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猛然間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而這時,又有兩輛同樣的黑色的跑車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向着他的車子急馳而來
這些人明顯是衝着自己來的葉凡第一時間得出了結論,但是會是誰這麼狠,居然出動這些人來不惜與自己同歸於盡
那個馬哥不可能,這些人顯然是很有水準的,馬哥那些混子沒有這個實力,史密斯好像也不對,他們如果想要對付自己,那剛纔爲什麼不明着動手而且他們還口口聲聲什麼騎士精神,這很不符合他們的作風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想到底會是誰來對付葉凡了,葉凡嘿嘿一笑,他早年在邊疆,最喜歡的就是飆車,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最是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反應速度和機敏應變能力,葉凡不慌不忙,紅色保時捷在他的手上,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不時地在公路上穿擦着,那些試圖和他同歸於盡的黑色跑車,最後都往往是自己撞上了旁邊的護欄,然後爆炸
而葉凡此時的身後,已經跟了數十條尾巴,清一色的都是黑色跑車,這些人看來也是早有準備,恐怕是和史密斯一個級別的,難道是史密斯口中的另外一幫人
不管怎樣,這些尾巴一定要處理,而在這些公路上解決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葉凡有意地和把他們帶到了城西的一處荒地,在前面一片空曠地地方葉凡車終於速度降了下來。
而他身後的那些黑色跑車,也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前來和葉凡同歸於盡,他們似乎是覺得葉凡已經跑不掉了,沒有必要再犧牲人了。因此他們也是緩緩而來,很有組織地把葉凡的車子圍了起來。
葉凡從車子中走了下來,靠在車頭,抽了一根菸出來,點燒,靜靜地等着那些黑色跑車把場子拉開。
大約兩分鐘之後,那些從各個方向趕來的黑色跑車,已經將路堵得嚴嚴實實了,葉凡一眼看去,心中暗暗估算着,大約有一百來輛的樣子,手筆不小啊
當那些黑色跑車擺好了架式之後,不斷地從車子中走下子同樣的黑色西服打份的人,一個個臉色陰沉,看向葉凡時就像看到死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葉凡斜着眼睛看着這些人,看他們打份,倒真是和史密斯那三十人很像,難道真的是他口中的那個組織的人
一輛加強的黑色跑車緩緩開上前來了,所到之處,在場的黑衣人紛紛避讓,不一會兒,黑色加長車就已經到了葉凡跟前。
葉凡盯着那輛黑色的跑車,沒有說話,他知道,正主來了。
黑色跑車停了有好一會兒,車上的人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從車子上走下來,似乎是在欣賞葉凡此時的表情。
葉凡暗罵一句,一下子走到了那輛的車頭前,一腳就躥了下去,嘴裡罵道:草,現在都幾點了,趕快出來,有事說事,沒事滾開,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不明白這個已經被他們團團包圍了的小子爲什麼還能如此猖獗,難道他不知道他準備死了嗎
有這種想法的人,自然也包括了車子裡的主人。
哈哈哈哈車子中忽然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在這空曠的原野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葉凡眉頭大皺,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接着,車子的門緩緩打開了,一個有點胖的中年男子從車子中走了下來。
而他的身邊,則是站了四個黑衣彪形大漢,顯然是他的保鏢。
這男子一下車,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紛紛上前來,一下子將葉凡和這個男子圍在了其中。
葉凡看到這個人,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放聲大笑,他還以爲是誰給自己這樣的一份大禮呢,原來是小泉次夫啊
這個車子中的胖子,正是白天被葉凡抽了一個嘴巴子的小泉次夫
話說小泉次夫在被葉凡和司空嫣然抽了嘴巴子之後,心裡十分生氣,就找了他的合作者諸葛孔華,要他給自己一個交代,可是諸葛孔華卻規勸小泉次夫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事情鬧大,這樣,對組織大事不利。
不過,小泉次夫最終還是沒忍下這口氣,他是小泉集團在臨海的代表,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於是他就利用手中職權,讓在臨海的駐事館出面,和警方交涉,沒想到警方還真給自己面子,真的派人去抓這個葉凡,而且還是出動了全市的警署分局集體行動,這讓一向愛好面子的小泉次夫倍感受用。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得到了葉凡從警署裡大搖大舞大擺出來的消息,他火冒三丈,這些華夏人是怎麼辦事的難道他們能眼睜睜看一個犯人從警署裡出來而不管嗎
於是他就找到臨海市書記,沒想到那個平時和自己交好的書記卻是對自己敷衍起來,一氣之下,小泉次夫決定自己親自動手
於是他就秘密打電話給自己的大哥小泉一夫,小泉一天在組織中是個小頭目,他手下有好幾十號人,完全可以發動一次小規模的政變了,在聽到自己弟弟在臨海受到如此待遇之後,小泉一夫想也沒想,就派了自己的手下來給小泉次夫聽用,他們是會坐專門機來的,因此在晚上就已經能到臨海了,所以,纔會有了這一幕。
不過,小泉次夫看到自己明明將葉凡堵住了,他卻還能笑得如此囂張,就有點奇怪地道:你地,笑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地,準備要死啦死啦地嗎
要說小泉次夫,現在心裡也是無比的惱火,他已經收到了消息,哥哥叫他先別動手,說從組織中的那個怪物史密斯已經從港省中趕了過來,而且他還帶來了他的三十死士,哥哥叫自己先等一等,讓史密斯和那個葉凡先動手。
本來以爲史密斯就算不能將葉凡留下來,給他造成一點傷害總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沒有想到,史密斯那傢伙不但給葉凡送去了他的拿手武器,還給葉凡送錢去花,而他那三十個小弟,卻一個沒動,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