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將露露送到學校後,也沒回公司,反正這些天公司沒什麼大事,胖子在,他放心,所以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李濤,讓他安排今天的行程。燃文書庫
今天一早李濤就在等着王樂的電話,見王樂要過來,連忙將一處位於市區邊緣,叫野山老莊的地方告訴了王樂。
當王樂按着地點來到這個叫野山老莊的私人莊園時,就看到李濤已經等在大院門口。
在李濤的引導下,王樂將車子開進了大院。
從車子上下來後,王樂四下打量着,見離自己所站停車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座三層民國時的白色小洋樓,沿路的兩邊道上則是種有一排松柏,不過看這裡的樣子,根本沒受大雪的影響,早已經被人給打掃得很是乾淨。
“老幺昨天半夜幾點醒的?”王樂見李濤走過來,淡笑着問道。
李濤一愣,昨晚王樂不是很早就走了嘛,怎麼知道老幺昨天半夜就醒了?
“昨天你走了後,沒過一會兒我剛好送老爺子回去,就沒待在醫院,今天早上過來聽老爺子講幺哥昨天夜裡醒了,至於幾點還真不曉得。”李濤搖頭回答道。
“他們人都在裡面了嗎?”王樂看了看前面的那棟三層小洋樓道。
李濤笑着道:“還沒呢,現在也就我們的人都來齊了,那姓王的應該還有一會。”
“那咱們過去吧。”
王樂說完後,就當先往那小洋樓走去,李濤緊隨其後,如今,李濤是徹底被身前的這個小年輕給折服了。
當王樂通過兩旁栽有松柏的路段,沿着門前飛吹雨打近一個世紀的白石臺階,往上走去。
跨過門檻,就看到一樓大廳內早已有七八人或坐或站等候着了。
其中有兩個老人端坐在主位太師椅子上,其中一位老人正是謝重九,見到王樂來了,趕忙站起來,迎上前去,這一動讓屋子裡其他人都看向王樂。
此時謝重九纔不會自重身份端坐着,昨天晚上那詭異的事情,可是他親身經歷的,當時王樂進去說是讓老幺能夠早點醒過來,結果就站在病牀前動都不動,然後出來就繼續隔着窗戶玻璃往自己兒子的病牀上看了半個小時,最後不留一個字就輕飄飄的走了。
讓謝老爺子以爲王樂在耍神棍呢,沒想到啊,沒想到,萬萬沒想到,自己見兒子沒醒過來,就先回去了,剛踏進家門,正想着泡泡腳解解乏,可水還沒倒進桶裡,醫院電話就來通知他兒子醒,醒了!!!
當時謝老爺子直接懵了,混了一輩子江湖,頭一次親身經歷到這麼個怪事!等靜下心來,細細一琢磨,謝老爺子知道自己老謝家這回是真遇到貴人了。
端坐在椅子上不動的老人看到謝老頭一見到剛進門的年輕人,就起身跑過去,度比兔子還快,這巴結的程度太惹人眼了,關鍵謝老頭這一輩子可都裝的很,譜子擺的非常大,怎麼這一回改性子了?
“王老弟,昨天晚上老朽眼拙,多有得罪了。”謝重九迎到王樂身前,就開口賠罪道。
王樂一聽就明白過來了,敢情這老爺子在爲昨天晚上不信他而賠罪呢!
“老爺子,幺哥是我朋友,我當然希望他能早點醒過來,所以用點小手段而已。”王樂淡笑着輕聲道,這意思就是你兒子是我救的,那是小爺給你兒子的臉,至於你信不信,關小爺屁事。
當然了,這意思,謝老爺子懂不懂就不是他王樂管的了。
就見謝老爺子面不改色,也不知聽懂了沒有,一臉笑容的將王樂引到那位老人身前道:“這位是野山老莊的主人,陳朝興陳老爺子。”
王樂面露恭敬的問候道:“小子王樂來這裡叨擾陳老爺子了。”
陳朝興本來見謝老頭如此看重,而且低聲下氣向這個年輕人賠罪,想來對方來頭甚大,應該是個心高氣傲之輩,沒想卻如此懂得禮數,當下也不好再拿架子,笑呵呵的站起來道:“來我野山老莊就是陳某的客人,也都是朋友,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了。”
就這樣,在謝老爺子引薦介紹下,王樂和屋子的其他人等也都混了個臉熟,知道他們都是謝老爺子徒子徒孫,今天是過來助拳的。
至於王樂來這裡的目的,除了謝老爺子和李濤知道,其他人都還以爲這個年輕人應該只是來看熱鬧而已。
一個小時後,和約定的時間還差一刻鐘,就見十來個陌生人走進屋子裡。
王樂坐在一張椅子上自顧自的喝着茶,彷彿沒看到一般,其他人則是有些緊張起來,死死盯着這羣人。
“哈哈哈,謝老頭,看來你們這茶都泡了好幾開,想來都急了,只怪王某人路上堵車來的有些晚了,實在不好意思,所幸沒誤了時辰。”
其中一名五十多歲,穿唐裝棉襖的瘦小老頭抱拳笑着道。
“哼,王裕方,廢話就不用說了,咱們還是手上見真章吧!”謝重九悶聲着道。
王裕方小眼睛一轉,嘿嘿道:“那好,昨個你兒子被我家小子給收拾了,今天不知是你這把老骨頭上呢,還是你那些徒子徒孫?”
聽這語氣,就知道這王裕方根本不把謝老頭和屋子裡謝家的那些徒子徒孫放在眼裡,因爲王裕方相信他兒子的實力,這次他從港島跑過來,可是勢在必得!
“今天就不用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底下那些孩子們上場咯。”謝老爺子微眯着雙眼說道。
謝老爺子這話一出口,屋子裡除了王樂和李濤,其他人都是一愣,謝家的人不出場,難道讓陳朝興這個當裁判的出場?
一直靜靜坐在椅子喝茶的王樂這時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走到衆人面前,微笑着道:“你們從港島跑過來想幹什麼,我沒興趣知道,但是,昨天哪個王八蛋傷了我幺哥,今天我在這兒化個道道,那就是得躺着出去!”
說完後,王樂眼光冷冷掃向站在王裕方身旁一位三十來歲,下巴就跟戽斗似的男子。
屋子裡衆人有些驚訝看向王樂,其中陳朝興才恍然過來,難怪謝老頭如此屈尊對待這個叫王樂的年輕人,看來把賭注都壓在王樂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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