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兇惡的陳華章揪住天鶴派武者腳步踉蹌中的一處破綻,飛出一掌拍在對方左肩。
天鶴派武者頓時身形不穩,連退兩步後坐到在地。
陳華章和三名天王殿同門跟着就上前,將這天鶴派武者給圍了起來。
“寶金玉石交出來吧!我會給你留個全屍,免受屍分離之辱。”
陳華章一臉陰笑之色,俯視着坐在地上的天鶴派武者,得意的說道。
“我呸!”天鶴派武者對着陳華章吐出一口血水,充滿仇恨與不甘說道:“姓陳的,你們天王殿會遭報應的,早晚有一天斷門絕戶!”
陳華章頓時就冷哼一聲回道:“報應?真是天大的笑話,就算你天鶴派滅了,我天王殿依然鼎盛,道統傳承永續!”
接着陳華章一副憐憫的鶴派武者,繼續說道:“可惜你不能親眼。”
話音剛落,就見其中一位天王殿地階初期武者有些不耐的喝道:“陳師兄,跟這個命都快沒了的傢伙有什麼好說的,咱們還是先把寶金玉石弄到手再說!”
陳華章剛一點頭同意,就見癱坐在地上的那名天鶴派武者突然暴起,右手猛地擲出已經摺斷的本命法器,一柄斷劍往面前陳華章胸前而去。
電光火石間,驚呼聲中,只見遭受突襲的陳華章連忙撐起防禦罩,同時就往旁邊躲去。
也就在天王殿這四人注意力被轉移霎那,只見天鶴派武者強提一口氣從圍困當中逃去,就往極陽子藏身的密林當中逃去。
陳華章險之又險地躲過投擲而來的斷劍,遠處奔逃的天鶴派武者,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語氣森冷的咬牙切齒道:“還想逃,真是異想天開!”
“給我抓住他!”
天王殿三名地階初期武者恭聲應是後就連忙向天鶴派武者追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之際,藏於密林當中的極陽子再也忍不住衝了出來,並冷喝一聲道:“住手!”
這時不僅陳華章等四名天王殿地階初期武者,和天鶴派武者怔住。就連隱身在附近的王樂都是一呆。
天王殿這邊的陳華章四人顯然沒想到極陽子會出現在這裡,而天鶴派武者在感到意外之後,頓時露出絕處逢生後的狂喜之色。
隱身的王樂對極陽子這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表現很是無語,忍不住心中嘀咕道:“您老剛剛纔突破到地階中期,境界還沒穩固,也不王殿地階初期高手有多少就胡亂跑出來,真是沒事找事兒。”
也正是極陽子這樣急公好義的性子。當初在歐羅巴爲了保護執法隊其他成員的安全,這才被吸血鬼擊成重傷。差點連老命都沒了,
就在王樂心中吐槽無語之際,只見反應過來的天鶴派武者,突然從黑色長衫袍袖裡掏出一隻四方形小木盒,然後毫不猶豫的就往極陽子投擲過去,接着頭也不回的就往另一個方向極逃去!
王樂:“………”
陳華章:“…………”
天王殿另外三人:“…………”
極陽子一臉懵逼的探手接住飛過來的小木盒,遠的天鶴派武者,接着就一臉驚怒交加的暴喝道:“我操你姥姥!!!”
世上往往悲催的就是天鶴派武者這種恩將仇報的行爲,如今不幸的恰恰被極陽子給碰上了。差點就一口老血給噴出來,氣得內傷。
隱身的王樂充滿同情的外公,心中哭笑不得的暗自罵道:“這都他媽什麼破事兒啊!”
旋即,王樂眯起眼睛處天鶴派武者的背影,頓生殺機!
這時陳華章一邊帶着同門向極陽子圍了上去,一邊指着跑遠了的天鶴派武者,沉聲命令道:“吳師弟趕緊追上去殺了他!”
本要親自追上去將天鶴派武者給殺了的王樂。王殿那位吳師弟騰空而起,疾飛而去後,也就放棄了追殺。
陳華章領着兩位地階初期同門,滿臉謹慎的走到站在原地不動的極陽子面前,隱身的王樂見狀後從法眼空間裡取出特製軍刺,接着就走了過去。以便生衝突後可以偷襲,助外公一臂之力。
當雙方之間只有兩米距離時,陳華章停下了來,一臉譏諷的笑着說道:“極陽,你個老小子這回做爛好人,結果被賣了,感覺是不是很爽?”
圍過來的兩名天王殿地階初期武者頓時跟着哈哈大笑起來。充滿着幸災樂禍。
極陽子臉色難,如果換着平時也就算了,混了一輩子遇到這種事兒又不是第一次,但今天,自家外孫可就旁邊!
“這回臉真是丟大了。”
極陽子心中哀嘆着,一臉的沒面子,恨不得將天鶴派武者給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陳華章陽子手裡的四方形小木盒,也就沒再笑話對方,變得一臉正經的說道:“極陽,將東西交給我,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生。”
只見極陽子深吸一口氣臉色恢復平常,手裡的正方形小木盒,也不打開,然後自言自語的淡淡說道:“裡面就是剛纔你們說的寶金玉石了。”
陳華章狹長細小的眸子閃過道道寒光,沉聲威脅道:“極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東西給我,算我陳華章欠你一個人情!”
極陽子嘴角含笑的華章,輕聲反問道:“天王殿和南華觀如果不是因爲武道界聯盟存在,早就直接撕破臉,你覺得我會將這寶金玉石給你嗎?”
陳華章頓時就拉下臉來,面露殺機的沉聲道:“不自量力,那我就成全你……”
話還沒說完,遠處就響起天鶴派武者淒厲絕望的慘叫聲,將陳華章的話個打斷。
隨即就見天王殿的吳師弟,一手提着天鶴派武者的項上人頭往這邊飛了過來。
“砰!”的一聲,吳師弟直接將手中天鶴派武者的頭顱從空中砸到雙方面前不遠處,瞬間就碎成了稀巴爛。
這一剎那,即便豔陽高照,整個氣氛也瞬間降到了冰點,針落可聞的寂靜空氣當中,充滿着濃郁到化不開的無形殺機。
大戰,一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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