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被金忠信口所吐出的名字,直接給雷的外焦裡嫩。
“怎麼樣,叔叔是人老心不老,爲跟得如今9o後的步伐,所以取了這樣名字,是不是很有個性?”
金忠信很是瑟,乃是帶着一絲沾沾自喜的口氣向王樂詢問道。
只見已經滿頭黑線的王大少,一臉無語的點頭回道“名字真的很有個性!!!”
“那是當然,這可是叔叔我想了好長時間,直到由此在探墓時,不小心滾了進去,這才讓靈感摩擦出了火花,想出我在墳墓裡打滾的那些年這個名字”
此時金忠信無視王樂一臉無語埋頭吃餡餅的狀態,仍舊談性不減絲毫,興致勃勃的大講特講着。
很快,當王樂將盤子裡的餡餅全都給一掃而空。
待金忠信還要講下去的時候,只聽有人大喊了一嗓子道“又有人打架了。”
王樂和金忠信身子一僵,接着互相看了一眼,隨之很有默契的站了起來,快步往樓外的大院子裡衝去!
當王樂和金忠信隨着從樓裡跑出來看熱鬧的人從樓裡出來時,一打眼看到自己的那輛酒紅色悍馬被少說也有二十多名大漢給包圍了起來。
甚至還有幾名大漢跳到悍馬車的車頂和車頭,手拿鐵棒子,還有蒙族長刀等各式各樣的兇器耀武揚威,好不威風一個!
一時間,這麼多蠻壯大漢氣勢洶洶的樣子着實震懾住了賓館裡這些圍觀的住客,包括老闆也不敢前,乖乖的待在人羣裡,不敢走出來。
不過賓館老闆老江在看到王樂和金忠信出來後,連忙從人羣裡擠了過來,沉聲說道“金小刀,這回你們捅了大簍子,昨天晚那三個傢伙原來是我們這道龍頭老大烏蘭薩夫老婆家的族弟!”
頓了頓,老江進一步解釋道“我之所以沒認出來,那是因爲這三個烏蘭薩夫老婆的族弟老家是在庫倫,最近幾天纔剛到我們這地方!”
末了,老江看向王樂,道“如果我要是早知道你打傷的這三個人來歷,當時趕緊讓你們走了,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了,我無能爲力!”
說完後,老江從王樂和金忠信身邊退了出去,站到了人羣最後面。
這時王樂看向站在旁邊的金忠信,淡淡笑着開口說道“叔,您不要出來以免傷着,我現在去把他們給處理了。”
金忠信自從不斷見識過王樂的本事後,已經對這小子充滿着盲目的信心,所以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露出慌張之色,顯得很是鎮定。
“不要鬧出人命。”金忠信並沒有叮囑王樂小心別受傷,而是提醒這傢伙別失手把人給弄死了。
而倆人的對話,直接讓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昨天晚那三個人是這小子給廢了。”
“我靠,這口氣還真大,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單槍匹馬竟然無懼這麼多敵手,反而長輩還提醒着不要鬧出人命!這是瘋了?還是瘋了!”
“這小子赤手空拳不跑,反而還出去迎戰了,嘿,武俠看多了只顧義氣當頭,不要命了啊!”
當王樂排衆而出時,悍馬車子里正顯得恐慌的老魚和李二都眼睛一亮,頓時恢復了鎮定準備看好戲。
大漢羣裡,其一個昨天晚被王樂給廢掉手的男子,此時胳膊已經打了石膏掛在脖子,但他看到王樂往這邊走來的時候,眼不禁仇恨之色,兇相畢露的大吼道“是他!”
隨即見這二三十名大漢的眼睛,齊刷刷的一起看向往悍馬車走來的王樂。
不等王樂走到車前,這些大漢們度很快堵住了大少,並將其圍了個嚴嚴實實!
“是你打傷我兄弟?”
這時一名四十多,身高將近一米八多的雄壯漢子從人羣裡走出,一雙眼睛冷冷的俯視着矮了很多的王樂,然後詢問道。
只見王樂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他們偷我東西,被我當場撞見,活該被打,再說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雄壯漢子也不氣惱,反而哈哈大笑着道“好,那我烏蘭薩夫打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頓了頓,烏蘭薩夫看向王樂又問道“知道爲什麼嗎?”
王樂依舊淡淡的回道“我對這個答案沒興趣!”
旋即,王樂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不耐之色,道“要打便打,哪來的這麼多嗦話,小爺料理完你們還要早點趕路回家!”
“額!”烏蘭薩夫先是一怔,隨即看向王樂的眼神,跟看白癡一樣。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那老子送你早點路!”烏蘭薩夫冷笑一聲,寒聲道。
說完後,烏蘭薩夫舉起手來的長刀一揮,大吼道“給老子乾死這個漢人!”
號令一出,頓時整個大院聽到羣吼之聲,只見這些大漢手揮舞鐵棒,鋼管子,還有殺牛尖刀從四面八方衝被圍在最心的王樂。
所有圍觀的人見到眼前場面,心軟的不忍目睹接下來的慘狀,所以都閉了眼睛。
也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王樂動了,直接連人帶身子衝進其一邊攻擊而來的人羣裡面。
與此同時,王樂也探出雙手,在最先衝到他近前的兩個大漢手裡奪過兩根一米長的鐵棒,反手是讓這倆個傢伙一人吃了一棒!
接着王樂手持雙棒,宛如孫大聖附體般,兩根鐵棒子耍出眼花繚亂的棍花,宛如螺旋槳般,下左右旋轉翻飛不停,徹底化成了絞肉機的存在。
所有剛剛靠近的大漢,還沒做出攻擊,已經頭破血流,當場栽倒在地,無人可擋其勢!
王樂將手雙棒耍到興處時,只見他一棒往地一點,整個人往空一彈兩米多,接着雙腳,雙棒齊齊施展而開,直達得衆大漢抱頭鼠竄都不行!
一時間,大院子裡哭天喊地,慘叫連連,鮮血橫流,噴灑在清晨的陽光下,格外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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