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緯緯聽着,只覺得柏丞因爲受騙,而在衝着陸開心發火,她立刻火上加油的再來一句:“這樣的女人………”
“你他媽給我閉嘴。”柏丞突然看向她,冷冷地說了一句:“她不追究你,可不代表我不追究你。”
“我只是說了一件真相而已。”錢緯緯立刻喊道。
“真相?那我們法庭見。”柏丞的目光冷冷地直視着錢緯緯,已經沒打算放過她了。
“你以爲你是誰,不過一個戲子罷了,你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真以爲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只要我想,就算你是影帝又如何,我一樣可以讓你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錢緯緯罵道:“還有陸開心這個賤人,拿一條項鍊陷害我,我怎麼可能放過她。”
柏丞勾脣冷笑,“所以你想要怎麼樣?”
“我要……她向我道歉,並且告訴所有人,項鍊的事情是她陷害我的。”她看柏丞只是冷着臉,並且沒有什麼表示,便覺得柏丞應該也是害怕的。
都不是傻子,完全沒有必要,爲了自己的前途而跟錢氏過不去。
這麼想着,錢緯緯看向了陸開心,滿臉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陸開心還是挺無語的。
雖然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柏丞的身份,可是在這之前她並不知道柏丞的身份,但是那個時候她也已經懷疑柏丞身份不簡單了。
錢緯緯也不過一個普通的富二代,到底哪裡來的底氣,可以說出這麼囂張的話。
柏丞眯起了眼睛,臉上的笑容有些邪冷,目光如冰地盯着錢緯緯:“你剛纔說的那一番話,是代表你還是代表錢氏?”
“代表誰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陸開心陷害了我,她應該給我一個交代,並且告訴大衆那條項鍊跟我無關,當然說她陷害我,也確實讓你們爲難,所以你們只需要說出來,項鍊是送我的,那咱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她先拋出最大化的條件,然後在他們達不到的情況,再將小一點的目標,也是真正的目光拋出來,一般情況下都會一擊擊中。
“陷害?交代?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柏丞挑眉,然後突然就笑了,“這難道不應該是你做的嗎?”
“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要不是因爲你是個女人,我現在已經將你從樓上直接丟出去了,什麼玩意兒。”他高傲孤傲的樣子,眼睛微微輕撇着,輕蔑不屑。
他走到陸開心身邊,直接拿過她的包,並且在陸開心一臉懵逼的注視下,直接從她包裡拿出一個微型的錄音筆,“我不放心,在你進來之前,我讓七喜放到你包裡的。”
他又看着錢緯緯冷延:“很不巧,錄下了你們所有的對話,剛纔我沒有在,現在便一起聽聽大家剛纔說了什麼?”
說着,他直接將錄音筆按下了。
錢緯緯臉色頓時一白:“……”
先前錢緯緯與陸開心一起的對話便響了起來,裡面錢緯緯可是實實在在地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