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果然是頭疼,你心裡有數了嗎?該怎麼做?”溫梓臣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沒有動,但是風聆已經變了姿勢,他拉開兩者的距離,嘴角爬上一抹苦笑。
不過這樣的笑容稍縱即逝,並沒有被溫梓臣注意到。
“我已經有想法了,你就別操心了,到時候抓到人了我通知你。”風聆心裡確實是有了想法,對付這樣的變態色魔,只能是鋌而走險,否則很難抓到他。
“你心裡有數就好了,辛苦你了,快點睡吧。”
溫梓臣點點頭,既然風聆心裡有數,他就無須過多的詢問了,反正他已經將事情都交給風聆和鄧韋廷去辦,就已經給他們足夠的權利,和信任。
風聆看着溫梓臣走出去,其實這個時候,他希望溫梓臣回過頭來像以前一樣纏着要跟他一起睡,小的時候,他總是很嫌棄溫梓臣跟他一起睡,但是大了之後,他卻期待,只是他們兩個睡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溫梓臣的工作總是很忙,而他也不空,有時候忙起來幾個月都不曾見面。
他知道自己對溫梓臣的感情,這份感情不會被別人承認,雖然溫梓臣一直都沒有找女人,但他知道溫梓臣是喜歡女人的,他不找只是想要找一個像他/媽媽一樣優秀特別的女人,而不是隨隨便便找一個,他羨慕和期盼的都是他父母那樣的愛情和婚姻。
所以風聆很清楚自己和溫梓臣是沒有可能的,因此他不說,不說出自己的感情,只要不說,他就還能陪在溫梓臣的身邊,無論多久都可以陪,就算溫梓臣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們依舊是兄弟。
風聆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等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他需要面對的東西會更多。
新的一天來臨,每個人都做着平常所做的事情,只是有時候中間會出現小小的插曲。
“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我,誰來幫幫我,有沒有人啊!”虛弱悽慘的聲音在路邊響起,只見路邊有一個女人正跪坐在地上,她的下身都血,臉色十分蒼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流產了。
可是此時路邊並沒有什麼人,倒是車輛比較多,可是沒有一輛車停下來幫幫她。
女人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蒼白的嘴脣上都是牙印,她很痛,痛得快要死過去了,只是她拼命地撐住,要是她昏過去,那麼她的孩子就真的沒了,她捨不得這個孩子,她希望能夠保住這個孩子。
“你撐住,我送你去醫院。”烈瀝開車剛好經過,他身爲醫生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馬上就停下車,然後將女人抱起來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女人緊緊抓住烈瀝的衣服,斷斷續續地說:“好,好心人,求,求你一定,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嗯。”烈瀝加快車速開往醫院,到了醫院之後,立即就將女人安排進了手術室,他等在外面,雖然他也可以爲這個女人做手術,但是他畢竟在這一方面沒有那麼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