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的話剛說完,鄒向輝和葛鴻德一家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王秀花,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問道:“孩子,你可別逗大嬸啊!要是真能治好,等你們有孩子,我給你們伺候去。”
鄒向輝也很是不相信的說道:“孩子,你可別跟我開玩笑,剛纔教育你你是不是生氣了?逗叔玩呢?”
“沒事沒事,看把你們嚇的,脈波雖然不穩,但神經還沒傷到不能治癒的程度,只是.....。”於知足後話沒說,而是閉上眼睛心裡在想師傅教的藥書裡,到底沒有沒有能治這個病的?
屋裡頓時安靜了很多,鄒向輝和葛鴻德都很不相信的看着他,但還怕影響他的思考,所以誰都沒說話。於知足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後,睜開眼睛看着鄒向輝,說道:“鄒叔,能治是能治,就是太費事,不過時間有可能長點,只要按時服用,應該沒問題。”
鄒向輝一聽,突然站起身走到於知足面前,握着他的手,說道:“孩子,只要你能給我老伴治好,來世做牛做馬我都報答不了你的恩情。”
“鄒叔,這話說的太過了,我給你寫個藥方,按時吃藥是應該沒問題,不過藥材有點貴,吃到王嬸能活動了,就可以減量或不吃了,看情況而定。”鄒向輝急忙點頭去給拿紙和筆,王秀花也很是高興的感謝他。葛鴻德這時才發現,於知足原來不是一個頑皮的愣頭青啊?
於知足在給寫藥方之前,就用自己的內氣給王秀花簡單的治療了一下,畢竟自己學的不是醫術,內氣也起不到能治癒的效果,但多少也能起到點作用。
藥方寫完後,於知足又叮囑了幾句,又把重點給寫在了藥方的背面,千叮萬囑的告訴鄒向輝,一定要按時服藥,即使貴點也得堅持吃。鄒向輝是萬分的高興,沒想到自己的老戰友來了,還給帶來一位福星。
這一家人在聊天的時候,面上的笑容就多了很多,等中午要吃飯的時候,鄒向輝的兒子,兒媳婦還有孫子,回來後一聽這事,都很高興。鄒向輝的兒子,打電話訂完飯店後,急忙拿藥方去給抓藥。但是等他到藥店後才知道,藥方裡的很多藥材都很貴不說,本地沒有賣的,甚至有的藥都需要去大城市才能買到手。但這已經不重要,只要有賣的,有錢就一定能買到。
中午吃飯的時候,話題裡的喜悅事就多了起來,鄒向輝的兒子到飯店告訴了老爸藥方是好藥方,就是藥材有點麻煩,不過都會一一去買的。鄒向輝一聽,當然更加高興,時不時的讓這位大侄子也喝幾杯,於知足推脫不下,也跟着喝了幾瓶啤酒,等飯局結束後,鄒向輝給幾人安排在家附近的旅館,於知足和葛家人這纔算安靜的休息了一下午。
但是晚飯的時候,就又是一頓神喝了。可以這麼說,來這一天這兩頓飯,這酒可是一頓比一頓多,於知足也拒絕不了人家的好意,也是喝的酩酊大醉。等第二天清晨起來時,於知足這才感覺身體好了很多,起身洗漱完事後,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應該回去了。
這事不是隻有他在想,葛鴻德也有點堅持不住了,也急忙叫幾人吃過早餐後,就急急忙忙的跟老戰友告辭,鄒向輝還想挽留的時候,葛鴻德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了,急忙開車就走,鄒向輝也只能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
葛鴻德開車的時候,看了後視鏡裡的於知足一眼,邊開邊笑道:“你小子行啊!真要是給治好了,我家大門你隨便進。”
他這話剛說完,葛雲夢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還很不好意思的氣道:“爸,你是不是喝多了?說什麼呢?”
於知足嘿嘿一笑,看着葛雲夢說道:“沒事,葛叔逗你呢!”
葛雲夢一笑,其實她也知道這是玩笑話。周英花和葛鴻德也都微微一笑,這次回去的時候,葛鴻德和於知足竟然沒鬥嘴。反而讓葛雲夢感覺這一路上,少了很多的樂趣。葛鴻德告訴於知足,今天下午他們就回H市了。於知足聽完後感覺有點意外,但是也沒說什麼,自己還想在這多住幾天,不想回去的那麼早。葛雲夢留下了他的手機號,回去後好多聯繫聯繫。
汽車開到酒店的停車場後,於知足要宴請這一家人吃頓離別飯,在怎麼說這幾天的時間裡,和老大哥的玩笑也沒少開,和雲夢處的也挺好。葛鴻德一看他有這份心意,證明這孩子還不錯,就很是勉強的同意了。
四人下車正往就點的門口走去時,丫妞剛從酒店走出來。於知足看見丫妞後,小聲對葛雲夢說道:“她不會是來找你道歉吧?”
葛雲夢也看見丫妞了,但是看她走的有點匆忙,就搖了搖頭說不是。丫妞確實走的很匆忙,她根本沒注意於知足幾人,等她坐上馬路邊上等候她的轎車時,裡面的一個人跟她說,那幾人回來了。丫妞透過車窗往酒店看去,這纔看見於知足幾人剛走進酒店,但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就拿出手機給姐姐尼瑪巧曼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找的人回來了。
原來於知足昨天走後,丫妞就來找他。可是尼瑪巧曼告訴她人家已經走了,丫妞就感覺姐姐沒把人給留住怪可惜的,不過知道他今天回來,還是很高興的又來等候一早上,時間都快到了中午她還有工作,就匆忙的離開酒店,臨走時告訴姐姐尼瑪巧曼,一定要把他留住。
尼瑪巧曼上一次就感覺自己用的方法不對,一點理由都沒有,一不能跟人家說實話,二也不能跟他撒嬌,三更不能耍無賴。這件事還真讓她挺難受,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也從來沒做過這件事。她正坐在吧檯裡,查閱酒店的客房訂單時,葛鴻德走到吧檯前,要求退房。
尼瑪巧曼擡頭一看,發現於知足也在後面,她心中一驚,心想這小子不會也退房?就順口問了一句:你們都退?
葛鴻德搖了搖頭,說道:“就我們退,他還在這得瑟幾天。”
於知足無語,白了葛鴻德一眼,看着尼瑪巧曼笑道:“一會他們走後,大姐我找你約會,他都說我這是得瑟了,那我就得瑟到底吧!”
葛雲夢嘿嘿一笑沒說話,知道於知足的玩笑話又開始說了。尼瑪巧曼聽完這句話後,眼神一亮,但還不知道說什麼,就有點不好意思,還臉紅的氣道:“誰要和你約會?你說回來請我還算數不?”
她這話逗的身邊幾人都是一笑,於知足急忙點頭,說道:“請請請,大姐你小點聲,我知道這事,吃完飯送他們去機場,晚上咱兩單獨的,行吧?”
尼瑪巧曼頓時臉紅的不行,急忙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行了,我走了,給他們優惠點。”
尼瑪巧曼的背影,讓於知足看的有點發愣,心想這大姐估計孩子都得十多歲了,難道也想放縱一次?他正看的如神時,葛雲夢伸手掐了他的腰間一下,氣道:“走了,還看,真能得瑟。”
於知足哈哈一笑,跟着他們走進電梯,葛鴻德一家回客房去收拾行李,告訴他一會吃飯時給打電話。於知足點頭同意,回到自己的客房裡先洗了一個澡,可剛洗完。客房服務員就敲門問道:“先生在嗎?”
“在,等會,我換個衣服。”於知足進臥室把浴袍穿上後,整理了一下發型纔給去開門,可是他打開門一看,門外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客房服務員,另一個竟然是尼瑪巧曼。他很是驚訝的看着她沒說話,客房服務員問先生有沒有什麼需要,沒有的話就走了。
於知足一下愣住了,大白天有什麼需要?就搖了搖頭說不需要,尼瑪巧曼急忙給解釋,說客房裡的洗漱用品沒了,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所以來看看。於知足這纔想起,剛纔洗澡時還真發現沒有洗髮水了。他告訴客房服務員給拿點洗髮水,就轉身往回走。
他以爲告訴完人家,也就沒什麼事了,大白天的也不用關門。可是他往裡走的時候,沒注意身後還有一個人跟了進來。等他到臥室裡剛脫掉浴袍就聽見後面有人“啊”了一聲,他回頭一看,嚇得大叫一聲後,說道:“你怎麼進來了?”
於知足說完話後還沒穿上浴袍,尼瑪巧曼站在後面還直接把門給關上了。二人一下都傻了,於知足愣了半天,尼瑪巧曼急忙比上眼睛,讓他快點穿衣服。於知足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又把浴袍穿上,臉色通紅的問道:“大姐你這是幹什麼?我雖然說話有點不正經,但我是好人。”
尼瑪巧曼也轉過身,臉色發紫的低頭說道:“對不起,我就是進來看看你卻不缺少什麼,客房衛生沒打掃,就是進來堅持一下,對不起。”
尼瑪巧曼本想來探探他的底細,其實就是問問他對宗教學文有沒有什麼興趣,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就莽撞的跟着走了進來,沒想到事情鬧的這麼不好看。她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於知足其實也沒多想,也感覺大姐這是誤會,就急忙告訴大姐,你快走吧!讓人看見不好,要是因爲這事把自己的名聲給說黑了,自己這些年可就白修行了。
修行?
尼瑪巧曼一聽,心中不免高興了。她還不知道找什麼理由問他,沒想到他自己說出來了,就邊開門,邊笑道:“沒事,是我進來也沒跟你說一聲,你修什麼的?大學生?”
“啊!就是學學宗教文化,沒上過大學。”於知足聽到房門被她打開,才轉過身一笑說道。
尼瑪巧曼看客服服務員剛進屋,就急忙的往出走沒說話。客服服務員見經理臉色發紅,還真有點看不明白她是怎麼了。但是等於知足出來後,她才發現二人不會有事吧?於知足此時穿着浴袍臉色也是通紅的站在客廳裡看着尼瑪巧曼往出走,客服服務員一看二人的臉色就有點明白了,但還感覺自己看的不一定是真的。
尼瑪巧曼走出於知足的客房後,心想自己是怎麼了?昨天跟他打招呼沒用對方法,今天還很莽撞的做了這麼一件事,心想都是小妹給鬧的,但這事是說什麼也不能讓外人知道。
於知足此時也在想,這大姐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外文內騷?裝的很文雅,其實骨子裡還有點想放縱的本性?客房服務員臨走時,看了於知足一眼,邊往出走邊笑道:“先生,洗浴用品都給您準備好了,你別想多了,人家孩子可都十多歲了,這酒店就是她家的。”
“啊?大姐你說什麼?我想什麼了?你纔多想了呢!按你那麼說,我得管她叫媽了。”於知足的話逗得客房服務員是哈哈一笑,二人也就誰都不提這件事了。
客房服務員走後,於知足回屋從新換了一身衣服,也在這時葛鴻德的電話打了過來。二人說好時間後,於知足在屋裡又看了一會電視,等時間到時他纔去餐廳準備吃飯。席間葛鴻德爲了表示感謝,讓於知足回去後也別忘了叫他一聲,回家在聚。
於知足當然知道,老大哥也算是一表人渣,起碼跟自己一個臭味。二人簡單的喝了幾口酒,席間的話語也開始變的溫馨很多,這頓飯吃到下午一點多後。於知足上樓幫他們拿行李,葛鴻德先開車把租來的這輛汽車送回去,幾人又打車去的機場。臨別時的話多少都有點不捨,但在多的不捨,分開的時刻到來時,還要坦然的面對現實。
葛雲夢告訴於大哥,回去一定要找她,在這別扯犢子,萬一有一天二人有緣分,說不定就真走到一起了。
於知足無語,告訴小妹放心,自己就會裝犢子,扯犢子還真不會,路上小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