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一看自己這好兄弟對修行開始感興趣了,就感覺以後在有什麼話,會好說很多,要不然自己這麼有錢,做的事又這麼另類,到是讓別人一看好像自己是神經病似的,那多不好!
烈成還在沉迷在仙術之中的幻想時,於知足就打斷了他的想法,詢問了一些同學們現在的進展,順便問了一下那三位女子。
烈成就有點不懂了,難道是他看上她們了?可是這三位女同學平時和自己很少聯繫,她們的事自己怎麼會知道?於知足沒多說,也是自己無意間問了那麼一嘴,估計好兄弟還以爲自己看上了她們呢!二人正在說話時,烈成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是馬殳蘭,就急忙接聽後詢問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馬殳蘭看來很着急的樣子,只說自己現在很着急,希望烈成馬上來幫忙。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心裡都感覺不對,難道馬殳蘭被人綁架了?那也不可能啊!難道被欺負了?那爲什麼不報警?二人在去的路上,想出了萬種可能,可是到了馬殳蘭說的地方一看,二人都感覺這地方能有什麼事?
馬殳蘭所說的地方,原來是一家幼兒園。二人站在門口正在猶豫的時候,就看馬殳蘭剛從樓裡走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大罵着。二人急忙迎上前,詢問她這是怎麼了?
馬殳蘭氣的指着後面的教師樓,罵道:“這破地方,院長說我沒文化,我給他罵了,他說找人收拾我,找人誰不會啊!我也會,就你們這破地方,能教出好學生?”
烈成和於知足的到來,讓馬殳蘭更加的有底氣,她是站在院裡破口大罵院長不是人,二人一聽完心裡都感覺院長說的很對,有文化的人能這麼罵街?這要是發生什麼事端,二人可就有事幹了。屋裡的院長此時也在撥打電話。馬殳蘭一看罵的差不多了就跟二人往出走,邊走邊罵,就感覺她有很多委屈似的。
三人出幼兒園的大門,打出租離開了這裡。在車上烈成問馬殳蘭,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殳蘭這才告訴二人,自己幹活的飯店黃了。這幾天在家呆着沒意思就出來找工作,這院長就是問了一些學歷,自己說是初中文化,院長還要考幾個問題,結果是一個沒答上來,自己就說了幾句髒話。院長就說沒文化,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了。
出租車司機和兄弟二人都看了她一眼,誰都沒說話。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馬殳蘭的破嘴,要說是博士生打死誰都不可能相信。
烈成和於知足對視了一眼,心中都知道幸好沒發生什麼事,要不然可就糟透了。
馬殳蘭告訴司機師傅直接去一家酒吧,她現在很想喝酒解悶。司機師傅點了一下頭,就看了她那麼一眼,隨後的事情就是馬殳蘭又發飆了,說司機師傅不正經,要是不帶兩個保鏢來,估計都有可能被他拉山裡面給XX了。
司機師傅一聽這話,急忙認真開車再也不敢看她了。
汽車到了地方後,馬殳蘭下車後狠狠的摔了一下車門,烈成急忙給司機師傅道歉,又多給十元錢。司機師傅一看這小夥不錯,就告訴烈成,千萬別跟這娘們結婚,不是省油的燈。烈成點了一下頭,心裡想這要是到我手裡,兩天就給她揍消停了。
三人進酒吧後也沒多少人,就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單間。馬殳蘭告訴服務員上最好的酒,反正今天有一個地主在身邊,喝什麼名酒都不怕。
烈成看了一眼兄弟,眼神裡的意思是帶錢了嗎?
於知足點了一下頭,小聲說沒事。
服務員還真聽話,把酒吧裡最好的紅酒給三人送來,還特意告訴幾人一聲,這酒一千元一瓶。她不說這話還好,馬殳蘭用兇狠的眼神看着她,氣道:“在來兩瓶,是我自己喝嗎?在給我來點好吃的,要最好的。”這位服務員一聽,急忙去按她的要求準備。烈成心裡感覺她好像是在吃冤家。
馬殳蘭起開紅酒後,那是一杯一杯的幹,彷彿喝的是白開水。她心裡還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感。烈成和於知足就在一旁看着,都不知道是陪她喝,還是勸說她幾句。酒喝的多了,馬殳蘭將實話也開始往出說了。
原來是飯店的老闆在外面有情人,被老闆娘發現了,飯店關門以後就在家呆了休息了兩天,結果是去哥哥家溜達的時候,有幾個長輩說自己沒正事,挺大個姑娘不嫁人,就在家呆着吃乾飯。馬殳蘭自己住一個八十多平的樓房,可是有的親屬裡就認爲她不學好,要不怎麼就嫁不出去?馬殳蘭一生氣就回家生悶氣,然後出來找工作,這一找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兄弟二人一聽就明白了,估計不是人家教育的不對,有可能你這破嘴也沒說人家好話,一個巴掌還拍不響呢!親屬在不好也不可能沒事教育你啊?
其實二人還真就猜對了,最先說人家不是的就是馬殳蘭她自己。她去哥哥就溜達,有幾個姑姑來看父親,她說有的同學裡,這個好那個壞的。這幾個姑姑一聽就很生氣,說了她兩句,你一個大姑娘在背後議論人家幹什麼?馬殳蘭當然反駁了,有的人做的事不多還不讓說了?天底下就不行說正事了?那還不如都把嘴封上誰也不說話了。她這花把姑姑們給得罪了,最後這幫姑姑們一同把她教育了一番。但這種事馬殳蘭是不會往出說的,別人的不好她可以說,自己的不好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馬殳蘭這一喝,可就快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了。三瓶紅酒下肚後,她感覺迷迷糊糊的想要吐,烈成一看不好急忙扶她去衛生間。於知足也正好去前臺結賬。
等馬殳蘭吐完後,二人扶着她走出酒吧,這一見風可不要緊,馬殳蘭又吐了一地,而且是越吐越多。二人一看不好,擡着她走到了一個牆角處,於知足去買礦泉水,烈成幫她拍後背,馬殳蘭這一吐,估計把三瓶紅酒都吐了出來,此時她只感覺胃裡面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大腦裡也感覺迷迷糊糊。
於知足用礦泉水給她擦了擦臉,拍打她的後背時給傳入了一點內氣。馬殳蘭頓感自己的頭不痛了,又精神了很多,她直起身擦了擦嘴,很是驚訝的說道:“哎呀?怎麼好了?”
烈成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可沒說於知足用氣功給你治療,只是誇讚他現在是真有酒量。要是在喝點估計也沒事。他這麼一說不要緊,馬殳蘭還真就想回去在喝點,二人急忙拉着她往出走,邊走邊揮手打出租。
三人還沒走多遠,就被一個老同學看見了,這人走到幾人面前,上看下看了馬殳蘭幾眼後,笑道:“我去,你們這是玩的那一出?剛纔喝酒去了?你穿的挺好看,喝這麼多酒是想出去玩刺激?”
“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跟你有一毛錢關係?是不是想捱揍?”馬殳蘭很是生氣的罵了他幾句。
烈成也很不高興的看着這人,說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和你有關係?現在混的不錯了?是不是都能搖旗當大哥了?”
來的這人也是他們的老同學,名叫印曉山。他只是微微的一笑,突然眼光看向於知足,上下打量了幾眼後,問道:“你好像...,怎麼看你這麼眼熟?你姓於吧?”
於知足點了一下頭,笑道:“你是印曉山吧?好久不見,你比以前帥氣了很多。”
印曉山一聽,心中很是高興的說道:“那是,我以前還真沒發現我怎麼這麼帥,對了,您現在忙什麼呢?”
“他幹什麼都比你有出息,你趕緊給我滾。”馬殳蘭說完後,就想上前扇他兩個耳光。烈成急忙拉住她,也讓印曉山趕緊離開。於知足心裡明白點了,這位老同學的人緣不好。
印曉山很是鄙視的一笑,邊往一旁走邊笑道:“馬殳蘭你就裝,當初要不是我幫你,你早就進監獄了,艹。”
馬殳蘭聽完後,氣得就要去追他,烈成和於知足強把她拉住纔沒把事鬧大。馬殳蘭氣的指着跑遠了的印曉山,罵道:“草泥馬,要是在讓我見到你,我整死你,你回來。”
於知足不明白二人到底有什麼糾紛,但是還他心裡也有一種感覺,裡面的事是肯定不乾淨,這可真是世事難平,人心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