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他是發酒瘋還是有精神病亦或是被鬼附身,我都不會拋棄他!
晚上繁音去做飯,他什麼都不用我幹,我就跑去摟着他騷擾:“老公呀!”
“嗯。”他一邊切菜,一邊跟着我晃。
“其實你已經不是處男了。”我看他跟我那次也不是,可能也是發酒瘋?我並不願意仔細想這個。
他手一抖,急急地扭頭辨白:“老婆你相信我!她真的沒有碰到我!”
“可是人家碰到了。”好害臊,我的手往下,直到觸到了他:“你喝多了,跑出去之前把人家給嗯嗯嗯了。”
他懷疑地看我。
“真的。”我捏捏他:“你當時喝得好醉,人家一直說不要,可是你不聽,樣子好瘋狂好霸道。”
他嘟起了臉,沒吭聲。
“老公?”我有點不安:“你不高興嗎?”
“嗯!”他蹙起小眉頭:“我都沒有感覺到!”
我忙說:“那有空再試試?”
“嗯!”他彷彿從容就義。
我倆今天吃宮保雞丁,這是繁音最喜歡的菜,因爲它是甜的,還有他喜歡的花生米。
我一邊吃,一邊問:“你發酒瘋時是什麼感覺?”
他似乎並不喜歡提起這個,滿臉不情願,卻還是回答了我:“沒有感覺,突然覺得好睏,然後就要睡很久。會一直做夢,但醒來之後就忘記夢的內容了……”他露出一臉小委屈:“我爸爸說這和夢遊一樣,會到處亂跑。”
雖然他發瘋時把我欺負得渾身是傷,可我覺得他現在的表情並不是說謊,不由一陣窩心:“對不起……以後真的不讓你喝酒了。我知道錯了。”
他慘兮兮的望着我,沒有說話。
我忙張開手臂:“過來讓我抱抱。”
他走過來,笨手笨腳地摟住了我的頭。
我用腦袋使勁蹭蹭他,他的臉頰立刻就紅了。我趁機問:“你跟你爸爸說咱倆結婚的事了嗎?”
他露出一臉爲難:“沒有……”又立刻說:“我問我爸爸要不要見你,他還是很堅決。”
“好吧,那你記得多跟他說說我的好話。”
“嗯,你本來就好好。”他噘起紅紅的小嘴:“老婆,你親親我嘛。”
我捧起他的臉,使勁地親了一口。他笑了起來,又抱住了我。
晚上窗外開始下雨,我和繁音依偎在我家的老舊沙發上看電視劇。他給我剝開心果,我往他嘴裡塞葡萄,一邊解開他的衣服捏得他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我悄悄地觀察着他的反應,他卻始終那麼甜美,那麼害羞,這讓我錯覺那天的一切全都像是一場夢。
我決定試試,壓倒了他。他經過上次的調教已經明白我要做什麼,沒上次那麼緊張了,但還是需要我主動。
幹茶烈火之際,電視裡突然傳出警笛聲。我扭頭看去,發現電視上正在播報新聞。節目背景是一輛焦黑的汽車,警察和火警不停忙碌。新聞主播拿着話筒,聲音急促地播報着一起汽車爆炸案的消息。
比起汽車爆炸,我還是比較關注眼前的美男。
卻一低頭,突然發現繁音正側着臉,直勾勾地盯着電視屏幕。
凜冽而專注的目光,瞬間就讓我想起了不久前那個攥着我頭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