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媛公主五體投地,匍匐在面前。江小魚驚呆了,大跌眼鏡道:“媛公主,你沒必要以身相許。起來吧!”
媛公主伏地不起道:“小魚君,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別看她才十八歲,打小在宮中長大,可是見多了冰冷無情的宮鬥。一個不小心,又被血忍劫持到大藏山須彌洞,幽禁時間長達一年多。
小小年紀的公主,卻已嚐盡世態炎涼。多少世道人心的險惡,早把她稚嫩的心靈錘鍊得千瘡百孔,她過早地成熟了。
少女的心門不對任何人打開,唯獨那個從地獄救了她一命的天朝男人,讓她牽腸掛肚,讓這個花季少女泛起青春的萌動。
她情竇初開的對象——江小魚,卻身在萬里之遙的異國他鄉。
於是,架不住思念之苦,從不出國的媛公主破了例,打着來天朝訪問的幌子,目的就是會見江小魚。
見到日日思念的夢中人,媛公主作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這個決定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媛公主,你不起來,我也不能幹那事啊。這樣會害了你!”小江說實話,之前他確實嚮往過櫻花國的女人。那邊的女人在男女事上都是天生的勁道。像蒼老師,多少人想嘗她的滋味,天朝大批的單身漢,都拿那邊的女老師當作自助的對象兼啓蒙老師。
江小魚甚至神往過櫻花國的皇室公主,如果有朝一日,跟公主一夜風流,那必定死而無憾。
可是,現在媛公主就以謙卑的姿態,匍匐在他腳下。
江小魚這才發現,他根本過不去那道坎。
面對如此可愛又懂事的皇室小姑娘,而且讓一夥野蠻草寇折磨了一年多,心靈飽受重創,誰忍心再去禍害她呢?
他這貨不落忍,看在媛公主眼裡,反而對他敬佩有加。
要曉得,媛公主從小到大,多少豪門貴胄公子,做夢都想得到她的。別的不說,光是皇室姻親的榮耀,那是多少豪族夢寐以求的!
偏偏是天朝一個小鄉村的小農民,她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他,他還要極力謙讓,處處爲她着想。要是別人,早抱得美人歸,拿她當媳婦使用。
媛公主心頭的震憾,無以復加。
這麼一來,她以身相許的決心更大更堅定!
兩人正在僵持,突然聽見刷的響了一聲,一陣氣浪撲面,套房內憑空冒出一個人。只見牛高馬大,濃眉入鬃,全身寒氣逼人。這個人一身武士服打扮,腰挎武士刀,一看就是櫻花國人。
“關東王?你,你想幹嘛?”
江小魚刷的一聲,飄身到媛公主前面。
“這人是誰?”
“小魚君,他是我國關東地區的豪門巨閥千葉輪,人稱關東王。也是血花流的家主!殘忍嗜殺,小心!”
我草,東田麻妃也來了!打從去年櫻花國之行,就沒見過這蛇蠍女。沒想到,蛇蠍女依附了關東王!
江小魚不在櫻花國混,對這個新冒出來的關東王,也是兩眼一抹黑,沒有任何瞭解。
不過,東田麻妃加入血花流,料想關東王的實力,至少強過東田家主。
心裡有了計較後,江小魚就笑着打招呼道:“東田麻妃,半年不見,你換了東家啊?”
東田麻妃冷漠的道:“江小魚,你這個感情騙子,狗膽包天,騙到皇室公主頭上來了?”
嘿這個死賤人,她騙了鐵觀音,差點害得鐵觀音命喪黃泉,還把老子也帶上了,差點去閻王殿報道。她還有指着我的鼻子罵?想到這裡,江小魚氣不打一處來道:“東田麻妃,你有臉罵我是騙子,你騙了鐵大佬,還騙了我,現在又騙了關東王。你這個害人精,跑這幹嘛來了?”
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爆響:“麻妃,你不必浪費口舌!”
江小魚看看四下裡,豪華套房內就四個人,關東王又沒開口,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關東王用腹語說話。
果不其然,頓了一頓,那個渾厚聲音再次響起:“江小魚,你不過是個鄉下小郎中,如果僥倖救了媛公主,就想得到她的身體。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我草,以前聽師父說過,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會用腹語說話。
但也一直是個傳說,江小魚闖蕩江湖這麼多年,至少在天朝國內,就從沒遇到會腹語的人。
眼下碰到一個櫻花國來的關東王,用腹語說話,他的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不得不說,小小的櫻花國,真是人才輩出。
“關東王,別說我沒打算跟媛公主發生什麼。就算髮生了,又關你什麼事?”江小魚用掃描流去關東王身上探了下,發現此人內勁超強,功力深不可測。
“江小魚,媛公主是我的女人,你敢說不關我的事?!”
媛公主一聽此言,氣結道:“關東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再對我糾纏不休,別怪我不客氣了!”
“公主殿下,這是陛下跟我千葉家族親準締結的婚約!你怎麼出爾反爾呢?”
“這不是我父皇的本意!我也不會嫁給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什麼,鬧了半天,原來關東王逼婚?
堂堂皇室陛下,居然被一個關東來的豪門大族碾壓。這在江小魚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
櫻花國的皇室勢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弱,以至不堪一擊?
細想也不對啊,櫻花國是君主立憲,保留皇室,皇室雖然無權參政,但是作爲國家的最高象徵,其在國民心中,還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這跟天朝差不多的,天朝也保留了皇室,皇族上官家在天朝國民心中,也是一樣的受人尊敬。櫻花國就是把天朝的制度移花接木過去的。
所以,江小魚無法想像,皇室就算再怎麼式微,也不可能讓一個什麼血花流的家主逼婚!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不是皇室太弱,而是關東王的實力太強大。強大到足以碾壓皇室的地步!
“麻妃,給我打跑這隻討厭的蒼蠅!”
關東王一聲令下,東田麻妃如接聖旨,九十度鞠躬道:“嗨!”
“嗨個鳥啊,東田麻妃,你是我手下敗將,拿什麼跟我鬥?你的血魂煞還在我身上!”江小魚全身的氣勁被隱氣術隱藏,就算是關東王,也不知道他的實力。
東田麻妃穿着一套大牡丹花的和服,臉上的脂粉抹了好幾斤,嘴脣塗得像剛剛喝了人血。一暴怒起來,他麼的相當猙獰恐怖:“江小魚,此一時彼一時,我不是過去的東田麻妃了!我的實力,相當於靈氣境中期,一萬五千斤大力。過來受死!”
哐啷!
東田麻妃噌的騰起陰冷殺氣,拔出了長長的武士刀。把一萬五千斤大力一古腦地灌注到刀刃上。照準江小魚面門,高高斬下!
我草,靈氣境中期,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啊。江小魚一掌拍出,帶着兩萬斤大力對轟。
啊!
東田麻妃的身子變成一顆出膛的炮彈,把天花板炸開了一個大窟窿。
嘭!
東田麻妃跌落下來,伏地狂吐,一地滾熱的鮮血都是她嘔出來的。發出絕望的嘶吼聲:“不可能!江小魚,你明明是靈氣境初期,怎麼一下子到了巔峰期啊!咳咳,老天爺,我不活了!嗚嗚,我的血魂煞,江煞神,你還我血魂煞!”
東田麻妃看着捲成麻花的武士刀,絕望的坐地撒潑起來。
沖天氣浪把套房內所有陳設摧殘得稀巴爛。連帶把不可一世的關東王,也被兩萬斤大力打得倒飛出去,重重的跟牆壁接了個吻,掉在地上變得灰頭土臉。
他的猿臂忽然伸長了好幾米,一把呃住了江小魚的咽喉。怒吼道:“八嘎,一個黃口小兒,敢跟本主搶公主,掐死你!”
江小魚再次砸出一拳,沖天氣浪帶着驚天動地的呼嘯聲,狂掃過去。
只見關東王的武士服連同內衣,在一眨眼的功夫變成了無數碎片,隨風吹落。
關東王成了一頭白光豬,一看氣炸了肺:“江小魚,你他媽的脫我衣服。老子跟你拼了,啊!”
啊!
江小魚想不到關東王還真有兩下,他丫的瑣喉功出神入化。要是一般人,被他丫的這麼一捏,那不把喉嚨捏斷了。
就連小江,也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情急之下,還是獨一無二的吸力術救了他一命。血化吸盤在二萬斤大力的驅使下,源源不斷地吞吸着關東王的內勁。
沒多久關東王就像泄了氣的輪胎,打蔫了。
江小魚猛地轟出一拳,關東王的雙腿被同時砸斷,卡嚓,連同雙臂,也讓他碾碎成碴。
從此,不可一世的關東王終身與輪椅作伴,成爲一個廢人!東田麻妃第一時間離開了他,背叛師門,再次投到了白鐵軍的門下。這是後話不提。
再說媛公主。她第一時間被小江保護住了,毫髮無傷。
關東王在江小魚兩萬斤大力的摧殘下,毫無招架之力,帶着女徒倉皇敗逃。這時,大批保鏢破門而入,保護公主。
媛公主不想讓皇室的人看到她跟江小魚私會,情急下縮到他懷裡道:“快帶我走!”
江小魚深知厲害關係,趕在大批保鏢殺進來之前,一把帶上媛公主,忽然原地消息。
再出現的時候,他小子帶着媛公主住進了寶馬酒店,一間高規格的密室內。
剛剛還是硝煙瀰漫,你死我活,一轉眼,又是兒女情長。媛公主崇拜的望着小江道:“小魚君,你打敗了關東王,幫我除掉一個心腹大患!謝謝你!”
媛公主向江小魚連鞠三躬。
“哎,那個關東王欺人太甚,我不收拾他,天也要把他收了!”
“小魚君,你摸摸我的心,它爲你跳。我不能沒有你,你把我拿走吧!”
“這……”
“小魚君,是不是我長得不漂亮,你嫌棄我?”
“啊,公主貌若天仙,怎麼會不漂亮?”
“那你還猶豫什麼?來吧,我服侍沐浴!”媛公主不由分說,牽起他的手進入浴室。一轉眼間,媛公主身上的衣服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