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軍沒有被立刻送到警/察局,而是被帶到了組織所在的地方,他被結結實實地綁着丟到了一暗室,裡面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見,此時的範軍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再那麼偏激,他覺得得想辦法逃出去,不能死在這個地方,也不能被關到監獄裡去,必須得逃出去,就他犯的事情肯定會被判很重的刑罰。
但是現在他被綁得很結實,根本就動不了,而且在他們將他丟進來之前已經將他身上所有能用的工具都收走了,所以現在他束手無策。
被關了一天之後,風聆和鄧韋廷走進去,隨着鐵門被打開,範軍立即睜開了眼睛,屋內頓時亮起了很刺眼的燈,刺得範軍眼淚都流了出來,儘管如此刺眼他還盡力睜着眼睛看着鄧韋廷和風聆。
“你們準備對我用私刑嗎?”範軍質問道。
鄧韋廷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討價還價嗎?給我老實點!”他直接給了範軍重重一腳,踢在了範軍的心窩子上,痛得他眼冒金星,整個人像烏龜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只能掙扎着。
風聆將那些受害少女的照片甩在地上,一張張照片落在範軍的眼中,他馬上就變得不對勁了,他看着那些照片笑得十分猙獰和狂躁,“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就是要她們死,一個個都是騷/貨,都是下/賤蹄子!都該死,都該死!”
“我終於相信你說的了,他肯定是人生中有過陰影,被女人傷害過,否則不會這個樣子!”鄧韋廷本來還不相信風聆的分析,但是現在看範軍的樣子真的是這樣。
心裡不扭曲的人情緒一般不會有這麼明顯的變化,而且到了現在範軍還是死不悔改。
鄧韋廷抓起範軍的頭髮將他的頭擡起來,範軍痛得青筋都暴了出來,眉頭緊皺,“你倒是說說,當初你是怎麼被傷害的?”
範軍狠狠地瞪了鄧韋廷一眼,然後閉上嘴明顯不準備說話的意思,然而鄧韋廷卻不介意,他依舊抓着範軍的頭髮,扯着他的頭皮,“到了這裡還不老實,有的你受的!”
他將範軍拖到了桌子旁,讓範軍坐在凳子上,範軍的眼睛此時正面對着那刺眼的光,眼淚水再次流了出來,眼睛十分刺痛。
“你對那些少女使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法,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你身上一一施行,讓你感受一下他們所感受的痛苦!”
“那是她們活該,是她們自己不檢點,就知道喜歡長得好看的,有錢的男人!水性楊花,淫/娃蕩/婦!”
“嘖嘖嘖,看這怨氣,真的是被傷害得夠深的,不用你說我也猜出來了,肯定是你當初喜歡一個女人,人家嫌你長得醜,沒有錢不和你在一起吧,就你這樣,是個女人都不願意和你在一起!”鄧韋廷的話說中了範軍的痛處,他劇烈地掙扎着,想要掙脫開鄧韋廷的束縛,但是根本沒有用,反而被風聆踢了一腳,頭部撞上了牆壁。