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凡便去找了嫣然姐,好在嫣然姐永遠地那麼忙,她永遠都是在她的辦公室裡忙着她的事情。
葉凡整了束花,敲了敲門,卻是沒有馬上進去。
請進,門沒有鎖。
裡面傳來了嫣然姐熟悉而甜美的聲音。
葉凡只把花往前一遞,自己卻還是沒有進門。
想想自己其實也是好久沒有和嫣然姐親熱了,不知道她一會突然間見到自己時會是怎麼樣個激動法呢會不會主動迎合自己葉凡心中好期待啊。
小凡吧進來吧。
沒有預料中的腳步聲,裡面卻是傳來了一個聲音,嫣然姐竟然沒有起身
她竟然知道是自己
葉凡心中有些失望,唉,女人還是笨一點比較好嘛,像嫣然姐這樣,一猜就中,自己倒沒有什麼神秘感了。
只是當葉凡走入門口的時候,迎而便撞來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一下撲入他的懷中將他摟得緊緊的
香氣撲鼻,軟玉滿懷,正是嫣然姐
葉凡心中真是又驚又喜,沒想到嫣然姐會來這麼一手,完全打亂他的節奏嘛
正在想着嫣然姐怎麼就知道是自己的時候,猛然間感覺到嘴脣一熱,一個溫熱的香吻便已經送到了自己嘴邊,感受着嫣然姐身上傳來的青春氣息,葉凡不顧一切地與之纏綿着糾織着
也不知道兩人親熱了釣,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直到一陣雜碎的腳步聲急匆匆地響起,他們這纔不情不願地分開了。
咦葉主管,你怎麼會在這裡秘書小李看到葉凡之後,表情很是怪異,好像看到鬼一樣,這可真是稀奇,這個從始至終沒怎麼在公司裡露過面的高管今天會來董事長辦公室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當她看到了董事長那俏紅熟透了的臉蛋的時候,她心中便了的,原來是在這裡偷情啊
是這樣的,董事長,這是諸葛總裁過兩天舉行的商業精英交流會的名單,我送您一份。
小李是何等乖巧的人,她輕輕將資料放下來之後,沒等司空嫣然開口,便道:如果董事長沒其它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
然後,款款碎步,轉身就走,在經過葉凡身邊的時候,拋給了他一個頗有意味的媚眼。
司空嫣然不免有些尷尬,可是葉凡卻是大大咧咧地把將桌子上的文件拾了起來,快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單,笑道:好大的排場啊,都是臨海市現在商業界上的名流,想來司空集團如果在這次精英交流會拉得到一兩個戰略同盟的話,相信司空集團會走得更遠咦
葉凡忽然間眼珠子都快要凸了起來,一臉驚詫地看着這張名單上的落款處。
怎麼了是不是又看到了哪個美女要參加啊
諸葛孔華要在德雲莊園舉行這場精英交流會葉凡看着這張名單上的地址,分明就是德雲莊園
是啊司空嫣然奇怪地看着葉凡道,德雲莊園本來就是諸葛孔華的產業,他在那裡舉行交流會,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葉凡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麼說來,這兩天他沒有來上斑,也是在德雲莊園了嘍
這個我哪裡知道,到了一定的高層,上下斑都是很自由的,只要他能將他手裡的日常工作安排好,除非是緊急開會,否則我們一般是不會過問他的具體行程的。
司空嫣然以爲葉凡在說諸葛孔華沒來上班的事。
嫣然姐,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諸葛孔華有哪裡不妥葉凡忽然很認真地看着司空嫣然,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司空嫣然看到葉凡這具樣子,表情也一下嚴肅了起來,她認真地想了想道:好像沒有啊,諸葛孔華才華橫溢,將公司日常事力處理得井井有條,如果說要有什麼不對勁,那就是他的行蹤過於神秘了,我們基本上不清楚他每天都在幹嘛,但是他去又能將公司打理得這麼好,有點令人不解。
這就對了葉凡進一步說道,他既然身爲德雲莊園的少爺,資產甚至比整個司空集團都要雄厚,他爲什麼要來這個公司上班
司空嫣然心裡一驚,這個她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不過,現在聽小凡這麼一說,倒也好像真是那麼回事。
而且,他平時根本就不用來公司,公司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多半就是請人專門來打理的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可是他到底爲什麼這麼做呢司空嫣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你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司空嫣然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葉凡卻已經道,事情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說不定他這麼熱衷於這個精英交流會,這就是一個局不過我們倒不用怕他,那天我陪着你去,我們見招拆招便是,不過,在此之前,司空集團已經處於深度危險之中,所以嫣然姐,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
說到這裡的時候,葉凡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看到葉凡這個模樣,司空嫣然倒是笑了,她玉指輕輕一點葉凡腦袋,沒好氣地道:你跟你嫣然姐還來這一套是嗎有什麼事情就儘管說吧,嫣然姐一定答應你。
不是公司上的事情其實我希望你和我一起般去美女公寓上去住幾天
葉凡斷斷續續地將他的想法都告訴給了嫣然姐,雖然目前上來講,嫣然姐身邊還沒有出現什麼實質性的危險,但是難保以後不會出現,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她住進美女公寓比較安全一些。
葉凡說得是十分嚴肅的,爲了能讓嫣然姐下定決心和自己一起,葉凡還故意把臨海的局勢說得十分的兇險,沒想到嫣然姐聽了葉凡的話之後,忽然笑得花枝招展的,那咯咯的笑聲,讓葉凡又是心神一蕩。
葉凡偷眼瞧了瞧那敞開着的大門,心中在想着是不是應該把門給關起來,然後做點什麼的時候,便聽到嫣然姐笑道:你這個死小子,到底是去哪裡學得這麼壞了,明明是想古時候的帝王將後宮全部都集中起來,好集體服待你一個人,你這個小子卻是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好像說的跟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