
“蔡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陸雪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我兒子爲了你死了,你就應該給我兒子陪葬!”馬素紅目光冰冷,就像護犢子的母狼,看到自己的兒子慘死,恨不得讓全世界給她兒子陪葬。
聽馬素紅這麼說,陸豐不得不說話了:“蔡夫人,我們誰都不希望發生這種悲劇。小雪當時已經盡力阻止悲劇的發生了,如果不是蔡隊長做的太過分,蔡隊長但凡聽從小雪的勸告,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兒子死了,你們身爲皇家警察,不但不去抓罪犯,反而說我兒子死有餘辜,這就是皇家警察在做派?”
馬素紅眼睛陰冷的像一條毒蛇,盯着陸雪,自以爲是的說着誅心之論:“全警局的人都知道,我兒子喜歡你,他恨不得吧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你。如果你不喜歡他,就光明正大的拒絕。你卻找一個所謂的宗師殺了他,你真以爲宗師可以在港島爲所欲爲嗎?”
陸雪臉色駭然,她再討厭一個人,也不會吧這個人殺了,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的同時,是港島特區首長的兒子?
“蔡夫人,請您不要血口噴人!”陸雪怒了,厲聲懟了回去。
“夫人,你說的話有些過了,我是看着小雪長大的,她不是那樣的人!”蔡正清倒是很明事理,心裡萬分悲痛,但殺他兒子的是天玄道人,他能怎麼辦?只能自認倒黴。他在心裡反思,從小到大他都太忙,沒有時間教育過兒子。他的婦人很溺愛兒子,他兒子雖然聰明能幹,因爲家庭條件好出身高,養成了自大的性子。之前就有人向他反映過,他也管過,但他兒子終究還是因爲自大毀了自己。
怨誰呢?子不教父之過,蔡正清在心裡深深的自責。
“蔡正清,死的可是你兒子,你居然替殺人兇手開脫,你還配做一個父親嗎?”馬素紅指着蔡正清,教訓的語氣。
蔡正清臉上帶着痛苦,因爲悲傷過度眼睛紅腫了:“我的確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自認,如果我在文星小的時候就管教,他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如果你舉得愧對兒子,你就立刻吧這個女人還有那個什麼天玄道人給抓起來槍斃!”馬素紅命令的語氣說。
陸豐,陸雪,蔡正清,一聽這話都很吃驚,抓天玄道人?活膩了?
“夫人,我知道你和悲痛。但你能不能不要失去理智?天玄道人是宗師,宗師不可辱,文星得罪了宗師,是他自己自食惡果,我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子吧!”蔡正清說出這句話心裡跟刀割似的,但面對宗師的恐怖能力,他選擇了隱忍。
“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子?蔡正清,虧你說的出口!”
馬素紅震怒了:“港島的軍事力量足可以和大國抗衡,你一是特區首長,可以調動全港到的兵力,你居然被一個區區宗師嚇破了膽?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是不是文星父親!”
“夠了!”蔡正清臉上輕一陣紅一陣的,他何嘗不想爲兒子報仇,可就算調動全港到的軍隊和警力,就一定能殺掉吳辰嗎?殺不掉的話,先死的就是他們一家!
蔡正清厲聲喝道,拿出了男人的強勢,拿出了港島特區的威嚴:“我說了,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蔡正清,你這個窩囊廢,算我馬素紅這些年瞎了眼,你不替兒子報仇,我報!到時候老孃連你一起收拾!”馬素紅眼裡帶着刻骨的仇恨,撂下一句狠話,離開了。
“陸局長,我兒子的屍體我帶回去了!”蔡正清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