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姐下了樓,韋御風起了身。
他勾起我的下巴,然後環住我的腰,輕輕捏了我兩下後他盯着我看。
“配合我。”他在我耳邊輕語。
我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
他說完就俯頭就開始吻我,我用力推他,他將我摔到沙發上,我被摔得頭暈眼花,想要大罵他變態時,他坐下來將我拉了起來,然後他的頭又壓過來。
“忍一忍,她們在看着。”他說。
“騙子。”我頭暈得厲害,揚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甩得他的頭歪向了一邊,他的頭還沒收回來,樓梯那邊就傳來了腳步聲,芝姐和兩個黑衣年輕男人衝了上來。
“韋總,對不起對不起。”芝姐點頭哈腰的道歉。
韋御風獰笑擺了擺手,他伸手舌頭舔了舔嘴脣:“不礙事,我喜歡這樣夠味兒的。”
“要不……我還讓白依來陪你吧?”芝姐近前一步。
“我今天非她不可。”韋御風惡狠狠的吼了一聲。
“藍藍,還不給韋先生賠罪。”芝姐瞪着我。
我抿着脣,站着不動。
“韋總,我還是先把藍藍調教好了再讓她陪你吧。”芝姐見示弱不行,語氣硬氣起來,說話時,她還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黑衣年輕男人,那兩個年輕男人走到我身邊。
“不帶走,就在這裡。”韋御風冷聲道。
芝姐這才笑了,“行,行,我這就讓人去給你準備房間。”芝姐快步走了,兩個黑衣男人站在那裡虎視眈眈地看着我。
韋御風坐回了沙發上,他拿過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後,他示意我給他點菸。
我彎下腰,拿過了旁邊的火柴盒,劃了一支火柴,我給他點上了煙。
韋御風一支菸抽了一半時,芝姐回來了,她把鑰匙遞給了韋御風,他掐了煙起了身。
我被韋御風拖走了,他一路拖着我上了三樓,然後我們進了房間。反鎖上房門後,他俯頭就吻我,我推不開他,只能僵直着身體不作任何迴應。
他吻了幾分鐘後,一個打橫將我抱起來,然後進了廁所,放下我後,他先是打開了洗手檯的水龍頭,然後又打開了淋浴噴頭。做完這些後,他打下馬桶蓋坐了下來。
“我找了你幾天了。”嘩嘩的水聲中,他的聲音並不真切。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找我?找我幹嘛呢?看看我死了沒有是不是?不好意思,我還好好的活着。”
“婚禮上的視頻不是我放的,你還記得嗎?你媽發瘋那天,我上前制止她,我的手機丟了。”他說。
我冷笑着。
“那你去你家找到你,我抱着你還沒出門就被人打昏了。”他又說。
我依舊冷笑着。
“殷采采,你弟弟的死確實和我有一點關係,但我只讓人教訓一下你弟弟,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他的命。”他接着說。
我只覺得氣血翻涌,揚手要打他時,他擡手穩穩地抓住了我的手:“伊城並不如你想像的單純,殷采采,你想想,我們從來就沒有深仇大恨,我沒有非要置你於死地的必要。”
“編,繼續編。”我咬着牙說。
“今天,我是臨時被高凌東叫來的,結果你在這裡。殷采采,有人在背後操控一切。”他的語氣急切起來。
“是麼?那麼高老闆也是背後的人喊走的咯?”我嘲弄地看他。
“不是,我給阿離發了信息,他動的手。嘟嘟是高凌風的小女兒,他非常偏愛她。不這樣,高凌東今晚會把你撕碎。”他說。
我笑起來:“韋御風,我是不是應該給你燒高香?”
他抿着脣看我,半晌之後他笑了一下:“你不信我。”
我狠狠抽出手,退了幾步靠到牆上:“韋先生,你說笑了。我的命運被你操控着,我哪來的資格質疑你。你看到了,走到這一步,我已經家破人亡了。你不要我死,不就是想看着我在羞辱中苟且偷生嗎?”
“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問我。
“因爲伊家啊,你和伊家有深伊大恨吧。怎麼?現在扮起我的救世主來了,想把我培養成你的棋子啊?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你沒什麼可以威脅我的。”我笑着。
“你媽媽失蹤了。”他道。
我愣了一下,婚禮那天,我被伊城拖入了休息室,後來被伊家的司機送回了家。這麼多天了,我現在才驚覺,我竟然把我媽給忘記了。
“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橫波樓。”他起了身走到我面前,他低聲說,“今晚,你必須得忍受我。葉芝背後的人太強大,我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