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元雄和葉倩倩的臉色,都如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先前他們還想將周狼抓起來,再次羞辱,但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一次受到羞辱的是他們自己。
“周狼……對不起。”
葉倩倩先開口了,這女人以前覺得周狼就是個窮小子,但現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能和開國上將稱兄道弟的人,能是一般人?恐怕周狼只要在秦老將軍面前說一句話,就能毀了她一輩子。
“對不起。”
聶元雄也站了出來,他心裡當然不願意給周狼道歉,但他父親一直在給他使眼色,他不得已只好開口。
“道歉就可以了?”
秦老將軍冷冷說了一句,扭頭對雷剛道:“這件事情,你儘快處理,一天之後,你要親自向我彙報處理結果,這八個警察還是其次,重點是聶青雲和聶元雄父子,要進行徹查,此外,這個叫葉倩倩的,也要對她進行教育,明星也算是一個公衆人物,如此德行,肯定會影響許多人。”
“是,首長。”
雷剛馬上站了起來,給警察局和紀委的人打電話。
“秦老將軍還請息怒,請容我帶他回去,好好教育,元雄年紀畢竟還小,應該給他個機會。”聶青雲也驚慌了起來,立馬向秦老將軍求情。
“上樑不正下樑歪,聶元雄這般跋扈,恐怕和你脫離不了關係吧?我小兄弟周狼原本和葉倩倩是有婚約的,聶元雄和葉倩倩居然搶了婚約書撕碎了,還打了周狼一頓,這樣的行爲,是年幼無知?”
秦老將軍冷哼道:“當時周狼要不是爲其師傅守孝三年之期未滿不能動武,你們早就得到報應了,根本不會等到今天。”
這一下,聶青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而聶元雄和葉倩倩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次打周狼的時候周狼毫無還手之力,而現在周狼卻變得非常厲害了,其實,爲師父守孝三年未滿不能動武,只是周狼編造出來的,但此時並沒有人懷疑。
“老將軍,既然周先生和葉倩倩有婚約,那葉倩倩等人得嫁給周先生,我看着當中肯定有誤會,那現在就由老將軍做主,讓他們兩人成婚如何?”
聶青雲腦子轉得飛快,他知道了這纔是秦老將軍動怒的關鍵地方,要是讓葉倩倩嫁給周狼,事情基本就平息下來了。
“聶副市長,葉倩倩早就和你兒子搞到了一起,你覺得這樣一個品行不端的破鞋,我會要嗎?既然婚約書都撕毀了,那我和她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周狼冷冷道,都沒拿正眼看葉倩倩一眼。
周狼的話,就像是在直接打葉倩倩的臉,葉倩倩差點被氣得吐血,但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着。
以前她覺得周狼是想方設法要纏上她,但沒想到,周狼居然有這樣的人脈,和開國上將稱兄道弟,早知如此,她肯定會答應和周狼的婚事的,因此她已經看了出來,跟着周狼肯定比跟着一個副市長的兒子要有前途。
她沒想到的是,周狼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的確是個一窮二白的普通大學生,周狼的人生髮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在被她和聶元雄羞辱之後。
周狼這麼說,聶青雲都不好接話了,半響他才反應過來,衝聶元雄和葉倩倩道:“你們兩個,還不給老將軍和周先生跪下。”因爲他明白,要是秦老將軍堅持要追究此事,那就不僅僅是聶元雄受教訓,他也要受到牽連,頭上烏紗不保了。
聶元雄和葉倩倩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人,此事早就慌了神,稍微猶豫之後,就要下跪。
“你們這種人,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給我下跪沒有用,別在這裡煩我了,都給我滾出去。”
但沒想到,秦老將軍這輩子最恨沒骨頭的,聶元雄和葉倩倩要下跪,他更是憤怒了起來。
“老將軍……”
聶青雲還想說什麼,但被擒老將軍揮手阻止了:“你們不走,是要我手下將你們扔出去嗎?”
此言一出,他身上一股氣勢散發而出,他是百戰將軍,當年可是從死人堆裡闖出來的,這一怒,讓聶青雲,聶元雄和葉倩倩等人雙腿都發軟。
“咱們走吧。”
聶青雲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迴天無力了,嘆息了一聲,就往外走。
秦老將軍的四個手下也跟了出去,防止這些傢伙逃竄。
沒多久,飛雲市警察局的局長,和市紀委書記人就帶了人來,將聶青雲,聶元雄,葉倩倩等人帶走了。
……
“首長,我這個市委書記當得不稱職啊,這一次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沒臉見您了。”
聶青雲等人走了之後,雷剛書記一臉愧色地站在秦老將軍道,先前秦老將軍對他和冷欣悅都有些冷淡,這讓他有些害怕,當年,他和冷欣悅都是老將軍手下的兵,這種敬畏,已經深深烙進了他們的骨子裡面,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社會的蛀蟲到處都有,這也不全是你的責任。”秦老將軍的臉色緩和了下來道:“我馬上就要回京都了,你將周狼這件事情處理好就行。”
隨後,他就將周狼介紹給了雷剛:“周狼是我的小兄弟,你以後多多照應他,當然,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找他照應。”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秦老將軍喊周狼爲小兄弟了,但雷剛和他老婆冷欣悅心裡還是感到很震撼。
秦老將軍已經是九十高齡了,並且是開國上將,而周狼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爲何能和秦老將軍稱兄道弟?
而秦老將軍還讓他和周狼互相照應,那豈不是說明,周狼的能量至少和他是一個級別,甚至是更高。
“首長請放心,這事我一定給周先生一個交代。”
雷剛在心中權衡了一番,非常得體地稱周狼爲周先生。
“雷書記,我只是滇西大學醫學院的一個學生,你喊我小周就行。”周狼連忙站起來對雷剛道。
“雷剛,你可別小看周狼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腳這幾年已經殘廢了吧?”秦老將軍道:“這一次我來飛雲市,就是到飛雲寺找方智禪師治腿的,但方智禪師都無能爲力,還好,我偶遇了周狼,他只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讓我痊癒了,說起來,周狼就是我的恩人。”
“老將軍,你言重了,你是民族英雄,能爲你治病,也是我周狼的榮幸。”周狼道,秦老將軍一向是他敬重的人,因此他在老將軍面前並無半點以恩人自居的意思。
“周先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卻是如此精湛。”老將軍這麼一說,雷剛書記哪裡還敢稱呼周狼爲小周,依舊以先生相稱。
“雷剛,小冷不是身體有傷,不如請周狼幫她看看?”
秦老將軍微微笑道,從剛纔雷剛和冷欣悅那緊張的神情來看,他知道自己的這兩個老部下並未變質,因此很是欣慰,要知道,如今是物慾橫流的時代,身居高位者,依舊能心存敬畏的人,已經不多了。
“那就有勞周先生了。”
雷剛連忙道,要不是秦老將軍說其腿疾是周狼治好的,他肯定不會相信周狼有這般高明的醫術,但老將軍的話,他一向相信。
“雷書記,你喊我周先生,我還真是渾身不自在,你還是喊我小周吧。”周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是我首長的小兄弟,我怎麼能稱呼你爲小周?”雷剛連連擺手。
“我看這樣,你們以兄弟相稱吧。”秦老將軍道。
“首長,這可不行,這樣會亂了輩分。”雷剛連忙道。
“這是特殊情況,咱們各交各的。”秦老將軍道。
“既然首長開口了,我只好從命。”雷剛點了點頭,也不忸怩,對周狼道:“那就麻煩周老弟了。”
不過他又怕等下週狼治不了她老婆的病,緊接着又說了一句:“她這病已經七八年了,看過多少醫生都沒有效果。”
他這麼一說,等下萬一周狼也不能治,不至於沒有臺階下。
周狼笑了笑,對冷欣悅道:“大嫂,我給你搭搭脈吧。”
“有勞周老弟了。”冷欣悅對周狼也很客氣。
搭脈之後,周狼沉默不語。
“周兄弟,小冷這病有救嗎?”秦老將軍問道。
“這病的確很怪異,在嫂子的心臟附近,血脈阻塞,嫂子應該不時有心絞痛的跡象發生,知道,這血脈阻塞和老將軍你腳上血脈阻塞的情況似乎不同,我還沒找到具體原因,要是我說的沒錯,嫂子心口位置中過槍吧。”
周狼道:“不過在下還有一些異術,用這異術,或許可以查探出其病因,只是這裡不太適合使用異術,我覺得還是去飛雲寺比較合適,在那裡,我方智禪師可以協助我。”
“周兄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醫術啊,你說的這些,正是小冷的病症,不過你可別小看小冷了,當年她也是一位特種兵,但在邊境一次執行任務之中被僱傭兵的狙擊槍射中,身體無法復原,這才提前退役。”
秦老將軍道:“反正我晚上就住在飛雲寺,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
一個小時之後,飛雲寺的禪房裡面。
周狼讓冷欣悅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他則是拿出一張透視符。
冷欣悅血脈之中有異物,並且這異物隨着血脈的流走而流走,他目前的修爲,只能藉助透視符,才能確定異物的位置。
此時秦老將軍,甚至雷剛都呆在禪房外面,只有方智禪師在房間內,當週狼的助手。
“周先生,這……這是符篆?”
冷欣悅不知道周狼拿出的是什麼,一副高僧模樣,一向八風不動的方智禪師卻是心頭一震。
周狼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符篆?”
冷欣悅雖然敬重周狼,但還是被雷到了,不由問道:“周老弟,你不會是靠這符篆給我治病吧?”
因爲在一般人的認知當中,符篆那是迷信,是一些道士用來騙人的玩意,根本不可能用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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