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睡覺,”博康敲博誠言的頭,“鬆手了,”他一鬆手,博康馬上起身。“真是大孩子。”
“老婆……”博誠言等他走進自己,博誠言就不客氣的貼着他。“愛你。”
“知道了。”博康拍他摟着自己的雙手,“放開我了。”
“不要……”
博康拿他沒有辦法,任他摟着,對還坐在沙發上的班長說,“班長你也早點洗洗睡了啊。”
“知道了。”班長忍着笑,看他們一個死死纏着對方,一個嘴上說他不好的還和那個死死纏着自己的人進同一間臥室。“真幸福。”轉過頭,靠着舒服的沙發靠背,看未開的電視機裡映照着只有自己坐着的長沙發是這般孤獨,“我是怎麼了?我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很奇怪的,人們到了年邁體衰的時候,都會莫名的感到孤獨。
自博康和博誠言回到城裡的家後,博誠言給原諒自己的博康戴上戒指,而博康並沒有給博誠言戴上戒指,說不戴,對他是好事。博誠言沒說什麼,默默地將戒指安放在抽屜裡,摟住心愛的他,與他度過每一個明天。
時光飛逝,博康的睡眠與飲食逐漸恢復正常,博誠言看了很是很安心,但是爲了保險起見,博誠言沒有馬上去醫院報到說自己回來了,而是在家一邊學習自己讀書的事一邊陪着博康。可家裡有班長在,博康一天和班長聊嬰兒的事,不免冷落了有意在家陪伴博康的博誠言。
博誠言知道博康有多喜歡孩子,也知道博康想要自己生個孩子,可這種高齡懷孕風險博誠言是不會讓博康受的,所以博誠言在家陪博康的半個月裡發現博康不是很需要自己陪伴後,博誠言拿着自己整理好的文件和在鄉下買的禮品與老婆博康說自己要“去工作”就離開了家。
回到工作崗位的博誠言又恢復了之前的自信與嚴肅,給下屬分發完自己從鄉下帶來的禮品,再麻煩自己專屬護士打好自己外出的報告,博誠言拿着報告進到主任辦公室,遞給他。主任拿到報告,看了眼博誠言,“你跑得真乾脆利落啊,怎麼樣都聯繫不到你人。”挺狠他不告而別的。
“對不起,我家裡出了點事,不過我今晚有空,主任,我請您到5星級飯店吃晚飯如何?”
“你這麼說,是不是爲了彌補你對我承諾的過失?”
“算是吧。”博誠言乾乾的笑。
“我要是不賞臉不去呢?你會怎麼想我?”主任嚴肅的問。
我怎麼想你,我能說嗎?官字兩個口,我怎麼說,你都當我唱戲,“等下次您有空,我們再去咯。”
主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不想去什麼5星級酒店,我倒想看看你的廚藝是不是有醫術一樣讓人稱絕。”
他這一笑,可把僵直不化的氣氛調配了一下,好多了。“主任的意思是……”
“我那倆孩子生日時,我請不到你,他們臉黑得都快不認我這爸爸了,所以,你今天要在再不去,我這爸爸地位可就沒站的分了。”
“有這麼誇張嗎?”博誠言笑了,從口袋拿出個香包放主任桌上,“這是我在鄉下住的時候買的。”
主任拿過那個香包,“繡工很好啊,謝謝。”
“那麼晚上幾點見?”
“不說晚上,就下班吧,我開車接你過去。”主任很喜歡的把玩着博誠言送的香包。
“好的,那麼下班後見了主任。”博誠言看到他點頭,博誠言開門出去。
博誠言把報告交給主任後,回到辦公室看自己今天沒什麼事可做,出辦公室和自己的專屬護士說了聲自己要去樓上一下,乘電梯到心裡醫生的門診部,出電梯,看到坐在走廊的女護士,“那個,今天這裡有其他預約嗎?”
護士看到心裡診所的門被打開,一位高級部門的女士一身名牌,手裡還拿着今年最新款的包包帶着墨鏡,高傲的走出來。護士很有禮貌的說了聲“好走。”對博誠言說,“城言先生,您可以進去了。”
“沒有預約下一個了?”一般這種名牌醫院只有一個名牌心裡醫生,通常都是爆滿排長龍的。
“本單位人事優先。”護士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接通後,“不好意思黃先生,今天上午沒有空擋了……”
博誠言不再多問了,悄悄心裡資訊室的門,聽見裡面傳出一聲甜蜜的女音,“進來。”博誠言推門而入,還未紳士的自我介紹,心裡醫生已經對上博誠言雙眼的一個勁的笑,博誠言意外張大口,“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