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啊,我的兒子!千萬要支撐住啊,老孃來救你了!
飛快的在屋頂上跳躍,林曉白身體康復之後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衝刺着,她踩碎了無數片屋瓦,踩斷了無數根房樑,她每次跳起落下之後總有一兩座房屋倒塌……沒錯,大家可以把現在的林曉白想象成忍者,一個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的忍者。懶
“轟……砰。”事實證明中朝國都城的大門建造者肯定偷工減料了,上一次林曉白一腳踹飛了門,她可以暫時認爲是因爲年久失修了,這一次她還是輕而易舉的踹飛的門,別告訴她是因爲剛換上去所有還沒有習慣。
住在城門附近的居民被這麼驚天動地的響聲給嚇得奔了出來,他們看到一個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沒辦法,佐青給她的衣服都是青色的,估計是戀青癖)站在空蕩蕩的城門前,腳下還瀰漫着一股硝煙,她臉上寫着“我來算賬了”五個字,眼神犀利的掃過所有人:“不好意思,剛纔走的太快剎不住車,所以踢壞了門,下次我去給你們扛一座山擋在這裡,造門的那個人水平實在不行,做的就像豆腐渣似的。”
圍觀的人:“……”
“她好像是……女皇陛下?”終於有一個人反應了過來,然後周圍站着的所有百姓全部擠到林曉白的面前:“真的是女皇陛下!和上一次坐在花轎裡的人一模一樣!”“女皇陛下回來了嗎?上一次好像受傷了。”“您的孩子呢,您的孩子在哪裡啊,女皇陛下。”“噓,你們別亂喊,她已經不是女皇陛下了,小聲點,如果被官兵聽見了就會被抓起來。”“對對對,小聲一些,我們還是快走吧,呆在這裡等會出事了。”蟲
本來圍着的一羣人又莫名其妙散了開去,弄的林曉白一頭霧水。不過她也不管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包包。根據佐青提供的資料,包包在皇宮裡!
雄糾糾氣昂昂的跳落到了其中一座屋子的頂端,林曉白伸出手看向不遠處的皇宮。最中間的宮殿是上朝用的,左邊是皇帝的寢宮,以及皇帝的書房、練功房,後面是後宮,右邊則是一些雜物的宮殿,譬如說洗衣房啦御膳房啦之類的。包包有可能在的地方應該是左邊了,如果左邊找不到……那肯定是在右邊了_,路西法不會真的要把包包煮了吃吧?!
一想到這裡林曉白更擔心起來,她提高了速度奔向皇宮,卻不知道此時聖命已經在她會出現的地方等着了。
之前從花園裡出來之後他又去占卜了一卦,算出林曉白今日便會來皇宮,而且目標就是路西法。他也許是想要攔住她,也許……只是純粹想要看見她,所以站在了湖邊的亭子上,等着她的到來。
“聖命!”當林曉白躍進皇宮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站在亭子頂端的白衣男子,他臉上淡漠的好像全世界都與他無關一樣,看着林曉白來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揮出了劍:“聖命……你把我的孩子藏去哪裡了?!快點還給我!”
一道風壁揚了起來,擋住了林曉白砍下來的劍。聖命平靜的站立着,任憑風吹打着他的發:“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確是不知道。那一天他占卜出了她孩子的下落,然後從那個農婦手裡將孩子帶回了皇宮交給了路西法。路西法帶着他進了寢宮,之後出來便沒有再看到他了。他並不關心她的孩子,也許在他的心裡,他更希望沒有這個孩子。在那之後路西法從外面帶回了七索,一個是嬰兒,一個是七八歲的男孩,兩者之間相差太大,也沒有聯繫性,所以他並不認爲七索就是當初那個孩子。綜上所述,他回答林曉白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林曉白氣的想要抽他兩巴掌:“不知道?!你可真是好樣的。有人告訴我說孩子是被你帶走的,你帶走了我的孩子現在突然又說不知道,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我交給了陛下。”聖命平靜的張開了口,林曉白手指一緊,砍中風壁的劍再次揮了起來!
這一次聖命沒有完全擋住,他的風壁被撕裂,然後劍刃砍入了他的肩膀。對於林曉白來說,現在擋她路的都是敵人,無論之前他們是如何的關係……呵,哪怕自己真的還存着一點點曾經是同伴的憐憫,也許對方也不這樣認爲了。
“讓開!!!”砍傷了他的肩膀之後林曉白飛起一腳將聖命踢下了亭子,她冷漠的呵出一句:“別擋道。”
聖命摔在了地上流了一灘血,他仰起頭看着亭子頂尖的林曉白,只見她腳下一用力,跳到了硃紅的圍牆上,然後身形一動躍進了路西法的寢宮。
曖昧的香味一直從裡面飄出來,林曉白繞過層層金黃的簾幕,她總覺得裡面好像在上演着什麼不良的畫面,因爲是路西法的寢宮嘛,就算他是一個惡魔,萬一也有生理需求呢?更何況她還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惡魔,切,她又不是沒下過地獄,見過的惡魔也不少啊,怎麼就沒瞧見他。
當掀開倒數第二層簾幕,對面那輕柔的白色薄紗內兩具白色的**正交纏着,一具纖細修長,一具稚嫩嬌小。就好像看電視不清晰,因爲擋着那層紗,林曉白並沒有把裡面的全部都看個仔細,只知道路西法的確是在“做事”,那喘息聲帶着極美的節奏穿透過來,曖昧的讓林曉白都有一些面紅耳赤。
原來路西法喜歡**,看那具嬌小的影子就知道,這孩子年紀都不過十歲。
她考慮着要不要等他做完了再說話,不然打擾人家興致也不好。可是想想現在包包危在旦夕,她還是忍不住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最後一層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